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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綁樹上,要裸奔,那也是別人,我家王八蛋不會?!?/br> 說完,八十多歲神志不太清醒的老侯爺背抄著手,穩(wěn)穩(wěn)當當朝國子監(jiān)走去。 國子監(jiān)祭酒一早就安排了人在門口候著他們,接了人直接引進去。 國子監(jiān)祭酒辦公所在的院子。 周青一進去就看到周懷山一臉委屈的立在國子監(jiān)祭酒身后,國子監(jiān)祭酒活像個護著小雞仔的老母雞,擋在周懷山前面,沉著臉望著對面。 他對面,站著南詔國幾位學子朝臣,其中那位趙大人站在最前面,他身旁立著一個身著玉白色長袍的美貌少年。 少年在人群里,格外的顯眼。 周青不知為何,在看到這少年的一瞬,眉梢很輕的挑了一下。 周懷山一眼看到周青,嗷的一嗓子就哭了出來。 “閨女,你可算來了!” 周青忙走到周懷山身邊,蹙眉看了一眼干嚎不流淚的周懷山,將他輕輕扯了一下,拉到自己身后,冷臉看向對面的趙大人。 “怎么回事?” 這話沒有問國子監(jiān)祭酒,而是直接沖向趙大人,明顯帶了問責的意思。 國子監(jiān)祭酒仿佛知道周青的心思,直接沒有開口,只是冷哼一聲。 對面趙大人則壓根看都沒看周青,只朝沈勵看過去,“竟然還驚動了暗影統(tǒng)領大人!” 聲音微冷,帶著嘲諷。 沈勵語氣淡淡,“我岳父,理當前來?!?/br> 就在沈勵語落,趙大人一側的美貌少年聽到聲音忽的像是驚覺了什么一樣,驀的抬頭朝沈勵看來。 眼底蓄了淚光,“勵哥哥?” 震驚之色涌于面上。 沈勵朝他瞥過去,一眼看到,明顯愣了一下,帶著一股不確定,“紅玉?” 周青…… 哦吼! 第四百四十章 玉佩 被沈勵叫做紅玉的美貌少年,撲簌閃了一下長長的睫毛,滿面驚喜激動,下意識抬腳朝沈勵走來,卻被旁邊的趙大人一把攔住。 紅玉兩眼只盯著沈勵,“勵哥哥,真的是你?!?/br> 他許是太過激動,瓷白的臉上帶了兩坨紅暈,目不轉睛看著沈勵。 沈勵皺眉看著他,不明白這種場合他怎么在這里,他竟然和南詔國的使臣在一起。 周青看看沈勵再看看美少年,忍不住想要吹個口哨。 有瓜的味道! 慶陽侯就直接多了,壓根沒忍,朝著沈勵一個口哨吹過去,“嘖,沒想到沈大人在這種場合還能敘舊呢!” 云慶伯就冷哼一聲,陰陽怪氣道:“哥哥,不要和他說那么多?!?/br> 哥哥倆字,模仿了紅玉的聲音。 又蘇又嗲還帶著鼻音。 大佛寺老和尚一抖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朝云慶伯啪的拍了一下,“你特么給老子正常點!” 云慶伯一努嘴,“怎么,就許別人叫哥哥,不許我叫?哥哥這兩個字是有什么特殊含義嗎?叫了的人要原地成親嗎?” 大佛寺老和尚就掃了沈勵一眼,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沈勵不再看紅玉,只是朝趙大人道:“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 趙大人冷著臉,“昨日宮宴之上鬧了一些不愉快,我們七殿下秉著兩國友好往來的原則,讓我們來給周懷山配個不是。 呵! 真是想不到,我們誠心來求和,周懷山倒是能文能武,出手打人。” 趙大人身后,一個使臣面上帶著觸目的巴掌印,趙大人直接指了他,“這是我朝一品大員,就這么被打了?” 周懷山站在周青身后,想要懟回去,被國子監(jiān)祭酒瞪了一眼怏怏閉嘴。 國子監(jiān)祭酒冷著臉道:“那你怎么不說說為什么被打呢?但凡你們的一品大員有點一品大員該有的素質(zhì),今兒這一巴掌也輪不到他的臉來接!” 一貫以儒雅形象示人的國子監(jiān)祭酒,碰上護犢子的事兒,就格外的刻薄。 昨日在宮宴上是,現(xiàn)在也是。 他的學生,只有他能收拾,別人一根毫毛都不能碰。 趙大人便道:“為什么?我還想要問問你是為什么呢,那玉佩是我們送出的道歉禮,送到周懷山手上的時候,是周懷山手抖沒有接住,落在地上碎了,我們作為玉佩的送出方都沒有責怪你們故意不接,他反倒是揚手打人?” 國子監(jiān)祭酒便道:“你好意思說你送出來的是道歉禮?那玉佩分明就是二十年前我朝榮陽侯府的東西!拿著榮陽侯府的東西來送禮道歉?臉呢?” 頓了一下,國子監(jiān)祭酒冷笑。 “莫說是摔碎了玉佩他挨了一巴掌,便是那玉佩直接摔到他臉上,也不是做不出來! 你們存著拿東西打臉的心思來,就別怪我們當真打了你自己臉疼!” 周青心頭嘖嘖。 文化人懟起人來,真了不得。 這話說的,字字璣珠,語氣刻薄的宛若刀鋒,偏偏國子監(jiān)祭酒還要配上一副此時此刻在學術交流的表情。 趙大人被懟的臉色難看,氣道:“誰說這玉佩是榮陽侯府的東西了?他周懷山與榮陽侯同名同姓他說是難道就是?” 一直安靜站在一側的溧德侯兩步上前,橫插到趙大人和國子監(jiān)祭酒中間。 皺紋縱橫的老臉上帶著嗤笑鄙夷,“他說了不算,你說了算?” 大佛寺方丈唯恐趙大人氣急之下推溧德侯一把,溧德侯一把年紀可遭不住,趕緊跟上前,“你怎么知道,那玉佩不是榮陽侯府的東西呢?” 慶陽侯也站過去,“周懷山為什么不說那是我慶陽侯府的東西偏說是榮陽侯府的呢?” 云慶伯則道:“什么玉佩,拿出來看看?!?/br> 趙大人一掃面前的橘發(fā),紅發(fā),紫發(fā)和禿頭,皺了皺眉。 最初,他們的確是存了求和的心思來的,也的的確確是好言好語的和國子監(jiān)祭酒以及周懷山賠禮一番。 原本是想著,化解之后,便以此作為借口尋上沈勵,做一次酒局,順便讓紅玉出場。 一切順其自然水到渠成。 只是沒想到,等賠罪用的賠罪禮拿出來的時候,周懷山一眼看到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