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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好!?。。。?!‘嚶嚶嚶嚶好嚇人!’綠豆豆冒出來瑟瑟發(fā)抖道。賀安翼心想,可不是嘛,這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啊。賀知大佬到底是想玩什么把戲?一餐飯吃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等到賀童也吃飽了,賀知才又有了新的動作,他站起來,招手讓賀童走到自己身邊,低頭在他面具上親了一口。賀童一下子撲進(jìn)他懷里,用力抱緊賀知的腰肢,哭著喊道:“哥,童童好丑,童童不敢照鏡子……”賀知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fù)嶂暮竽X勺,還用他那不咸不淡的禁欲聲線不停安慰賀童道:“不丑,童童在哥哥眼里是最好看的?!?/br>賀安翼看著那兄友弟恭的感人溫馨畫面,識趣地打算悄咪咪開溜。然而還沒等他邁出一只腳,賀知那魔鬼般的呼喚就傳來了。“安安?!?/br>賀安翼整個人都為之一僵,他尷尬地笑著回頭,對著大佬恭敬道,“哥,我在。”賀知用空出來的另一只手朝他招了招,示意他過去。賀安翼看了眼他懷里的賀童,不知道哪根神經(jīng)抽了,非但沒過去,還轉(zhuǎn)身拔腿就跑。他一路勇往直前,橫沖直撞,幾個想要攔住他的保鏢都被他巧妙地避開了。賀安翼一直跑一直跑,跑出了老宅,跑進(jìn)了深山密林中,坐在一塊石頭上才氣喘吁吁地覺得自己活過來了。“剛剛好險?!辟R安翼平復(fù)下心跳,對綠豆豆道,“我很懷疑大佬身上是不是藏著麻醉針,招我過去就是為了給我來一針。”綠豆豆認(rèn)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大佬的態(tài)度是看不出來的,不過小心點(diǎn)總不會出錯,接下去你要怎么辦?”賀安翼嘆了口氣,用手一邊扣著自己腳下的草皮,一邊自暴自棄道,“讀大學(xué)吧,說不定能在大學(xué)里遇到北哥,到時候跟他商量一下怎么通關(guān),他比我要聰明點(diǎn)?!?/br>綠豆豆擔(dān)憂道,“居北肯定不記得你?!?/br>賀安翼聳聳肩,無所謂道,“我不介意。”綠豆豆又問:“你能一眼認(rèn)出他來嗎?”賀安翼點(diǎn)頭,自信地笑道:“那當(dāng)然,你要相信男人的第六感也是很準(zhǔn)的?!?/br>綠豆豆哦了一聲,又問:“說不定會是大佬?”賀安翼擺擺手:“不可能,我對他沒有那種靈魂的共鳴?!?/br>綠豆豆撓了撓自己光溜溜的腦殼頂,恍然大悟道:“也是,你好像一直很怕他,要是居北的話,你肯定早就沒臉沒皮地貼上去了?!?/br>“哈哈哈哈哈你這形容。”賀安翼被它成功逗笑。綠豆豆被笑得莫名:“本來就是事實(shí)嘛……”在山林里晃悠到晚上,賀安翼還是被姜門姜塔兄弟倆帶著保鏢團(tuán)圍追堵截地抓了回去。大佬就等在書房里,他看到賀安翼被保鏢們帶回來的時候,原本陰沉的臉色明顯回溫了一些。“去哪了?”姜門答道:“在后山?!?/br>賀知皺了皺眉,姜門姜塔意會地把賀安翼往前一推,并且強(qiáng)摁著他跪在了大佬的腳邊。賀安翼幾次想起來,都被姜門一腳踹了下去。等到膝蓋磕疼了,他也就老實(shí)了,耷拉著腦袋沒什么精神地跪在地板上。賀知沒再看他,顧自翻起了手上拿著的學(xué)校資料,他在給養(yǎng)弟選大學(xué),目前有三所都不錯。賀安翼被冷處理了半小時,膝蓋都快跪麻了,只聽著賀知來回翻著書頁的嘩啦聲,由于離得太近,那書頁扇動帶起的涼風(fēng)能讓他脖子起一小片雞皮疙瘩。“哥?!辟R安翼決定說點(diǎn)什么好話自救一下。賀知似乎看得很入神,所以沒吭聲,抑或者完全就沒搭理他的意思。作者有話要說: 回來填坑了??!我怎么可能撩了就跑呢!!我要對你們這些小妖精負(fù)責(zé)??!147、寶貝(八)“哥,我錯了?!辟R安翼好漢不吃眼前虧,該低頭時就低頭。這句話話總算讓賀知把視線移到了養(yǎng)弟身上,他盯著賀安翼看了一會兒,問道:“錯哪了?”“不該不聽哥哥的話……”“還有呢?”賀知繼續(xù)問。?。抠R安翼懵了懵,還有什么,他抓耳撓腮地想了一通,又憋出了一句:“不該這么晚還不回家?!?/br>賀知點(diǎn)了點(diǎn)頭,“起來吧?!彼挚戳搜劢?/br>姜塔立刻搬了一張椅子上前,放在了賀知的椅子旁邊。賀安翼稍稍松了口氣,幾乎是立刻起來坐了過去。賀知把手上的資料遞了過去,“深大不錯,你下個月就去這所學(xué)校報道吧。”賀安翼接過,草草地看了一眼就點(diǎn)頭道:“都聽哥的?!?/br>眼見養(yǎng)弟很聽話,賀知很滿意,他總算露了個笑,還伸手過去揉了揉賀安翼的頭發(fā),“乖。”這一關(guān)算是過了,賀安翼徹底放松下來,“那哥,我先回去休息了。”“去吧。”大佬這會兒變得特別好說話。賀安翼揉了揉膝蓋,活絡(luò)了下血液才站起來,然后以光速沖出了房門,那架勢,好像在這個房間多呆會兒就會當(dāng)場毒發(fā)身亡一樣。他不知道是,身后的賀知看到這樣幾乎是瞬間陰下了臉,于是大佬又看了眼姜門。姜門會意,以不符合他身形的速度破門而出。一分鐘后,賀安翼再次焉頭搭腦地被抓到了賀知面前。“好好走?!贝罄幸矝]打算發(fā)難,說了這句話后就放他離開了。身不由己的賀安翼憋屈的要死,心里有氣又不能當(dāng)場發(fā)作,只好按照賀知希望的那樣一步三回頭十分‘不舍’地走出了他的房間。賀知彎著眼睛笑了笑,注視著賀安翼的目光溫柔得要溺死人。一個月后,賀安翼成功入學(xué)。在賀知的霸權(quán)要求下,他走讀,不住校,所以報道那天,別人都是大包小包行李箱,就他兩手空空一身輕。但賀安翼其實(shí)是有被分配到寢室的,他看著表格上自己的寢室號,想著提前認(rèn)識下新同學(xué)也好,就找了一個高年級志愿者問了路,不是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