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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我,我從此一定不再出現(xiàn)在你面前?!?/br>為了等今天,這段時間他做足了功課,方才他已經(jīng)改了這臺游戲倉的控制序列號,但凡任清彥進入了游戲,一個星期之內(nèi)他只要找到機會在游戲里殺掉他,一切,就都圓滿了。“一個星期的時間?”陸非魚重復(fù)了一句,視線在身后的游戲倉停止了一瞬,眼神意味不明,“你的話都說完了?”“那么現(xiàn)在該我說了,這場比斗你覺得只是一場鬧劇,可我是認(rèn)真的。賭約你不履行,我會代勞,至于段寒歌——哦,就是你說的那個小白臉,抱歉,他是我的愛人,此生不變。這個說法你可還滿意?”“……任清彥,你會后悔的!”話音未落,鄭梟的厲光宛若化為了實質(zhì),卻是登時便甩手離開了。“砰”地一聲,游戲室的門狠狠撞在了墻壁上,鄭梟的身影消失在了陸非魚的視線里。“呵——”陸非魚一聲輕笑,手掌在游戲倉上輕輕拍了兩下,隨即也出了游戲室的門。……樓下客廳里。“段少爺是怎么和清彥認(rèn)識的?這也倒真是緣分,清彥和我家梟兒早有婚約,到時候讓清彥介紹你們認(rèn)識認(rèn)識。當(dāng)初段少爺及冠宴上,梟兒還生著病,不然啊,你們兩個肯定早就認(rèn)識了!”鄭國極為殷勤地為段寒歌倒上了一杯茶,又雙手將茶杯推到了他的面前。任海平看著鄭國的舉動,又望了望段寒歌,一言未發(fā)。“是嗎?可我記得令公子和清彥的婚事不是早就解除了嗎?那款游戲我也稍有涉獵,再加上和清彥一見如故,是以他們之間的事情我也是知道一點的?!?/br>“怎么會!游戲,只是游戲罷了。”鄭國干笑了兩聲,這下子倒是對鄭梟生了幾分怒氣。他也是完全沒想到任清彥竟然能和段家小少爺走到一塊去,現(xiàn)在段寒歌甚至親自攜禮拜訪任家,若是這個機會把握地好,說不定可以借由段寒歌和任清彥的關(guān)系攀上段家也說不定,到時候鄭家還可以在他手上再提一個檔次。這么一想,鄭國臉上的笑意更加熱情了幾分,對于兩家婚事的決心也是更堅定了。“鄭總說得可不對,游戲是游戲,難道這婚事還能算作游戲不成?令公子不但早已找到了意中人,更是沖冠一怒為男顏啊,和清彥在游戲里設(shè)下轟轟烈烈的比斗,約定輸?shù)囊环讲坏鲃咏獬槭?,令公子更是直言愿意斟茶認(rèn)錯,只可惜……”段寒歌的聲音頓了頓,臉上的輕蔑不加掩飾,“只可惜令公子料是還未長大,這說出來的話卻是如同戲言一樣。聽說鄭總家里膝下只有令公子一人,如今看來,恐怕還需要鄭總多加指引才是,不然這接管鄭家之后,還是這樣的性子……”鄭國臉上的笑意斂住,羞窘和怒意一同涌上,想要開口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以至于一張老臉憋得通紅。他倒是想要好好教訓(xùn)段寒歌兩句,只是到底還存了幾分理智。此時的任海平看著段寒歌格外順眼。段寒歌似是也察覺到了未來岳父的目光,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轉(zhuǎn)瞬便笑著對任海平道,“任伯父,聽清彥說您喜茶喜酒,今日我也特地帶了一點來,伯父有時間可以品嘗一下?!?/br>一為伯父,一為鄭總,這一親一疏一目了然,鄭國也不傻,怎么會看不出來段寒歌對于他的排斥。可是……這怕是還是他們初次見面,他怎么就惹了這段家少爺不高興了?鄭國眉頭深深皺起,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緣由。一邊任海平卻是輕點了點頭,“當(dāng)然,段少爺有心了?!?/br>“伯父叫我寒歌就好,我和清彥格外投緣,他也常常跟我說過您的事情,此前便想著來拜訪了,只是一次兩次總讓工作給耽誤了。”段寒歌的視線在客廳里轉(zhuǎn)了一圈,表情突然有些失望,“今天,清彥是不在家嗎?”他今天來可是為了特意給清彥一個驚喜的!如果清彥恰好不在的話……心塞塞。“沒有,方才鄭家少爺也在找他,現(xiàn)在估計兩人正在聊天呢?!比魏F讲痪o不慢地開口道,眼睛卻直直盯著段寒歌的表情。這么一個人,在他面前如此紆尊降貴,他心里總有兩分怪怪地——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鄭梟?!”段寒歌眸光一閃,猛然站起了身來。“你是誰?”這廂任海平見段寒歌這么激動的反應(yīng)一時還沒有回過神,那邊鄭梟下樓卻正好聽見了自己的名字,下意識地便開口問道。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當(dāng)然,現(xiàn)在大概只有段寒歌一人是這個狀態(tài)。“鄭少爺居然不認(rèn)識我了,我是段寒歌,昨天可是陪著清彥和鄭少爺好好打了一場?!?/br>段寒歌聲音微沉,看著鄭梟的眼神閃過道道飛刀,刺得后者周身犯痛。想到了段寒歌的身份之后,鄭梟卻出言挑釁道,“你就是那個小白臉?”居然還敢找上門來了!“鄭梟,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快跟段少爺?shù)狼福 编崡n聲音未落,最先開口的卻是鄭國。他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段寒歌,立馬便將還站在樓梯上的鄭梟拉了下來,厲聲道,“鄭梟,快道歉!”“爸,你怎么回事?我不道歉!”鄭梟一把甩開了鄭國的手,指著段寒歌便開口道,“段寒歌是吧?你他媽這么不要臉?我和任清彥的婚事還在呢!你就這么急著給我?guī)ЬG帽子,你……”“啪——”鄭梟的話說到一半,卻是越來越難聽,眼看著段寒歌的臉色越來越冷,鄭國抬手便給了鄭梟一個巴掌,這聲音震耳欲聾,鄭梟臉上立馬便出現(xiàn)了一個五指印。“爸,你打我?”鄭梟的手還捂在自己的臉上,一臉不可置信地瞪著鄭國,這怕是他從小到大第一次挨打。要知道,記憶中就連鄭國訓(xùn)他幾句也就是這兩年一只手?jǐn)?shù)得過來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他爸爸居然打他了!打他了!鄭國的手還在微微顫抖,剛剛那一下子他也是氣得狠了,愣了一下并未理會鄭梟所言,反而轉(zhuǎn)頭對著段寒歌開口道,“段少爺,犬子缺乏管教,言語之中多有冒犯,還請見諒?!?/br>“爸——”鄭梟狠狠地跺了一腳,視線在段寒歌和鄭國之間來回轉(zhuǎn)了一圈,突然便跑了出去,兩三下便不見了人影。“這……哎!”鄭國深深嘆了口氣,“犬子被鄭某寵壞了,鄭某在替他道歉,改日一定設(shè)宴賠罪,倒時還請段少爺光臨?!?/br>鄭國話音剛剛落下,便邁著大步追了出去,情急之下也忘記了和主人家道別。任海平嘴角勾起了一個幾乎可以忽略不見的弧度,他向著劉叔掃了一眼,“劉叔,送客?!?/br>“看來我出來晚了,又是一出大戲啊?!鼻辶恋哪幸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