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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殘酷羅曼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而如今他是行營主任了,這樣的位高權(quán)重;卻非但不能嚴(yán)格自律,反而頂風(fēng)作案,在舉國禁煙禁毒之時明目張膽的大批販賣毒品,真是成了國民政府中一個最壞不過的榜樣。

何司令同他的部下們,因為這條新聞,立刻變得聲名狼藉。可是旁觀者們盡管憤慨,當(dāng)事人卻依舊逍遙自在。二十三軍本來也沒有什么好名譽,走私毒品也是確實做了的,故而非常坦蕩,不怕人說。

何司令在西安的這個新年,過的非常熱鬧,簡直熱鬧的要翻天。

他接受著眾位來賓們的恭維和逢迎,依稀體會到了藍拜山打針后的那種快感——是一種飄飄然的滿足。

后來他也厭煩疲倦了,不再見客,只在房里守著藍拜山。藍拜山如今總是睡,如果何司令不去找他,他可以從早睡到晚,除了打針之外,似乎連飯都可以不必吃了。

因為這個,他已經(jīng)消瘦的變了模樣。初五晚上,何司令在公館內(nèi)大請客,他出現(xiàn)時,居然有人沒能認(rèn)出他來。

何司令這人說話行事,一般不大出格;可是一旦出格,就能跑出十萬八千里去。晚宴之上,他當(dāng)著眾多賓客,堂而皇之的攙扶著自己這位半死不活的情人,全然不顧了自己那花樣繁多的高貴身份。李世堯坐在下面,歪著頭對孫師長低聲道:“何七寶這就有點不要臉了。”

孫師長很認(rèn)同:“他要是跟金師長似的,帶個兔子,那旁人也說不出什么來;可是藍參謀長——藍參謀長現(xiàn)在都快沒人樣了。”

李世堯笑了起來:“反正老藍算是到了霉,不過他那邊也是有問題。讓他先前總是勾著何七寶打情罵俏!結(jié)果怎么樣?是兔子沒打著,反讓鷹叼了眼睛!聽說他現(xiàn)在往死里打白面兒,瞧著吧,我看他這模樣怕是要完?!?/br>
孫師長也跟著笑:“他完了,司令怕不是要逼著我們給他戴孝?”

李世堯笑道:“我戴他媽的×吧!”

藍拜山身體虛弱之極,不能久坐;而且見了廳內(nèi)熙熙攘攘的這些人,也覺著眼暈;倒沒覺著羞愧,心已經(jīng)先身體一步死去了,還羞愧個屁!

“我上樓去?!彼_口對何司令說:“累了?!?/br>
何司令正與同席的崔主席交談,聽了藍拜山的話,便立刻起來扶了他半邊身子,藍拜山自己也拄了手杖,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又過來了一個男仆,在后面緊緊跟著,以防藍拜山忽然脫力,要一屁股坐到地上。

何司令扶著藍拜山回了房。不過是走了一段樓梯而已,藍拜山的頭上已經(jīng)見了汗。坐在沙發(fā)上長吁一口氣,他忽然開口要求:“不成,我得打針了?!?/br>
何司令對他是百依百順,抬手按了電鈴,將長駐在公館內(nèi)的私人醫(yī)生叫了上來。

一針海洛因注射下去,藍拜山閉了眼睛靠向沙發(fā)背上,呼吸漸漸平穩(wěn)下來。何司令坐在他旁邊:“你嫌樓下吵鬧嗎?那我陪你在這兒坐一會兒?!?/br>
藍拜山一擺手:“不必。樓下的那些人,不好怠慢的?!?/br>
“也沒什么。我陪你。大過年的,我不能自己在樓下熱鬧,讓你一個人守著空屋子?!?/br>
藍拜山一皺眉頭:“那樓下那些人怎么辦?”

何司令笑道:“我過半小時再下去就是了?!?/br>
藍拜山睜開眼睛:“我也沒什么可哄著你玩的。你就這么和我干坐著?”

何司令想了想,忽然提議道:“我們喝點酒吧!”

“方才在下面還沒喝夠?”

“我就愿意和你喝?!?/br>
何司令同藍拜山,相對著喝了一瓶白蘭地,半小時過后,他下樓送走了崔主席等幾位貴賓,然后便托醉又上了樓,和藍拜山接著痛飲。喝到最后,人都醉透了,何司令摟著藍拜山,舔了他滿臉口水,又學(xué)了兩聲狗叫,然后就坐在地上哈哈大笑。藍拜山也失了神智,同何司令滿地滾著廝鬧了一陣后,他起身四腳著地的爬到墻角的矮柜前,跪起來想要去按墻上的電鈴叫醫(yī)生,可是伸手在墻上摸了幾下,并沒有找到電鈴的蹤影。便索性拉開了矮柜上方的小抽屜,從里面摸出一個小紙包,打開后湊到嘴邊,仰頭將紙上那白色粉末潑潑撒撒的全部倒進了口中。

他手抖的厲害,所以那粉末還有一部分嗆到了他的鼻子里,滿口煙塵的咳了幾聲,他找到酒瓶,仰頭又灌了幾口,算是把嘴里的東西沖進胃里去了。

扔下酒瓶,他回身爬回何司令身邊,一歪身倒下來,仰面朝天的伸開了手腳,昏昏沉沉的閉了眼睛。

何司令蜷成一團,已然睡去。

何司令在大年初六的正午,睜開了眼睛。

昨夜實在是喝的太多了,這導(dǎo)致他頭痛的厲害,而且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呻吟一聲,他翻過身枕了藍拜山的胳膊,又伸手摟了他,且抬起一條腿騎在他的腰間。

就著這個姿勢,何司令又小睡了一會兒。

他睡的很不安穩(wěn),因為腦仁痛的仿佛已經(jīng)同腦殼分了家,一蹦一蹦的,連帶著雙眼都發(fā)了燒的脹痛。

“拜山……”他抬手拍拍藍拜山的胸口:“醒醒吧。”

他揉揉自己的眼睛:“我怎么這樣難受?你頭疼嗎?”

打了個哈欠,他忽然想起來:“我說,你不打針嗎?”

藍拜山一直不做回應(yīng)。何司令便抬手去捏他的鼻子:“我的哥哥,你今天怎么比我還懶?”

他捏著藍拜山的鼻子,捏了足足有三分鐘。

然后他猛然仰起頭望了藍拜山的側(cè)影:“拜山?”

他松開手坐了起來,將手在褲子上蹭了蹭,他屏住呼吸,把手指小心翼翼的湊到藍拜山的鼻端。

“拜山?”

他跪在藍拜山面前,彎腰低頭把臉貼在對方的胸膛上靜靜傾聽了半晌。

抬起頭來,他又輕聲喚了一句:“拜山?”

房內(nèi)一片岑寂。

何司令連滾帶爬的站起來。眼望著躺在地上的藍拜山,他跌跌撞撞的后退了兩步,隨即雙手緊緊扯了襯衫下擺,撕心裂肺的長聲慘叫起來。

藍拜山死了。

醫(yī)生過來檢查了一番,認(rèn)為死因是他吞服了過量的海洛因。何司令把醫(yī)生和傭人全部攆了出去。鎖了房門,他走到藍拜山跟前盤腿坐下,沒哭,就只重重的嘆了口氣。

他從中午坐到了傍晚,一言不發(fā),一聲不出。外面的副官們摸不清狀況,又知道何司令是特別的心眼小心思重,就怕他在房里出事情。他們也不敢貿(mào)然去敲門,便打電話去找了軍中那幾位有頭有臉的人物。

最先趕來的是孫師長,孫師長也不敢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