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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一日三餐都要吃上兩口,完全是致死的甜度。“用眼神zuoai是什么鬼?”塞西爾毫不客氣地吐槽回去,“你倆有本事天天做?。 ?/br>奧克斯擁有了真正的、屬于自己的身體當然是件好事,但是隨之而來的則是羅素漫長的適應(yīng)期,據(jù)蘭登那邊得來的八卦,現(xiàn)在的奧克斯從外表上來說正好是羅素不喜歡的那一類型……這他媽就很尷尬了。羅素是娃娃臉,看起來有點稚氣,再加上陰陽怪氣的說話風格就是不諳世事的貴族少爺,奧克斯上一個身體是“拐貴族少爺離家出走家庭教師”,很有魅力很斯文敗類,但是眼下,他的外表變成金發(fā)碧眼白膚,年紀也挺小,倆人站一起完全變成了“雙零戀”,很是“不來電”。午餐會議在調(diào)笑中結(jié)束后,等人走了,塞西爾拉著蘭登小聲道:“會分手嗎?”“說了不會的,他倆靈魂綁定,不可能分手的?!碧m登斬釘截鐵地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分手?!比鳡柕穆曇舾土?,鬼鬼祟祟的,“我的意思是,羅素一直維持這個狀態(tài)行不行?”“不行也得行?!碧m登說道,“戀愛并不能只靠情感,這世上任何事都是如此,必須想辦法經(jīng)營,怎么著,你是一旦感情沒了就分手的類型?”“不不不,沒有沒有!”求生欲使塞西爾努力,“絕對不會的!怎么可能!再說了,我對你怎么可能沒感情?”就算人沒感情這不還有貓呢?一想到大貓那柔軟、順滑的觸摸感,塞西爾立馬有點兒硬了——臥槽,我是不是在禁欲中變態(tài)了?塞西爾的擔憂確實沒必要,沒過幾天,他發(fā)現(xiàn)奧克斯的頭發(fā)變黑了,據(jù)他所知,這個世界是沒有普通染發(fā)劑的,想改頭發(fā)顏色求助于魔法就是了,奧克斯這頭看起來極其自然的黑發(fā)顯然出自魔法之手。不僅如此,奧克斯還換了西裝,剪了短發(fā),留了修剪干凈的絡(luò)腮胡,現(xiàn)代服飾概念塞西爾當然是毫不客氣地“抄”了過來,西裝雖然少了一份奢華,但是多了俐落精干,別有一番風味,只不過這個世界大多數(shù)人都還沒接受,倒是五花八門的現(xiàn)代女式服飾風格做到了多點開花,每個國家居然流行著不同的種類。不得不說,奧克斯真是基啊,超會打扮的,原本金發(fā)碧眼的年輕男人這么一改,不僅年紀一下子漲了風格也成熟了不少,再加上他收斂了表情,不茍言笑的模樣還真是有點兒唬人。塞西爾發(fā)現(xiàn)羅素明顯熱情了不少,時不時小眼神就往著奧克斯勾過去,完全掩飾不住的興奮。晚上,塞西爾坐在床上問:“親愛的,你喜歡什么樣的我?”“就你現(xiàn)在這樣的。”蘭登沒有一秒遲疑地道。“我是說,什么畫風的?”塞西爾不死心地道。蘭登轉(zhuǎn)過身,有些好笑地道:“你有幾個畫風?”塞西爾:“……”尼瑪太扎心了!只有一個畫風的塞西爾很快就開始期盼金秋到來,月城所處的草原往年夏天都不怎么熱,除了紫外線特別可怕外還挺好的,今年就難熬了,溫度一度升到了近四十度,再加上干旱,許多人都開始把魔法位花到造冰上,城中的冷飲店急劇增加,完全是盲目的開張,根本不管未來能不能持續(xù)下去。塞西爾也管不了那么多,雖說現(xiàn)在有了“做生意去月城”的說法,但是要做到人人賺錢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過,有也相信了這番話的人。弗雷德與理查在九月中旬回來了,他倆風塵仆仆地直接跑來見塞西爾了,一見面就興奮地道:“陛下,我們拉到了一萬人!”塞西爾當時張著嘴,活像個白癡般道:“什么?”“一萬人,陛下!一萬人!”弗雷德喊起來,“有一萬人要來我們這兒了!”“經(jīng)商?”塞西爾盡力保持著心情平靜,問道。“不不不,來住!移民我們這了!”弗雷德越喊越興奮,“他們愿意來!”塞西爾腦中的第一反應(yīng):坦布尼塔派了一萬間諜來?當然,這只是一些擔憂罷了,想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不過,派兩個人去就拉到一萬人這種事也太扯了吧?還是理查更加冷靜一點,道:“其實是不是有一萬我們也沒具體數(shù)過,但是大略統(tǒng)計是差不多了,可能會差幾百人吧?!彼麌@了口氣,“陛下,其實這并不是我們的努力,主要是……坦布尼塔完全沒人管了?!?/br>講到這里,原本是坦布尼塔人的弗雷德那股子興奮勁兒也沒了,表情黯淡地蠕動了下嘴唇,似乎有口氣堵在胸中般,好不容易吐了出來后才道:“公主們正在瘋狂拉攏國民,但是又互相提防,我回到家……我原本住的城市時,城防根本不認我,非要我承認是間諜,還說我是七公主的人,我他媽都不知道七公主是誰!”弗雷德都爆粗口了,顯然是氣得不輕,塞西爾哭笑不得地道:“坦布尼塔這個情況,一般是怎么解決的?”“當然是和福斯特三世血緣關(guān)系最近的男性來繼承??!”弗雷德立刻道,很是不滿的樣子,“真不知道是誰向那些公主灌輸了概念,什么女人也可以做國王啊,什么想要的東西得自己爭取,我呸!歪理邪說!”塞西爾很是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公主們的這些“歪理邪說”八成就是他告訴福斯特三世的,福斯特三世顯然是個好學生,于是搞了一堆“欲承皇冠”的公主們出來……“如果大家公認應(yīng)該是這種解決方式,為什么沒人這么做呢?”塞西爾不解地道,“公主們的做法看起來也不怎么得人心,人們也不認同,那么她們那些士兵、法師都是哪里來的?”講到這里,弗雷德更氣了:“公主們的丈夫啊,那些公爵、伯爵,甚至一個子爵都想著能讓自己的兒子坐上寶座呢!他們的朋友、親人又怎么會不想呢?福斯特三世明明還有侄子,而且王子也有懷孕的妻子,一夜之間全不見了!”好吧,這也是塞西爾告訴福斯特三世的“技巧”之一,用寶座吊著這些“封建大地主”的胃口,再讓他們自向殘殺什么什么的。如果有人問塞西爾這么做有沒有把握,他會做個鬼臉毫不負責任地道“有個屁把握哦”,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么,他又沒做過這方面的工作,唯一的政斗經(jīng)驗來自于,指望一個跳槽那么多次,始終無法融入工作的人搞政斗也太看得起他了,不過嘛,反正是別人的國家,他在乎成不成功嗎?當然不在乎啦……塞西爾真的沒想到那一通胡言亂語會引發(fā)這么大規(guī)模的混亂,眼看著坦布尼塔往毀滅的路上一去不復(fù)返,他著實有點兒慌。“怎么會有這么多人的?”塞西爾問道,“你們走了多少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