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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驚恐,可那一天,他看到的是,季芳滿手的鮮血,臉上帶著快意的笑容,那樣子不是他認(rèn)識的季芳。 他的季芳,不該是這樣。 特別是當(dāng)他知道季芳將所有的罪都推到了他身上的時候,他幾乎不敢置信,他可以主動替她攬下所有的罪行,但她不該出口污蔑他! 潘立在某些事情上很明顯雙標(biāo),他立馬改口供,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的清清楚楚。 潘立和季芳兩人互相攀咬,季芳對于潘立的指證一律不認(rèn),潘立同樣不承認(rèn)季芳的說法,那么兇手到底是誰? 就在所有人以為取證會很困難的時候,潘立居然給出了視頻。 視頻里,赫然是季芳分S的場景,而潘立的視頻是他從進(jìn)別墅開始的,一進(jìn)去就是季芳拿著刀在瘋狂砍砍的畫面,白花花的尸首,斑斕的鮮紅,季芳嗜血而瘋狂…… 潘立當(dāng)時的原話是:替她做了這么多事,總要留點(diǎn)證據(jù)。 事實(shí)上,不僅是這件事,他還留有很多證據(jù)。 年若若聽完了外公的話,也明白了,季芳不是幫兇,全部的罪行都是季芳的,季芳才是真正的兇手。 “若若,外公的心啊,總算放下了。”季德廠揉著發(fā)紅的眼,攤上這么一個喪心病狂的人,他才是最怕季芳被釋放的那個人,如果她找上了年若若一家,他都不敢去想后果,就算安排了保鏢又怎么樣,就怕被復(fù)仇心切的季芳給鉆了空隙。 年若若的心揪了起來,但她故作語氣輕松地說,“外公,太好了?!?/br> 季德廠愣怔了片刻,隨即也笑了,“是啊,太好了?!?/br> 人心惶惶的碎夫案結(jié)束了,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季芳最終落網(wǎng)。 —— 第二天,孟旭開車送年若若和年成功去考科目二。 一個上午過去,先出來的是年成功,孟旭買了水,坐在車?yán)锏戎?,看到他出來,連忙遞了水過去,“叔叔,喝水,辛苦了?!?/br> 年成功雖然有點(diǎn)心酸女兒小小就被人看中,隨時隨地要被拐走,但對孟旭,他還是滿意的,“我過了?!?/br> 孟旭絲毫不驚訝,“這肯定的?!?/br> 年成功笑得歡樂,孟旭不會說什么花哨的話,可這氣定神閑的樣子很得他的心,這不就側(cè)面說明孟旭信任他的車技嘛。 大約半個小時,年若若也出來了,她步伐輕盈,神色輕松,孟旭走向她,“累了吧?” “還好啦?!彼眠^孟旭遞來的水,擰開喝了一口,大聲說,“過啦!” 年成功嘿嘿地笑了,和女兒一起進(jìn)考場的感覺真不賴,正要說什么的時候,孟旭開口了。 “你一定能過的,畢竟你這么聰明,開車對你而言,就是小菜一碟?!?/br> 年若若笑的不行,“哈哈哈,我也這么覺得,我真是個天才?!?/br> 年成功:所以,不是信任他的車技,而是純粹不想對他拍彩虹屁? 好家伙,居然是一個雙面嬌夫! “我定了餐廳,我們一起去慶祝?!泵闲裾f。 年成功全身散發(fā)著冷氣,“不就是考個科目二嘛,又不是考出駕駛證了?!?/br> 年若若看了他一眼,“但,爸,我們得吃飯?!?/br> 年成功:忘了有一個吃飯皇帝大的女兒。 “我們接上阿姨和澤鑫一起去?!泵闲裾f。 