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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估計兩人是仗著遇不到我們隊,聯(lián)賽上又不能動手打人,絲毫沒有歉意,轉(zhuǎn)身就走。我對南嘉逸說,“算了,回休息區(qū),好好準(zhǔn)備比賽,不與智障論長短。”李彧忽然開口,朝另一頭叫了一聲,“老蔣!”蔣思益隔了半個場,動了動手腕,“我都聽到了,明白的,彧哥?!?/br>我嘆了口氣,替剛才兩個無知小兒惋惜——如果是對上我們,倒還算幸運,李彧是技巧性打法,再怎么也打不殘他們;但蔣思益是純力量型選手,高中的時候就有人被他撞進過校醫(yī)院。第一場雙方實力懸殊,我們這邊前十分鐘拉開比分后,就直接換下了三名正式隊員,保存實力以備之后的決戰(zhàn)。李彧也在換下來的隊員里,他下場后還不安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跑到蔣思益他們場邊觀戰(zhàn)。蔣思益剛剛搶下一個籃板,直接用身體的沖力震開了兩名圍攻的對手,其中一個正是剛剛出言diss我的人。李彧的聲音矯揉造作又洪亮無比,“哎呀,這力量懸殊太大,無疑是蜉蝣撼樹,螳臂當(dāng)車嘛!”不得了,為了發(fā)出嘲諷他還用上成語了。場上再次輪到蔣思益持球,他帶球過人時專門跑到前二者中的另一個跟前,一個假動作把對方晃倒在地。李彧見縫插針,“哎呀呀,看著挺壯實的一小伙子,怎么是個花瓶,不對……花瓶還要玲瓏精致一點,這該叫花缸吧?!?/br>李彧肆無忌憚的大聲逼逼惹惱了對面的人,特別場上那兩人,轉(zhuǎn)頭對李彧怒目而視,我猜如果不是在比賽,他們多半就沖下來打人了。李彧不為所動,繼續(xù)發(fā)動嘲諷普攻。最后連裁判都看不下去了,輕聲咳嗽,“請不相關(guān)的球員不要到處亂晃。”李彧的小表情立即變得惶恐,“我只是想來觀摩學(xué)習(xí)一下籃球技巧…”“………”裁判,“那請這位球員言辭不要這么……”裁判還在斟酌措辭,我貼心地接話,“誠實?!?/br>他一下被哽住,李彧轉(zhuǎn)向我,虛情假意地認(rèn)錯,“不好意思,我就是太直了,沒考慮到別人的承受力?!?/br>我嬌嗔,“你應(yīng)該學(xué)會說一點善意的謊言?!?/br>李彧頓時受教。裁判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他怕多說一個音節(jié)都是助長我們的氣焰。最后哨響時,F(xiàn)大直接拉開四十六分差距,對面不但受到了身體的折磨,更遭遇了心靈的摧殘。李彧朝蔣思益隔空擊了個掌,領(lǐng)著我歸隊。我們隊領(lǐng)先了三十幾分,也是贏得輕而易舉。回去的路上,我聽到場邊的聲音完全變了。男生群情激奮:“那個高個子的男生是個什么魔鬼……一直逼逼叨叨的,換我被嘲諷半個小時,能堅持打完整場球都不錯了!”“他們領(lǐng)隊也不是善茬好吧,看似在做和事佬,說出口的話比他隊員還扎心?!?/br>“惹不起惹不起……人不可貌相,以后走路得繞道。”我,“………”不,我很善良。我又側(cè)耳去聽女生的聲音。女生那邊畫風(fēng)迥異:“我怎么覺得那個高個子球員在替領(lǐng)隊的男生出氣?”“對啊,剛剛看到他們幾個氣氛不對,好像是有人說了領(lǐng)隊男生的壞話?!?/br>“臥槽,好有愛??!我覺得他們配一臉!”“我也!草,你看那個高個子的,他看領(lǐng)隊的眼神是不是很寵溺!”“我的媽呀,我磕到了!他們真的有點甜……不是一對我吃素一星期!”我就側(cè)頭去看李彧,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到那些女生口中的“寵溺”,然而更加矚目的是他嘴角揮之不去的笑意。我的腳步微微一滯,腦中有一道線光速閃過——我靠!李彧不單單是去給我出氣的,他還在暗搓搓給那些腐女彰顯我們的關(guān)系!好一出一箭雙雕的詭計,李彧還是那么心機!☆、Loveandpeace李彧的心機也不是一兩天了,我只是沒想到他燒糊涂的腦子這么快就能投入再使用。南嘉逸目睹全程,心累地搭著李彧的肩,“省點兒力氣吧,一會兒還要打F大?!?/br>F大的實力很強,簡祁愴不在,確實棘手,更何況還有個熟悉李彧打法的蔣思益。好在知己知彼,這種熟悉是相對的,李彧也同樣了解蔣思益。“對面的領(lǐng)隊是野蠻式打法,在不犯規(guī)的范圍里合理運用肢體的力量進行對抗,很難搞。”我們回到休息室,李彧在講板前做分析,“我的建議是讓阿志來防他。”李彧說的阿志是我們社里噸位最大的一名隊員,體格壯碩如牛,球打得不及蔣思益好,但單防也能勉強防住。他們在做戰(zhàn)略分析,我暫時插不上話,就先找陳旌寒了解話劇社進展。還有一個小時觀眾就要進場,陳旌寒說自己在后臺幫忙維持秩序,譚忱在入場口組織提前到場的觀眾。周靜西悄咪咪地溜到我旁邊,“下任社長,開會還玩手機!”我深沉地?fù)u搖頭,“我這是為了部落,為了球社?!?/br>她聞言露出懵懂的表情,不明覺厲。…第二場決賽在四十分鐘后,正式隊員全部上場,我和周靜西坐在休息區(qū)給他們加油。李彧上場前專門跑到我跟前求親親,說什么要充電。我覺得他在放屁,他又不是人工智能,要充哪門子的電。“不管,這次對上蔣思益我壓力好大啊,你還不給我鼓勁!”“這么多人看著呢,你快上場,贏了之后獎勵你。”“哼…”李彧不滿地看了我一眼,最后還是考慮到我臉皮薄,“那我贏了,你要讓我好好親?!?/br>“好好好,你快去?!?/br>把李彧打發(fā)回球場,比賽也正式開始了。雙方先是跳球,蔣思益憑借卓越的彈跳力首先跳下一球。我不得不感嘆,少了簡祁愴我們真的失去了很多優(yōu)勢……簡祁愴還在跟我發(fā)消息,“陽陽被打了!可惡!萬惡的校園暴力,我遲早要制裁它!”我心好累,被打的是“夏清洲”不是你的陽陽。簡祁愴逼逼了好一會兒終于想起自己的籃球社了,“比賽大丈夫嘎?”我耗盡畢生腦細(xì)胞思考了一下什么叫“大丈夫嘎”,最后百度得出“沒問題吧?”……我覺得比賽是沒問題,我快有問題了。場上我們暫時領(lǐng)先,蔣思益多次試圖去截李彧,都被阿志擋了下來。李彧得了便宜還賣乖,帶球從兩人側(cè)面過去時笑得那叫一個春風(fēng)得意。蔣思益第六次被擋后,終于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