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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聲。 星際時代,尤其這顆星球上,不會游泳的人太罕見了。傷害主要來自于爆炸的余波。 岸上的四人目瞪口呆。 林凡城如夢初醒地扭頭看向云沫,問:“這是水災(zāi)?” 他吞了吞口水,問:“你是不是對他做了什么?” 云沫:……我是那種人嗎? “還不快去救人!” 那人討厭歸討厭,到底也沒對他們做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他們還不至于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淹死。 四個男生回過神來,脫了衣服往旁邊一扔,就跳下海里去救人。 云沫也撥通了報警通訊。 好在凱茨圖的游艇已經(jīng)離岸邊不是很遠(yuǎn),霍川等人游了一會很快就把人都撈出來,一個個丟在岸邊晾曬了。 凱茨圖早已沒有了之前的意氣風(fēng)發(fā),囂張的紅發(fā)都軟趴趴地貼在頭皮,他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黏答答地貼在他一點都不健碩的胸膛上,看起來十分弱雞。 被救上岸后,凱茨圖整個人抖得像風(fēng)中的紙片一般,抓著云沫的衣角就不撒手,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云沫嫌棄的扒拉他的手,臥槽這前后畫風(fēng)差太遠(yuǎn)了,戲精轉(zhuǎn)世嗎? 你把妹的時候怎么不是這個形象? “嚇?biāo)牢伊恕瓏標(biāo)牢伊恕?/br> “我以為我要死了……”凱茨圖瑟瑟發(fā)抖,事實證明,越是什么都有的人就越惜命。 警察趕到,帶走了凱茨圖。 霍川等人身上也都濕透了,他們也懶得回去換衣服,索性把上衣一扔,成大字型躺在沙灘上,一邊休息借著一邊夕陽的余暉晾曬自己。 “這個凱茨圖,剛剛的樣子,真是笑死我了!” 林凡城把自己一半都埋在沙灘里,想到凱茨圖狼狽的樣子,又忍不住笑出聲來。 霍川拿腳踹劉躍般,“欸,正面曬得差不多了,翻個面吧?” “行!” 于是,眾人翻了個身,面朝下繼續(xù)曬。 林凡城瞥了眼劉躍般,笑著調(diào)侃,“胖哥,你泳技不行?。∥叶甲ブ嘶貋砹?,你還在半路上呢!” “誰說的?”劉躍般白了他一眼,不甘示弱地說:“我那是已經(jīng)把第一個人丟上岸了,返回去救別人。我比你快!” 云沫坐在石頭上翻看智腦,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有轉(zhuǎn)機了?!?/br> “什么?”四人目光飄了過來。 云沫對著新聞思索著前因后果,“應(yīng)該是連教官,那兩枚天堂火本來是在人群里爆炸的,被他阻止了這才改變了軌跡……” “哈哈哈”,劉躍般心情大好:“雖然人還沒找到,但有了這個,足夠說明聯(lián)邦的誠意并拖延時間了?!?/br> “沒錯……”幾人心情大好。 林凡城朝不遠(yuǎn)處的湛藍(lán)的海面看看,提議道:“欸,剛剛救人的時候覺得水溫還不錯,我聽說矮燦星的水很特別,不如……我們再去游一圈?” “好??!”四人點頭贊同。 為了不浪費之前辛苦晾曬的褲子,他們索性都脫了,只剩下一條短褲,歡呼著朝大海奔去。 云沫站在岸邊,木著臉看向已經(jīng)跳到水中的四人,再低頭看看自己的短裙,默默地轉(zhuǎn)身,在石頭上面畫圈圈。 海風(fēng)吹來,將她的中長發(fā)吹起,露出白皙的額頭。 第369章 又被狗??恿?/br> 此時,不得不感嘆星際的化妝技術(shù)實在是厲害。 現(xiàn)在的云沫,臉還是那個臉,就是眼皮往兩側(cè)和上方略提,硬生生地增添了狹長感。 再戴上改變瞳孔顏色的隱形鏡片,即便是中央星的同學(xué)站在面前,恐怕也不會認(rèn)出是她。 幾名男生也一樣,只在膚色、瞳孔顏色和某些細(xì)節(jié)方面做了手腳,就得到了迥異的形象。 只不過,他們因為頭發(fā)太短還戴了假發(fā)。 云沫對這套易容藥品非常感興趣,只可惜搜遍星網(wǎng)都找不到,似乎是獨屬于軍方使用的。 托腮看著遠(yuǎn)方的落日,頭頂突然投下一片陰影。 云沫凜然:“聶教授?” 聶緱笙不知什么時候過來的。 他穿著一件湛藍(lán)色的襯衫,明明是斯斯文文的打扮,可此時唇角上揚,反倒有了種不懷好意的痞味。 聶緱笙扭頭朝海里看了眼,話里聽不出喜怒:“嘖,興致很高啊”。 四人絲毫沒有意識到不妥,仍在水面打鬧嬉戲。 劉躍般薅住霍川的頭發(fā),把他的臉往水里按,動作又快又狠,險些把他的假發(fā)給揪下來…… “臥槽!你給我放手!” 霍川怒了,拽著他的胳膊反擊,這專門的水中格斗術(shù),絕不是一般人該會的。 其他兩人也不甘示弱,斗的酣暢淋漓。 聶緱笙的眸光暗了下來,臉色越來越沉。 云沫站直,心里打了個突突,抬起手腕就要呼叫他們回來。 不料,聶緱笙突然切斷她的通訊。 然后他紆尊降貴的彎腰,親手把四人的衣服和鞋子拎了起來,回頭招呼云沫:“走吧……” 云沫:…… “聶教授……這個……不好吧?” “嗯?”聶緱笙停下腳步,威脅的看她。 云沫:……狗子她惹不起,兄弟們自求多福吧。 兩人走出大約五公里的距離,在附近找了一個小店,找到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當(dāng)?shù)氐奶厣?,邊喝東西邊看風(fēng)景。 聶緱笙問:“玩兒的挺開心?” 云沫笑笑:“聶教授,都是工作、工作嘛?!?/br> 聶緱笙:“是嗎?寓工作于娛樂中,不錯。” 云沫曉得,跟狗子對話要小心,指不定那句就在套路她。 她迅速轉(zhuǎn)移話題:“聶教授今天過得還好?” 聶緱笙眸光輕垂:“挺愉快的。這邊風(fēng)景很不錯,人文氣息也好,十分利于研究學(xué)問。如果能下海游個泳,也許會更好。” 云沫食指抵在額頭上:……“那您可以考慮多待一陣子,畢竟無論什么事情,都可能另有機緣?!?/br> 聶緱笙:“機緣什么的,太虛了,說不好就把自己兜進去。不過灑露節(jié)還是要參加的……” 聶緱笙的話一搭無一搭,云沫則是見招拆招,兩個人你來我往說的熱鬧。 氣溫已經(jīng)沒有白天那么炎熱,沙灘上也開始聚集了不少人。 云沫透過玻璃窗向外看,默默地給兄弟們點了根蠟。 與此同時,遠(yuǎn)在五公里外的沙灘上。 霍川等人終于玩夠了,紛紛從海里上了岸。 只是,當(dāng)他們來到放衣服的地方后—— “啊——” 霍川大吼,“我的衣服呢?!” 沙灘上除了一連串的腳印外,連根線頭都沒有,哪里還有什么衣服? “就放在這了,哪兒去了?!?/br> 林凡城緊隨其后上來,一臉的莫名其妙。 劉躍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