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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個好看的,否則的話……”他嘿嘿一笑:“這院子里就要演好戲了!”何司令板著臉:“你做夢!”趙小虎的眼中精光閃爍。向何司令逼近一步,他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的笑道:“你不聽話,我就讓人禍害了你的小丫頭!”何司令聽后,面無表情,似乎是不為所動,“不信?”趙小虎哈哈笑起來,隨即回身對著門口的衛(wèi)兵一招手:“過來,把這個小丫頭給我睡了!”何司令勃然變色:“趙小虎!她是我的女兒,你敢動她?”趙小虎兩手一攤:“傅主席只讓我保證你的安全,可沒提你的什么女兒?!闭f著他轉(zhuǎn)向那幾個走進院中的衛(wèi)兵:“弟兄們就別客氣了!這丫頭再長兩年,還能輪到你們來嘗鮮?”何楚楚身上的那件鴨蛋青棉袍子被撕開了,小女孩的驚叫聲響徹了趙宅。何司令拔腿就要上前去阻攔,哪知兩名士兵忽然跑過來,當(dāng)場就把他按在了地上。此時何楚楚那里驟然發(fā)出了一聲尖利的慘叫,何司令抬頭看時,只見一名半退褲子的軍裝漢子壓在了何楚楚身上,已經(jīng)開始動作起來。“丫頭!”他大喊一聲。何楚楚哭喊著答應(yīng):“爸爸……爸爸救命啊……”何司令渾身都顫抖起來,他奮力扭頭望向趙小虎:“我笑,我給你笑!你放了她吧!”趙小虎走到他面前蹲下,一手抓住他的短發(fā),迫使他最大限度的仰起頭來:“笑吧。”何司令的眼睛還望著何楚楚,臉上似乎也的確是想要調(diào)動出一個笑容來的,可是面部肌rou抽搐了一下,他最后就只翹了翹嘴角。趙小虎很清脆的抽了他一個嘴巴:“笑的不對勁兒,重來!”何司令在何楚楚的慘呼聲中,極力的抿了一下嘴唇。趙小虎又給了他一巴掌:“重來!”何司令瞪著趙小虎,眼里既有憤恨也有哀求:“你先放了她吧!她還是個小孩子??!”“你不笑,我怎么放?你當(dāng)我剛才說的話是放屁嗎?”何司令咽了口唾沫,又開始盡力去對著趙小虎微笑。趙小虎一次又一次的否定了他的表情,他的臉被打木了,自己也急著笑,可硬是笑不出來——或許也笑出來了,可是得不到趙小虎的承認。后來,何楚楚的叫聲便漸漸低了下去。而她身上的那名漢子一面用一塊臟布擦拭著下體的鮮血一面心滿意足的站了起來,輪換下一名士兵。待到第三個人也起了身后,何司令的笑容終于通過了趙小虎的審查。而此時的何楚楚雙腿大張的躺在地上,下身處一片血rou模糊,已經(jīng)是暈死過去了。按著何司令的兩名士兵松了手,何司令滿身泥雪的爬起來,臉上還帶著點僵硬的微笑。趙小虎斜眼瞥著他:“極卿,你是何苦來?早聽我的話,也就不會鬧出這一場了?!?/br>何司令看了他一眼,又望向何楚楚。“丫頭?”他輕輕喚了一聲。何楚楚躺在地上,小辮子散亂了,小棉袍破碎了,仿佛已經(jīng)變成成了一具涂滿血淚的小尸體。再后來的事情,就完全的出乎了在場眾人的意料。何司令瞧著并不是個身手敏捷的人,可誰曉得他當(dāng)時的動作竟會那樣快呢!就仿佛是在一瞬間,他用左手從身邊的士兵腰間抽出手槍,然后對著何楚楚就是一槍,隨即槍口轉(zhuǎn)移向趙小虎,旁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槍聲已然再一次響起。何司令幾乎就不會用左手射擊,開槍之時全憑直覺。結(jié)果這兩顆子彈,一顆穿透了何楚楚的脖子;一顆擦過了趙小虎的手臂。何楚楚是死透了,而趙小虎則只受了一道皮rou傷。何司令的目標算是達成了一半。七八支槍一起指向了何司令,何司令在槍口的圍繞下凝望著何楚楚,口中輕聲道:“丫頭,你活著也是受罪,爸爸送你一程,你就安心走吧。”趙小虎的軍服給子彈擦出了一道口子,因里面皮rou破了,所以鮮血很快就洇了出來。“小丫頭是安心了?!彼叩胶嗡玖蠲媲?,面色鐵青的說道:“不過她那份罪總得有人替她受完——看不出來啊,你這手可是夠快的!”趙小虎說“小丫頭那份罪總得有人替她受完”,何司令聽了,沒很明白,可是知道趙小虎是饒不了自己了。望著被抬入房內(nèi)的那根圓木,他愈發(fā)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越疑惑,越恐慌。圓木或許是一段松樹,也或許是一段樺樹,蠻粗的,兩只手圍在一起都握不攏;外面的樹皮被扒光了,磨的光溜溜,連枝節(jié)處都是平滑的;立起來比一個人還高。把這么根木柱子滾進房內(nèi)的一面墻下,可真看不出是什么用意來。何司令自從放了那兩槍之后,就被人反綁了雙手嚴加看管起來。從中午看管到傍晚,沒有飯吃,沒有水喝,就等回來個一身寒氣的趙小虎和這根圓木。趙小虎手臂上的那處傷已經(jīng)被精心包扎過了,因為撒了上好的刀傷藥,所以基本就無礙行動。進房之后,他命人給何司令松了綁。何司令站起來,輕輕的甩了甩胳膊。趙小虎溜了他一眼,忽然抬手做了個手勢,身后的勤務(wù)兵便一擁而上,不由分說的將何司令仰面朝天的按倒在地——頭正好就枕在那根圓木上,兩條手臂也被拉著平伸開來。何司令知道不好了——否則不會有這么多人來摁住自己的手腳身體。這時,趙小虎拎著一把鐵錘走了過來,在他面前蹲下。變戲法似的,他又從衣袋里掏出兩根大拇指一般粗的大洋鐵釘。“極卿?!彼描F釘在何司令的臉上輕輕劃了一下:“養(yǎng)不熟的烈馬,就得用鞭子來對付!”何司令冷笑一聲:“丫頭死了。你現(xiàn)在想用我來威脅我嗎?”趙小虎搖搖頭:“我不威脅你,我威脅你干什么?我就是要教訓(xùn)教訓(xùn)你。另外再通知你一句,談判并不順利,你恐怕要在我這里長住下去了。當(dāng)然,你如果現(xiàn)在能夠及時認清形勢,老老實實的討我喜歡,我也不是一定非要讓你受完那小丫頭的罪?!?/br>何司令蹙起眉頭:“趙小虎,你真是讓我覺得惡心?!?/br>趙小虎像個嗜血的野物一樣笑出一口白牙:“惡心啊……那就對不住了!”何司令的右手手背被強按著貼在了圓木上。勤務(wù)兵壓住了他的手腕手指,而趙小虎就將鐵釘?shù)募舛藢屎嗡玖畹氖中模缓筇崞鹆隋N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