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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壓低聲音說道:“你小點聲,冷靜一點!”見白羽還是很激動,王昊沒有辦法,只能湊在他耳邊說道:“你忘了我今天早上都跟你說了什么嗎?你如果這么不管不顧地發(fā)火,把事情宣揚出去了,江哥你可以不在乎,但你不在乎季哥嗎?季哥是那么驕傲的一個人,如果這是傳出去了,他會多么難受??!”白羽這才緊緊的閉上了嘴,但他的情緒還是很激動,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目光中的憤恨絲毫不加掩飾。江陌森忍不住蹙眉:“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白羽說道。江陌森看著白羽,他很清楚白羽不是那種脾氣暴躁的人,他生這么大得起絕對不是無緣無故,但江陌森捫心自問,他并沒有做任何對不起白羽的事情。王昊跟江陌森同桌了那么久,跟江陌森的感情更好一些,提示道:“昨天晚上你在哪里?”“昨天晚上?”江陌森頓了一下,問道:“你們?yōu)槭裁磿@么問?”“我們都看到了!”白羽忍不住插嘴道:“你別想狡辯!江哥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我算是看走眼了,你就算本性如此,你也不應(yīng)該這樣對待岑舟,你知道你這樣做對他的傷害有多么大嗎!”看著一臉憤恨的白羽,又看看欲言又止的王昊,江陌森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兩人在說什么。他們這是誤會了。“這件事……”江陌森才剛開了個頭,季岑舟就從外面進(jìn)來了,白羽猛地站起來,拉著季岑舟就往外走,季岑舟一臉懵逼,踉蹌著被白羽拽了出去。王昊看看白羽,又看看江陌森,猶豫了幾秒,嘆了口氣也跟了出去。白羽把季岑舟拉到了走廊盡頭,走廊盡頭有一個小陽臺,白羽把門關(guān)緊后,這才對著一臉懵逼的季岑舟色說道:“岑舟,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br>季岑舟看著白羽嚴(yán)肅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問道:“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季岑舟忍不住胡思亂想。是他穿書的事情被他們知道了?還是他患信息素病癥的事情被他們知道了。白羽看著季岑舟突然有些于心不忍,畢竟季岑舟有多么愛江陌森,他都是看在眼里的,但他一時心軟不告訴季岑舟真相,并不是為他好。趁季岑舟還沒陷得很深,讓他看清江陌森的真面目,能夠及時止損也是好的。白羽下定主意,就算再殘忍,這個壞人他都要當(dāng)!“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千萬不要激動,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是你的好朋友,我會永遠(yuǎn)站在你這一邊的?!?/br>見白羽這么說,季岑舟的心提到了胸口,白羽他不會真的知道自己是穿書來的吧!在季岑舟的屏息中,白羽說道:“江哥可能將腳踏兩條船了,我昨天看到他跟一個omega糾纏不清,關(guān)系非常曖昧,我還拍了照片留下了證據(jù)。”“哎,嚇?biāo)牢伊?,腳踏兩條船算什么,我還以為是……”季岑舟突然反應(yīng)過來,聲音拔高:“你說什么!江陌森腳踏兩條船???”王昊及時捂住了他的嘴巴,說道:“季哥,我知道你很生氣很震驚,但你小點聲,這個時間大家都要學(xué)校了,你聲音大會被人聽到的?!?/br>季岑舟:“!??!”小他媽屁的聲音!江陌森竟然敢腳踏兩條船??!真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昨天還跟他告白,說只喜歡他……等等……昨天晚上?季岑舟發(fā)現(xiàn)了奇怪地方:“什么時候,你在哪里看到江陌森跟一個omega親親我我?”白羽一邊拿手機,一邊說道:“就是昨天晚上,離我們這三條街的一個酒吧,酒吧里面有個穿著旗袍跳鋼管舞的omega,我親眼看到那個omega坐進(jìn)了江哥懷里。”白羽說著把手機上的照片給季岑舟看。季岑舟:“……”他看到了自己坐在江陌森懷里的照片。原來江陌森踏得第二條船就是他……他再次自己綠了自己……季岑舟心情微妙,絞盡腦汁想怎么解釋,可季岑舟這幅樣子在王昊眼中卻理解成了受打擊太大,傷心到說不出話來。王昊連忙安慰他:“季哥,你別傷心的,你是最好的,江哥也是瞎了眼,怎么會看上那個妖艷賤貨,不知廉恥的omega!”季岑舟:“……”“其實不用說的這么狠……”季岑舟艱難道:“妖艷賤貨和不知廉恥有點過了吧!”“沒有!”白羽氣憤道:“岑舟,你就是太善良了,江哥怎么忍心傷害你呢!真是氣死我了,我實在忍不下這口氣,我今天晚上就要去好好教訓(xùn)那個勾引別人男朋友的omega!”季岑舟:“……”別,我只是勾引了自己男朋友。他連忙拉住激動地白羽,表情微妙地說道:“其實我……就是那個妖艷賤貨,不知廉恥的omega。”王昊:“????”白羽:“????”白羽心疼地看著季岑舟:“你看你都被氣得說胡話了,你怎么可能是那個舞者呢?”季岑舟把圖片上自己模糊的臉放大,把手機舉在自己臉旁邊,說:“你們仔細(xì)看看,這真的是我。”因為季岑舟氣質(zhì)改變太大,臉上妝畫得也濃,乍一看真認(rèn)不出他來,但是仔細(xì)對照,五官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王昊嘴角抽搐:“季……季哥,這真的是你?。 ?/br>季岑舟從沒想過他會以這么滑稽的方式掉馬,心情比王昊還復(fù)雜,“真的是我?!?/br>王昊想起自己剛才形容那個omega舞者的詞,打了一個寒戰(zhàn),連忙解釋道:“季哥,我真沒有那個意思,我不是故意說你是個妖艷賤貨,不知廉恥的……”“我懂……”季岑舟艱難道:“但是我這輩子都不想聽到這兩個詞了?!?/br>王昊趕緊緊緊地閉上了嘴,并且把這兩個詞從自己的字典中刪掉。“這真的是你?”白羽因為太過震驚,整個人飄飄忽忽的,“所以說,江哥沒有腳踏兩條船,只是你自己綠了自己?”季岑舟:“……”求你,別說了。三人都沉默下來,氣氛詭異地尷尬起來。尷尬真是太尷尬了,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還好上課鈴聲救了他們,三人表情各異地回到了教室,江陌森挑眉看著他們,問道:“看來都已經(jīng)解釋清楚了?!?/br>季岑舟瞪他:“你怎么不解釋!”“我剛想解釋你就來了,白羽直接把你拽了出去,我沒機會解釋?!苯吧f道。季岑舟蹙眉:“你就不會跟上來把事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