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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安安,你也太善良了,他把你害成了這樣,給你幾百萬精神損失費以及醫(yī)藥費都是正常的,加一點點工資而已,你別心疼他,直接拿?!?/br> 程易的目光,狠戾看向白錫,磨了磨牙,冷笑道:“白少放心,她的精神損失費和醫(yī)藥費我會給的?!?/br> 白錫回懟他:“程總既然都這樣說了,那就別只說不做。” 安可可聽他們針鋒相對,說得她頭痛。 她想阻止,可看了看程易陰沉的臉色,又去看白錫不服輸?shù)谋砬?,她就只好閉嘴了。 算了,先不管了。 好不容易安全了,她終于可以放松了,她想好好休息一下。 她往后靠去,閉上眼睛。 程易和白錫見她這樣,都同時閉了嘴,不再出聲。 、 他們到警察局做了筆錄,也見到了郭老板以及他的秘書和那兩個綁架安可可的男人。 人證,物證,都有,郭老板被拷上了手銬,接下來不蹲個幾年,絕對出不來。 臨離開之前,他又是痛恨又是悔恨的看了程易一眼。 最后,他大吼道:“對,我是綁架了程易的助理,我認(rèn)罪??沙桃滓步壖芰宋业募胰?,為什么不抓他?” 一旁的警察淡淡開口:“程先生只讓你的家人們在廢棄的工廠呆了幾個小時,之后就放他們走了,你的家人們也說沒被他綁架,他沒有綁架他們?!?/br> “什,什么?”郭老板說不出話了。 在郭老板和他的秘書他們被帶下去后,安可可他們也可以離開了。 這件事情程易說之后會由他的律師去處理,他們不用再過來。 安可可點點頭,便準(zhǔn)備去醫(yī)院看看手。 她和白錫一起走在前面,兩人的手上都是繃帶。 程易在后面見了,神色陰郁。 他用 * 力握了下拳頭,剛結(jié)痂好起來的傷口,又裂開了。 幾分鐘后,醫(yī)院大門口,白錫興奮的說:“安安,我們一起去看醫(yī)生?!?/br> 安可可點點頭,然后回頭去看程易:“程總,我從今天開始請假,您可以回去休息了,我們自己去看醫(yī)生就好?!?/br> 程易上前,握拳捂嘴輕咳一聲,然后才說:“好,我看著你們進去?!?/br> 安可可這時才發(fā)現(xiàn),他手上的繃帶又被血染紅。 她詫異極了,擔(dān)心的看向他的手:“你的手還沒好嗎?干脆也一起進去看看醫(yī)生吧?!?/br> 程易:“原本快好了的,昨天和今早為了找你,可能不小心碰到了哪里,傷口又裂開了?!彼裆Z氣淡淡:“不過,一點小傷而已,我不用看醫(yī)生,回去隨便擦點藥就能夠好?!?/br> “你這血流了這么多,不看醫(yī)生怎么行?”安可可催促他:“你快過來,跟我們一起進去,走吧?!?/br> 程易這才露出無奈的神色來:“那好吧?!?/br> 他走上前,走在安可可的左邊。 右邊的白錫頓時不高興了。 他暗戳戳的嘀咕:“程總傷口處的血流得真及時。” “白少天不怕地不怕,突然說害怕父母,也確實很讓人意外。”程易冷颼颼的看了他一眼。 白錫立刻急了:“你什么意思?你是說,我故意欺騙安安?” 程易語氣淡淡:“我可沒有這樣說?!?/br> 白錫委屈的看向安可可:“安安,程總太會欺負(fù)人了?!?/br> 安可可自然不可能幫他罵程易,她是程易的小助理,她可沒那個膽子。 她忙說:“哎呀,別吵了,已經(jīng)到外科門口了,可以進去看醫(yī)生了,你們誰先進去?” “你先進?!?/br> “你進!” 這一次,程易和白錫沒吵架了,異口同聲,都看向了安可可。 安可可被他們看得不自在的,只好尷尬一笑:“那,那我就先進去了。” 程易點頭,目光溫柔的看著她。 白錫笑瞇瞇的朝她眨眼。 安可可趕緊跑進醫(yī)生的辦公室。 幾分鐘后,里面突然傳來她痛苦的尖叫:“?。。?!” 第66章 甜滋滋 從安可可進了醫(yī)生的辦公室后, 程易就把白錫當(dāng)空氣一般,不再理會他。 白錫也不想理他。 他們兩人在辦公室外面的兩張椅子上,一人霸占了一張椅子, 相對而坐。 此刻聽見安可可的尖叫聲,白錫一愣。 程易卻已經(jīng)飛速跑進了辦公室, 語氣帶了著急, 表情帶了憤怒:“怎么了?” 他憤怒的盯著辦公室里面的醫(yī)生。 安可可坐在椅子上, 醫(yī)生正在給她清洗傷口。 她此刻身體在發(fā)抖,眼眶紅紅的,臉頰上都是淚。 程易迅速上前, 攬住她的肩膀, 怒視醫(yī)生:“你對她做了什么?” 醫(yī)生有點懵:“我,我……” 安可可緩過勁來了,她急忙解釋:“程總, 醫(yī)生沒欺負(fù)我, 是我,是我被酒精刺激到了傷口, 才叫出聲來?!?/br> 醫(yī)生連連點頭:“她的傷口沒處理好, 有點感染 * 的狀態(tài), 我就提出用酒精給她清洗一下。” 程易皺眉:“為什么不先給她打麻醉?!?/br> “她的傷口很小, 很快就能夠洗好,按理說是用不到麻醉的?!贬t(yī)生說。 安可可覺得打麻醉有點貴,也覺得醫(yī)生說的對,就聽可醫(yī)生的。 可她真的沒想到,竟然會這樣痛。 程易立刻掏出錢包:“等等再給她清洗,我去給她交麻醉的費用。” 他轉(zhuǎn)身匆匆離去。 安可可不想再承受剛剛的那種疼痛,只好看著他離開。 白錫就在門口, 他擔(dān)心的上前來,拉住安可可的手:“安安,酒精太刺激了,我?guī)闳ビ盟惹逑匆幌??!?/br> 安可可忙說:“不用了,先這樣吧,這會兒已經(jīng)沒剛剛痛了?!?/br> 白錫看她表情認(rèn)真,只好點頭:“好,安安,聽你的?!?/br> 安可可忍不住笑了下:“你昨天晚上說怕我痛不給我用酒精,我還沒聽進去,沒想到現(xiàn)在用了酒精,竟然這么痛?!?/br> 說到這里,她叮囑了他一聲:“對了,你也記得打麻醉,免得和我一樣痛?!?/br> “不用不用?!卑族a高興她的擔(dān)心,但不想被她看扁,就不準(zhǔn)備用麻醉。 醫(yī)生這才看見白錫的手上也有紗布,他想起剛剛那個兇巴巴進來吼人的男人,手上好像也有紗布,還浸血了。 醫(yī)生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怎么一個兩個三個的都是手受了傷?” 程易很快回來,醫(yī)生給安可可打了麻醉,安可可的手慢慢的沒了知覺,醫(yī)生這才重新繼續(xù)給她用酒精清洗傷口。 她終于不再那樣痛了。 她驚喜又感激的看向程易:“程總,謝謝您,費用您就從我的工資里面扣吧?!?/br> 程易在旁邊看著,心里莫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