今天星期天,年澤鑫沒上課,季喜蘭在店里,孟旭安排得很妥當(dāng)。年若若自然地負(fù)責(zé)起了聯(lián)絡(luò)他們的事,跟他們說了好消息,又讓他們在喜蘭記門口等他們過去接。 一個紅燈,車子停了下來,路旁邊是賣電視機(jī)的店鋪,整整一排的窗口處都是電視機(jī),而此時電視里正在播放最近結(jié)案的碎夫案。 【季某承認(rèn)因?yàn)檎煞螯S某出軌,懷恨在心,在黃某回家攤牌的時候,謀害了丈夫,之后又怕被發(fā)現(xiàn),并且找潘某人破壞了監(jiān)控室的監(jiān)控,她則是把黃某給碎了,做成了狗飯貓飯以及魚飯,最后在這些動物的剩飯里找到了部分DNA,確定了黃某遇害的事實(shí),此人做法狠毒陰險,枉顧倫理道德……】 年成功看著電視,搖搖頭,“也是傻的,為什么這么做呢?!?/br> 年若若淡淡地說,“說到底兩個人都不好,黃瑞別出軌,季芳也不會有殺機(jī),但是丈夫出軌就碎夫的話,那華夏要被碎夫的男人怕是要被消滅掉一半了?!?/br> 出軌不對,但因?yàn)閷Ψ匠鲕壘唾r上了自己的做法也不對,人,有時候真的要學(xué)會在一段關(guān)系里隨時保持清醒,并且給自己留有退路,及時止損。 不過,因?yàn)檫@個人是季芳,她并不同情,這個結(jié)果好像也是情理之中,季芳這個人太偏執(zhí)太狠毒。 綠燈了,孟旭踩下油門,將車開到了喜蘭記門口,季喜蘭和年澤鑫上來了。 “你們剛在說什么?表情這么嚴(yán)肅?”季喜蘭問。 孟旭提前定了酒店,車子穩(wěn)穩(wěn)地往目的地開去。 年成功提到了碎夫案,季喜蘭皺眉,“男人不行就換一個唄,她有錢有子女,離了婚也能瀟灑自由,沒想明白?!?/br> 年澤鑫插了一句,“媽,要是所有人都像你這么想的這么開,那就沒有人犯罪咯?!?/br> 他們對季芳的事并沒有太大的興趣,特別是在季德廠與他們說了季芳早年做的那些事,阻擋他們家發(fā)達(dá),弄得他們家做什么事都不順,只要提到季芳,他們都覺得惡心,說了一兩句就沒再說了。 年澤鑫興致勃勃地問年若若,“姐,那你是不是很快就要考出駕駛證了?” “不知道啊,教練說幫我和爸約了四月份的科目三,如果過了的話,當(dāng)天再考個筆試,就能拿到駕駛證了?!彼f。 “那一定沒問題啊?!蹦隄肾魏茏孕诺卣f。 年成功連忙說,“你這孩子,不知道相信就是壓力嗎?” 年澤鑫一臉的不解,“可爸,我相信姐啊,你不在我相信的行列之中,所以你不用有壓力?!?/br> 年若若和季喜蘭哈哈大笑,孟旭隱忍著,才沒有笑出來。 “臭小子!”年成功被氣的恨不得將年澤鑫給丟在路上得了。 “對jiejie,我是相當(dāng)?shù)淖孕拧!?/br> 年成功:這似曾相識的彩虹屁讓人揪心! 年若若看他們斗嘴,眼里閃爍著亮晶晶的笑意,季芳帶給他們的陰霾徹底地散去了,從此以后,季芳也不會再出現(xiàn)在他們前面了,季芳的惡劣犯罪性質(zhì)注定了她會被判S刑,她終于付出了代價,善有善報(bào)惡有惡報(bào)。 到了酒店門口,孟旭將車交給了泊車處,走在她旁邊,替她理了理毛茸茸的帽子,“怎么了?” 一陣風(fēng)吹起,年若若抬頭看了看天說,“沒什么?!?/br> 他們家頭頂?shù)臑踉?,被風(fēng)一吹即散了。 即使風(fēng)依舊冷冽,但天空卻是一片憧憬的藍(lán)。 “若若,快過來?!奔鞠蔡m回頭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