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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覺得一身輕松,所以,從早上到剛才,我一直心情很好?!?/br>“楊旭峰說的沒錯,如果你要跟董彬云爭,拿回那原本屬于你的公司,你必須要對他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所以,我?guī)湍闳ザ⒅蛟?。?/br>“你進了起源,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實習生,有關公司戰(zhàn)略決策的東西,你根本不可能接觸的到……”“這不用你擔心,既然我決定去做了,就沒有能難得倒我的。你看,我什么時候被難倒過?”任鑫打開手里的這份文件,然后拿出筆在最后那頁簽上了他的名字,至此,任家老宅終于又回到了任鑫的手里?!爸劣谖覟楹芜x擇房子……”“因為,我不想跟你斷了那唯一的羈絆?!?/br>“欠你的這錢,我余生慢慢還你?!?/br>作者有話要說: 薛文昊:臥槽!任鑫是不是答應我了?。。。“。。。。。。?/br>任鑫:傻缺!☆、看誰能趕我走現(xiàn)在是晚上十點,然而起源集團的大樓依舊燈火通明,猶如白晝。位于十三樓的起源直播事業(yè)部,大家都坐在電腦前,奮力地完成著工作,只是為了能趕在0點前下班,因為再晚點連的士都不好打了。馬飛看了看時間,關了他辦公室的燈,走了出來,來到一個青年的身后,帶著他自認為和藹的笑容,說道:“新頻道下周就要上線了,你們這兩天再測試幾遍,確保上線后不要有任何漏洞?!?/br>“是,馬總監(jiān)?!蹦凶诱f道。“那就好,大家繼續(xù)加油,完成得差不多就回家了,不要加班到太晚,尤其是女孩子們,太晚回去路上危險?!瘪R飛說完,就拿著自己的公文包走了出去。馬飛剛一走開,辦公室里頓時此起彼伏地傳來了抱怨的聲音。“不要加班到太晚,尤其是女孩子們,太晚回去路上危險……呸,到底是誰讓我們天天加班的?老娘已經(jīng)半年沒在天亮的時候下班回家了,自從這個馬飛空降到我們事業(yè)部,我已經(jīng)忘了落日是長什么樣子的了?!?/br>“唉,我第十八個相親對象跟我吹了,再這么做下去,我真的要成為滅絕師太了?!?/br>“看看,我這花容月貌,已經(jīng)隨風飄散了。明明是花兒一樣的年紀,卻被這個馬屁精摧殘地滿臉憔悴,再貴的化妝品都拯救不了我?!?/br>“別說你們女孩子了,我一大老爺們都快受不了了。關鍵是我們這在加什么班?有什么意義?每天加班辛苦做出來的,等到第二天給他看,他都全盤給我們否決了?!?/br>“就是,整天就叫我們測試測試測試,我把整個網(wǎng)站都跑來十幾遍,能有什么狗屁BUG!真懷念任哥當我們頭兒的日子……”“可不是,以前我們不也是這么工作嘛,什么時候出過差漏了。結果這個馬飛一來,就各種挑我們的刺,他除了拍領導馬屁厲害點,還有什么能耐?集團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派了個不懂技術的來管理我們!”大家都抱怨著,一起宣泄心里的壓力與不滿,卻唯獨一個男子沒有加入他們其中,而是認真地敲著他的代碼。“有這時間抱怨,還不如再仔細地多跑兩遍系統(tǒng),爭取明天能順利通過,就不用再忍受馬總監(jiān)的責罵了?!蹦凶用鏌o表情地說道。這時,邊上的那個妹子坐著椅子滑到了男子身邊,伸手就去掏鐵皮盒子里的餅干,結果掏了個空,一臉失落,“誰啊,怎么把餅干都吃完了,太過分了,連支撐我加班的最后動力都沒了。小鑫鑫,啥時候你再做點啊?!?/br>“等這個項目做完吧,應該就有時間做了,到時候我一口氣多烤點,夠你們加班吃一個月的量。”任鑫終于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呸,別在詛咒我們加班了,我現(xiàn)在聽到這個詞就做噩夢?!?/br>“好了,你們做完手頭上活就回去吧,今天也別太晚了,這個點,還能趕上地鐵末班車?!比析慰戳丝磿r間,想到他們這些日子確實加班得太晚了,所以今天,他自作主張讓手下的這些員工先下班回家。“任鑫,你不跟我們一起嘛?”大家收拾完東西準備關燈走人,卻看到任鑫還坐在電腦前,完全不像是要下班的樣子。“給我留盞燈就可以,我約了車,晚點走沒事?!比析晤^也沒抬地說道。“哦,又約了車?為啥每次這么晚你都能約到車,就因為你長得帥?帥哥特權果然好用??!”“小陳,你懂什么,人家是有專屬司機。別羨慕,你沒這顏值,自然找不到愿意來接你下班而且還是開豪車的女友。”“啥啥啥?小鑫鑫有女友了?啊,今天我再一次失戀了,明天我就辭職,起源再也沒有讓我留下來的理由了?!?/br>“下周就發(fā)半年績效獎了,你確定不再多留幾天?”吵吵嚷嚷的,使得任鑫打錯字符,抬起頭,看著那一排趴在門邊還在興致沖沖地聊天的同事們,說道:“既然你們這么不想回去,那就繼續(xù)回來加班!”任鑫這句話果然有用,不出十秒,這群人都全部走光了。偌大的辦公室只剩下任鑫一個人,單調的鍵盤聲,在空曠地辦公室回蕩著。走廊上傳來腳步聲,不斷地靠近,然后走進了這間辦公室,直到站到桌前,任鑫都沒有發(fā)現(xiàn)。時鐘指向了0點。任鑫伸了個懶腰,將后天新模塊上線的展示報告寫完后,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坐了個人,當真被嚇了一跳,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還好薛文昊及時將人給接住了。“我去,你怎么進來的!”“這公司好歹還是姓薛的啊,我回我自家的公司,我怎么就進不來了?”“你今天這樣堂而皇之地進來,說不定現(xiàn)在董彬云就已經(jīng)知道了?!?/br>“他知道就知道吧,反正我現(xiàn)在也不怕他知道。如果到現(xiàn)在,董彬云還發(fā)現(xiàn)不了什么,那他也用不著我費盡心思陪他周旋了三年?!?/br>薛文昊的話讓任鑫越來越聽不懂,“什么意思?董彬云知道我進來起源的目的了?”“不然你們部門怎么會莫名其妙空降一個總監(jiān)?”“你怎么知道的!”馬飛是今年年初集團直接派下來的管理整個直播事業(yè)部的。直播事業(yè)部已成立了三年,任鑫作為當年成立之初的成員之一,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得上是元老之一了,新來的都默認把他當做他們部門的老大。結果,好不容易直播平臺開始出了成績,集團那邊就派人直接搶了他們努力了三年的勞動成果。“你再努力,也不會有人看到,走吧,我?guī)闳コ砸瓜!?/br>職場就是這樣不講道理,當初從學校出來剛踏入這個社會,現(xiàn)實就直接把任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