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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高手過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7

分卷閱讀117

    帶著惋惜,“我用了太多時間去懲罰自己和反省?!被仡^看才知道這些時光都是虛度的,在他遇見那么多不適合的對象之后,他才明白只有當(dāng)下的抉擇是重要的。

“可我原諒你了!”田心怡把手收得更緊,“為什么你就不能原諒我呢!”

“我不能?!被ㄏT骄谷贿煅柿艘幌?,語聲中的平穩(wěn)被破壞,可以明顯感到其中的情緒波動,“你離開我以后我過得很差?!敝劣谟卸嗖睿辉冈偃セ貞?,“我受傷了,田心怡,你明不明白?”所有一切過去的傷痛都在這時候一股腦的涌現(xiàn)出來,他的手微顫一下,差點邁錯步伐,“你不能在傷害我之后,就這么若無其事地再回頭來說要重新開始。”

田心怡的眼前猛然閃現(xiàn)那天的場景,男人在她面前跪下,拉住她的裙擺,強忍著淚水乞求她不要離開,她停下了,就在一曲還未結(jié)束時停下,“如果我愿意承受你當(dāng)時的痛苦呢?”

“我不愿意。”花希越做了個深呼吸,試圖平息翻騰不息的回憶,然后他牽起她的手,在她手背落下輕輕一吻,抬眼看她,“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幸福。”

只是那幸福不再是他所能給予。

田心怡盯著花希越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她能從那雙眼睛中看到真誠,以及遺憾與歉意。

她知道,她終究還是來遲了。

遲了一個月。

但誰能知道人的心什么時候會改變呢?

“如果當(dāng)年我能更珍惜你就好了……”一滴懊悔的眼淚順著田心怡精致的臉龐流下,她抿了抿嘴,壓制著哭聲,“難道,人生真的不可重來嗎?”悔恨就像一把尖銳的刀,刮過她的心頭。

花希越擰著眉,抬手抹去田心怡臉上的淚:“你可以找個適合的人重新開始?!?/br>
這一次他們是真正的,永遠地錯過了。

“那個人就那么重要?”她質(zhì)問,溢出的淚珠在燈光下閃耀,“他可是個男人?。 ?/br>
“和性別沒有關(guān)系。”花希越收回手,正了正色,“至少在我心里,他已經(jīng)有一席之地。?!闭Z氣中的慎重,說明這絕不是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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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e。”田心怡最后只感嘆了這么一聲,她從手提包里抽出幾張名片,交給花系越,“這是田家下面幾家公司的高管聯(lián)系方式,你們可以去談?wù)?,但能不能成功,就看你們造化了?!?/br>
花系越退了一步,為田心怡留了面子,他沒把話說得太難聽,也沒有將傷害繼續(xù)下去。相應(yīng)的,田心怡也回報了男人的這份善意,不一定能重拾舊愛,但說不定,反而會收獲一份友情……

輕快、浪漫的音樂接連不斷,到處都是香檳酒的香氣和人們的歡笑聲,時間緩慢流失,夜晚逐漸沉寂,最終樂聲弱了下去,人們離席,盛宴歸于平靜。

舞會結(jié)束花系越把田心怡送上自家轎車的后收到了鄭爽的信息,說他在酒吧定了一個不錯的位置,邀請他們?nèi)w一起去狂歡第二攤。受到邀請的有他和葉銘晨,還有陳尋、李智、杰克和小莎。

這家酒吧就在距離公司幾條街遠的地方,但花希越途徑好幾次卻沒發(fā)現(xiàn)這里是酒吧,因為這棟樓的外觀實在破舊,任何人看到都會以為這房子離拆遷不遠了。它是隱蔽的,越不顯眼越說明里可能有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花系越到了4樓,展現(xiàn)在他面前的是一扇寬大的鐵門,還有兩個看守的保鏢,他用短信邀請函驗證了身份,兩個戴墨鏡的男人才互相點了點頭示意,輸入密碼把門拉開了。

而在鐵門背后還有好幾道厚皮隔音門,當(dāng)他推開最后一扇門的時候……

煙霧,燈光,吵到炸耳的音樂——

門口擺放著一個很有特色的廣告牌,風(fēng)sao的紫色與粉紅混搭,上書奢侈與迷醉。

舞臺上,身著絲質(zhì)連衣裙的女人跟隨音樂,晃動曲線婀娜的身體,間或在下皮手套扔向散座,博得一陣叫好的喝彩聲。脫衣舞娘……花系越去過一兩次有脫衣表演的酒吧,但是因為更為公眾化,所以脫衣女們都很懂的在撩撥客人的同時,點到為止。不過在這里,他就不確定臺上那位性感火熱的女郎會脫到什么地步了。

就在花系越尋找著鄭爽說的位置時,女人一轉(zhuǎn)身,開始拉下裙子一側(cè)的拉鏈,她動作緩慢,像是要在激發(fā)雄性荷爾蒙的同時又吊著他們的胃口,曖昧的紅色燈光在女人身上聚焦,白皙的肌膚,金色的卷發(fā),惹火的紅唇,確實很誘人。

和臺上的燈光相比,酒吧散座的光線就顯得很暗,都掛著玻璃珠串成的簾字,除非走到1米之內(nèi)的距離,根本無法看清卡座上客人的臉,花系越大致可以猜到這樣做的用意,來這里的多是有些身份的人,和普通暴發(fā)戶不同,暴發(fā)戶花點錢找樂子,生怕別人不知道,但真正有身份的人,更注重隱私和保密。

這個場子大概有500多平米大,是把好幾個屋子打通構(gòu)建的,別外面其貌不揚,內(nèi)置設(shè)施都相當(dāng)高端,有格調(diào)?;ㄏ翟絾柫司票2耪业洁嵥ǖ淖雷樱呀?jīng)興高采烈地和杰克、小莎玩起骰子了。就算是輸?shù)臅r候還不忘打著響指喝酒,配合那桃紅色發(fā)梢妖冶地晃動,整個人都顯得無比風(fēng)sao。

李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臺上,忍不住不斷吞咽口水,垂涎三尺的樣子。鄭爽的做法很干脆很義氣,掏出一打錢甩給服務(wù)生,讓女人跳完舞直接過來,陪這位寂寞的“孤膽英雄”。

葉銘晨和陳尋則是坐在一邊,很有默契地點起煙瞅著,欣賞舞臺上的表演,偶爾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一兩口酒,期間交談一兩句。他們都沒有換裝,因為頭發(fā)都梳向腦后發(fā)膠固定了,除非愿意拔出時間洗個頭再來,不然還是老老實實地將這身正裝貫徹始終比較好。

“你這么幫忙,不怕傳到老爺子那里去?”葉銘晨問陳尋,誠然,如果是他父親允許陳尋介入,孟楠早就備收拾得不剩骨頭了。

這說明他父親的耐心到了極限,想通過孟楠打擊他的自信,從而使他敗陣下來,返回夜家。

陳尋翹著腿,后背貼上沙發(fā),仰頭呼出一串灰霧,語調(diào)輕快地說,“老頭只要求我別插手孟楠的事,可沒說不允許我落井下石啊?!彼幌蛏瞄L鉆空子,無論是法律的,還是規(guī)則的,這都看他心情。

“嗨,花哥!”鄭爽看到花希越在酒保的帶領(lǐng)下來到桌前,興奮地揮手打招呼,“覺得這里怎么樣?”

花希越找了個空位坐下,脫下外套,聳了聳肩道,“我想我回家時內(nèi)褲上都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