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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游戲之間的獵人,很清楚在愛情中誰先徹底淪陷,誰就會處于被動。所以盡管這場游戲早已進行不下去,也沒人會說出真正意義上的表白。獵人之間或許可以存在奇妙的電磁場,也可以存在不可忽視的吸引力,但唯一不容的就是愛情。在對方手指突然的刺激下,葉銘晨倒吸了一口氣,因為欲望緊繃的臉孔有些猙獰扭曲,“我也不想,但你和我一樣明白為什么我不對你說出那三個字?!?/br>因為是獵人,所以清楚獵人的心理,只要有任何一方說出‘我愛你’,恐怕,一切就真的結(jié)束了。“花希越,你讓我患得患失?!比~銘晨的大手解開花希越襯衫的紐扣,由上至下,從容如流的動作一氣呵成。“我不想放手,也不想失去?!逼岷诘耐饾u深邃陰暗,葉銘晨用深沉的語調(diào)坦誠內(nèi)心。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是成功,卻也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是失去。或許這是比較自私的一番話,但事實上,他最終的確只會得到兩種結(jié)果中的一個。葉銘晨不想冒險,失敗的百分之五十讓他覺得難以承擔,所以只能裝作不去審視這份感情,肢體接觸不必用上語言,也不用正視內(nèi)心。胸膛和腹部被情色地舔弄,花希越皺起眉,嗓音因為被撩撥而起的欲望變得沙啞,“不是只有你苦惱?!比绻芊艞?,他們就不會走到這樣進退兩難的地步,“我們只能不去看它。”不去看那種失敗的可能。心被震動,原來花希越同樣為他們之間的那該死的吸引力感到困擾,在這時候表達高興或許為時尚早,但確實有喜悅的心情在萌生。葉銘晨強行壓下這種感覺,嘴角浮起的一絲笑意卻出賣了他,“所以?”瞇起眼詢問,葉銘晨想要探尋花希越話中的含義,拒絕還是接受?答案在被驗證前一秒永遠難以猜測。驟暗的眸底析出危險的氣息,花希越忽然猛地一推他的肩,把他壓到桌邊的收藏柜上,相撞的硬實男性軀體緊密貼合,像火山爆發(fā),深深降下的吻混合著出乎意料的火熱與濃情。花希越修長的手指從葉銘晨結(jié)實的腰板向上攀升,捧住他的臉注視著他,語氣因為高漲的情欲變得急促,“先做了再說。”葉銘晨發(fā)出舒服的吐息聲,用手摟緊了花希越的后腰,“邊走邊看是個不錯的主意?!?/br>現(xiàn)在他們決定舍棄那些不必要的煩惱,與其不斷與內(nèi)心做站確認,倒不如直接放手一試。不需要承諾,不需要明確關(guān)系,也不再需要追逐。就像任性和眼淚是女人的特權(quán)一樣,他們是憑借感覺行事的男人,可以自行界定開始與結(jié)束。--------------------------------------------------Love68挑戰(zhàn)葉銘晨將花希越反壓到墻上,一手拉下他的襯衫,貼近他的脊背,吻他,飽含了情欲的聲音變得低啞,“你真會折磨人,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嗎?”“我不認為你的字典里有等待二字……”游走在后背的火熱舌頭不斷發(fā)掘著敏感帶,花希越忍不住從鼻腔中發(fā)出輕哼。“如果你是女人,我早就把你扔上床了?!蔽侵梁箢i,葉銘晨在他的耳際危險地低語,握住對方的手腕按在墻上,他猛地接近,兩具硬朗的男性軀體的碰撞充滿了力量感。花希越的下巴在沖撞中頂?shù)搅藟ι?,緊貼后背的人體guntang得像塊烙鐵,他深呼吸,喉嚨中呼出的氣體像在燃燒,瞬間,他抽出手轉(zhuǎn)身,在葉銘晨胸前落下細細密密的吻,順著飽滿厚實的胸肌往下,輕嚙對方隆起的腹肌中心,肚臍的四周……他感到葉銘晨的皮膚在這一刻突然收緊,這個反映令他滿意,挑著眉向上看去,“上床?那你還不趕緊躺好?!?/br>野生的雄性氣息無限擴散,空氣里漂浮著曖昩的味道,血液中盛放的欲望攫取人心,戰(zhàn)栗的肌膚,愈發(fā)沉重的呼吸,以霸道力度抓緊彼此身軀的手……終于徹底奪走了全部的理智。“躺下讓你坐上來嗎?品味真特別啊……”性感的嗓音,沙啞低沉,葉銘晨的眸色越來越深,鉗住花希越的手腕將他拖向臥室,后者當然不會乖乖順從,毫無一腳橫掃過來的一腳威力十足。葉銘晨側(cè)身避開,立刻感受正面襲來一股強勁的力量。花希越撲上來把他推向臥室,但顯然葉銘晨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在這時他緊緊抱住了花希越的腰,兩具糾纏在一起的成年男性的身軀將門一舉撞開,發(fā)出砰地一聲悶響。室外的爭斗轉(zhuǎn)到室內(nèi),他們摔在鋪了羊毛地毯的地面上,四手相抵,誰都不敢放松半點力氣。作為主動發(fā)起攻勢的一方,花希越以微弱的優(yōu)勢處于葉銘晨之上,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葉銘晨,對抗中咬著牙發(fā)出的聲音如此清晰,“我會讓你知道有多特別……只要你等等別喊疼……”“親愛的希越,你肯定不會以為我說的上床是讓你干吧?”葉銘晨感覺他可能忽然意識到一個他們以前從未考慮過的問題,隨著距離急劇加近,現(xiàn)在這個未經(jīng)考慮,也毫無對策可言的問題逐漸浮出了水面。“不好意思,我只上別人,沒嘗試過被人上,也不打算嘗試?!被ㄏT阶⒁曋鴮Ψ侥请p躥騰起欲焰的深黑色眼瞳,語氣開始變得諷刺,葉銘晨忽然松手,任由他吻過來,緊接著他握住花希越的側(cè)腰,將他的身子翻轉(zhuǎn),咬上他的喉結(jié),“我也是,所以只好委屈你勉強嘗試一下了……”“有沒有人說過你的邏輯很奇怪?”花希越克制不住的發(fā)出舒服的呻吟,手卻在同時攥緊,凌厲一拳揮向葉銘晨的臉,聲線因為亢奮稍顯扭曲,“為什么不是你委屈一下?”葉銘晨抓住花希越的手腕拉向一邊,十二萬分地坦然接受他的質(zhì)問,“如你所想,我是個控制狂?!?/br>因為喜歡控制,所以要占據(jù)主動,占據(jù)上風,占據(jù)所有,觀察對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與反應(yīng),光是想象那幅畫面,都足以讓葉銘晨血脈賁張?,F(xiàn)在機會來了,獵物就在他身下,只要是男人都不會在這種時刻妥協(xié)。“很好……”空余的手臂蓄力肘擊,撞向葉銘晨的腹部,隨即耳邊傳來一聲沉痛的悶哼,花希越挑起嘴角微笑,“我最討厭控制狂。”“但控制狂最喜歡難以馴服的獵物?!苯grou般的疼痛帶來的不只有怒意,還有劇烈的興奮感,葉銘晨用長長的手指細致地撩撥著花希越的耳邊的碎發(fā),他的笑容看起來邪肆狂妄,就像暴風雨般充滿了危險,“攻陷你是件很有挑戰(zhàn)性的事,花希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