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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開始流傳我甩了趙明月或者是趙明月甩了我,我又找了別的女人去,總之不是什么好聽的傳言。一個星期,我聽到無數(shù)版本,簡直無所不有,我都吃驚得不行。當(dāng)然最讓我覺得有意思的一個說法是,我追求趙明月失敗,就說自己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來掩飾尷尬,其實我仍是單身......原來傳說,傳說,總是有點根據(jù)才在傳的,至于本來是什么樣子,稍微挖掘一下也能知道。但是我沒想到的是事情直接傳到了宋子晾耳朵里。我想著他是教授,怎么也能聽到這樣的八卦,都來我才知道,原來宋子晾一個人在家也會去上學(xué)校的BBS,這個人不是一般的陰險啊。他竟然是在BBS上看到有人發(fā)帖子才知道我竟然"背著他"跟別的女人在傳誹文。星期五下午他面色難看的把我拽上車,拉回了他家,像是趕著去殺豬一樣。我當(dāng)時還沒有意識到他知道我和趙明月的事情,還在琢磨著他是為什么生氣。結(jié)果一進門他就把我抵在門上給了一耳光,打得我頓時斷了思維,不知道這個事情究竟怎么回事。他狠狠瞪了我一秒鐘,最終松開了手,轉(zhuǎn)身走到沙發(fā)邊坐下來,點煙。看來真是有什么事情很生氣,他平時都很少在家里抽煙的。我站在原地,嚇傻了似的,不敢有動作。"過來。"他吐一口煙圈出來。那樣子有點怕人,我總覺得他今天發(fā)火肯定和我做的事情有關(guān),可仍沒有聯(lián)系到是趙明月的事情。我走過去,站在他面前,掂量了下他的怒氣,還是很小心的在他面前跪了下去。"主人,奴隸做錯了什么嗎?"我試探著他,希望他能因為我的乖巧而怒氣稍減。"呵,這個時候這么乖,背著我做起事情來怎么不見你乖一點。""對不起,主人。""你自己說,和法文系的那個女的怎么回事。"他吃醋了,那樣子太明顯,我甚至有點開心,一瞬間的,而后我也意識到他真的生氣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我向前挪了一點,更靠近他一些,"我和趙明月什么都沒有。""什么都沒有能一個學(xué)校傳得沸沸揚揚,有人說你們的關(guān)系可到了肢體接觸,我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你應(yīng)該知道。而且你要是還是自己送上去的,看我怎么收拾你。""沒,我沒有。只是她想和我交往,就跑來親了我一下......"還沒解釋完,他又一耳光甩在我臉上,同一個位置,疼得我覺得牙頸都給打出血了。他再怎么也該聽我解釋完吧,我有點委屈,低著頭不看他。"繼續(xù)說。"他草草的把煙蒂按熄在煙缸里。"真的是意外,就碰了一下,她要我和她交往,我拒絕了。""說你有女朋友了?""我當(dāng)時的意思是我有主了,不是你么,別誤會我,宋子晾,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怎么可能和別的女人去搞,而且就是搞我也搞男人呀。"我有點著急,連珠炮一樣說完一竄。他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不過聽到我最后那一句,我感覺他又要給我一耳光了,我下意識的擋臉。他哧的笑出來了。"拿開,我有準(zhǔn)你擋過嗎?"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把伏在臉上的手拿開,他瞬間一個耳光砸下來。很響亮,但是不是剛才那么的痛。"對不起,主人。"我已經(jīng)感覺到他的情緒緩和了一點。這個人還真是難哄,非讓他出了氣不可。還好明天是周末,要不我頂著這個臉出門,人家還以為我是給趙明月甩了鍋貼。"說吧,該怎么懲罰?""可是,主人......""回答我的問題。""請主人決定。"我抿著嘴表示不滿意,畢竟這個事情我覺得自己沒有錯。他看了我一下,抬手又要打,我連忙擋住,但是知道是躲不過的,越擋他還越來勁,索性又松了手,他的耳光刷的甩下來,我硬著脖子接住,沒有想象的痛,估計擋的那一下緩沖了。"你現(xiàn)在什么口氣,任憑我處置的話,我怕你周一都起不了床去上學(xué)。""周一不是有老師的課么,我死也要爬起來去上的。""少給我嘴貧。去書房拿條鞭子等著,你自己選,記住,這個是懲罰。"我乖乖按他指示去做,心頭還是有點激動的,我知道他已經(jīng)不是那么生氣了,這只是一個開始調(diào)教的借口。他那個稍微煩躁的眼神和堅定的口吻,我覺得自己又熱了起來。不是因為懲罰而是因為宋子晾本身,那種感覺很強烈,我依賴于他給我的這種幻覺。想起他給我講的,SM里最主要的一切都是依靠幻想。如果沒有幻想,整個游戲就是一場虐待。所以不明白調(diào)教的人覺得殘忍和不可理解,而真正享受其中的人都是絕對依靠一種信念和幻覺。在暗柜里選了一條小牛皮的鞭子,細長細長的,單股,我知道這個家伙打在身上挺疼的。不過好久沒有感覺過了,今天宋子晾冰冷的眼神讓我不由自主的選了這根鞭子。然后我銜著鞭子,脫了衣服,跪在書房中間的羊毛墊子上。那是一種靜默的狀態(tài),我等待著自己的主人來懲罰自己,不知道要等待多久,我只能維持這個卑微的姿態(tài)在這里等待我應(yīng)該接受的鞭打。那種幻覺還是像血液一樣在我的身體里流竄沸騰起來。我聽著門外細微的聲音,判斷著他什么時候踏進這個房間。可是一等再等他都沒有進來,外面也頗為安靜。我焦躁起來,但是不敢動,怕他就在門口看著我。這樣的心情著實難熬,但是我無法抗拒自己去擺脫它。直到一個多小時以后宋子晾才走進來,他從我麻木的嘴巴里扯出鞭子,蹲下來,看著我,輕輕撫摩一下頭發(fā),說一句,很好。然后毫無預(yù)備的鞭子就落在我的身上。一如他平時的風(fēng)格,我已經(jīng)等待了這么久,他給予的時候便不會遲疑。我覺得疼痛而刺激,下身很快就硬了起來。他的懲罰越來越帶勁兒,雖然那種火辣辣的疼痛在背部和臀部無限的蔓延開來,但是我一聽到揮舞鞭子的風(fēng)聲,我就激動起來。他說了這是懲罰,我便沒有資格求饒,我忍耐著疼痛,發(fā)出細碎的呻吟和掙扎。打到后來我覺得自己的臀部恐怕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他停下來,看到我直立的yinjing,捏了一把,說:"不準(zhǔn)出來,出來我要你好看。忍著。"哈,原來這個才是懲罰。我不能說不,委屈的看著他,他一見到我這樣的眼神就興奮起來。但是今天的他居然做了一件我意外不已的事情,他坐下來,在地板上與我平行,看著我通紅的后身,他輕輕撫摩一陣,"陳銘,我和你在一起不是為了性,或者調(diào)教,是互相喜歡吧?""嗯......應(yīng)該是。""你給我確定一點。是不是互相吸引喜歡甚至是,是...愛?""我沒有懷疑過。""那就好,你不能不愛我了,知道嗎,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