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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昊:“……”這一口滿滿的狗糧,差點把他噎死。王昊心灰意冷,回過頭去學(xué)習(xí)了。他是徹底發(fā)現(xiàn)了,兄弟會傷害他,但是學(xué)習(xí)不會。季岑舟抬頭看著王昊落寞的背影,憋著笑,小聲問江陌森:“你這么打擊他做什么?你看王昊跟個小可憐似的。”江陌森挑挑眉:“我可不是在打擊他,我說的是實話?!?/br>“實話?”季岑舟蹙眉:“憑什么是我追你,我萬一直接超過你了呢?”“也不是沒有可能,那我等你?!苯吧f道。季岑舟看著江陌森臭屁的樣子,氣得狠狠踩了他一腳,“江陌森,最近很狂啊,是不是我最近給你的自由過了火?”江陌森給季岑舟順毛:“好了,我剛才表達(dá)的不清不楚,我的意思是我要保持住第一名讓你超越,如果第一名不是我,你超越起來也沒勁是不是?”季岑舟哼哼了兩聲,勉強(qiáng)表示滿意。江陌森這才松了一口氣,說道:“這是我剛才給你整理的物理錯題,你看一下?!?/br>聽了全程的白羽、王昊:“……”你見過這么久卑微的江哥嗎?他們見過。卑微,簡直太卑微了。一個十足的妻管嚴(yán)。白羽忍不住感嘆了一聲:“妻管嚴(yán)真是中華民族的優(yōu)良傳統(tǒng)美德,沒想到江哥也逃不過?!?/br>******離考試越來越近,王昊他們因為基礎(chǔ)太弱,實在是補(bǔ)不上了,已經(jīng)放棄掙扎,改信神佛了。白羽實在看不過去王昊求神拜佛的樣子,忍不住吐槽道:“你政治都白背了嗎,馬克思唯物主義你都忘了嗎?搞這些客觀唯心主義做什么?”王昊嘆了口氣,“白羽,你一直活得這么清醒,就一點也不累嗎?”“不累啊,我一點也不累?!卑子鹫f道,“我平時認(rèn)真學(xué)習(xí),臨到考試了一點也不慌,信神佛還不如信自己。”王昊:“……”最近這些學(xué)霸都好過分啊,一點活路都不給他們留了。季岑舟正好學(xué)累了,憋著一肚子壞水說道:“日天,你知道考神是誰嗎?”“不知道?!蓖蹶粨u搖頭,“我還專門去網(wǎng)上差了,沒有查到?!?/br>“既然你都不知道考神是誰,那你拜哪個神佛?”季岑舟問道。“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觀世音菩薩一類的?!蓖蹶徽f道:“還有上帝、耶穌,圣母瑪利亞,要中西方結(jié)合才保險,畢竟玉皇大帝也不懂英文,只拜東方的神佛,我英語不就完蛋了嗎!”“你想得還挺周全的?!奔踞壅嫘目滟澋?。王昊撓撓頭,“我這不是徹底走投無路了嗎,學(xué)習(xí)上我是沒有辦法了,只能在這種地方想想辦法了。”季岑舟開始套路王昊:“日天,你看你拜的神都不專業(yè),你要拜就要拜專門的神,而且時代在進(jìn)步,原來的神仙也不學(xué)生物英語一類的,其實你身邊就有個考神,你拜他不就行了?!?/br>江陌森聞言,抬眼看著季岑舟,他一見后者一肚子壞水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盤。季岑舟也注意到了江陌森的眼神,他有恃無恐地沖江陌森眨眨眼,江陌森便無奈地笑了笑,什么都沒有說。見搞定了江陌森,季岑舟又開始套路王昊:“你想到那個人是誰了嗎?”王昊猶豫了幾秒,試探性地說道:“江哥?”季岑舟點點頭,在王昊耳邊小聲對他說道:“江陌森簡直是考神在世,我前幾次不是考得很好嗎,都是因為我考試前拜了拜他,我才能超常發(fā)揮的,實話跟你說,我物理落下了太多,根本補(bǔ)不過來,結(jié)果每次考試都考了我會的,要不然我分?jǐn)?shù)也不可能高,如果說拜了江陌森之后,讓我突然懂了我不會的東西,那肯定是假的,但如果只考了你會的東西,那一定是考神顯靈了?!?/br>王昊被季岑舟這一套一套。弄得暈暈乎乎的,他看著季岑舟問道:“季哥,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當(dāng)然了,再說了,我也沒有騙你的理由??!”季岑舟信誓旦旦地說道。王昊已經(jīng)被季岑舟忽悠進(jìn)去了,見江陌森正在低頭做題,連忙雙手合十拜了拜。季岑舟問他:“感覺怎么樣?”王昊好好感覺了一番,說道:“沒感覺到有什么變化?!?/br>“那是你心還不夠誠,不過你可以以量取勝,現(xiàn)在離考試不是還有幾天嗎?你有時間去多拜拜,拜多了就有用了?!?/br>王昊被季岑舟忽悠得一愣一愣的,連忙小雞啄食一般點了點頭。王昊不是個嘴嚴(yán)實的,他把季岑舟跟他說的話告訴了李天瑞,李天瑞告訴了其他人,一時之間,班里的人幾乎都知道江陌森是考神,而且特別靈。不是所有人都信這個,但有的人本著拜一拜也沒什么損失的心理,還有人是純粹因為好玩,等拜的人多了,有些人不明所以,也會跟風(fēng)拜一拜。這些天只要是江陌森低頭做題,或者轉(zhuǎn)過身去,就會出現(xiàn)一大批人雙手合十,虔誠參拜的壯觀場景,仿佛江陌森是會行走的人形佛像。雖然大家都避著他,但江陌森早就察覺到了這一切。“……”白羽目睹了季岑舟忽悠王昊的全過程,對始作俑者說道,“季哥,這……這都發(fā)展成‘江陌森教’了,你就不怕江哥知道了會生氣?”季岑舟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他當(dāng)時就是一時興起,想皮一下,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個樣子。他還真拿不準(zhǔn)江陌森會不會生氣,但如果江陌森沖他發(fā)火了,他也不好反駁,畢竟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早知道會翻車,就不皮了。季岑舟壓低聲音對白羽說道:“我沒想到王昊嘴巴會這么大,竟然把我跟他說的都宣揚(yáng)出去了,而且大家都還信了,我說的這么有信服力嗎?”白羽認(rèn)真想了想,季岑舟臨時胡謅的那一套,信服力約等于零,他也不知道大家為什么就都信了,“王昊嘴巴最嚴(yán)的時候,就是保守你們已經(jīng)在一起的秘密的那次,其他時候,都不要相信他嘴嚴(yán)?!?/br>白羽小心翼翼地看了江陌森一眼:“你說江哥,他知道了嗎?”季岑舟看著低頭做題,對周圍一切好像一點都不知曉的江陌森,他猶豫了幾秒說道:“難說,我的直覺告訴他我,他已經(jīng)知道了?!?/br>白羽悄悄問季岑舟,“那萬一江哥生氣了,對你發(fā)火,或者跟你秋后算賬怎么辦?”“還能怎么辦。”季岑舟嘆了口氣,“忍著唄?!?/br>江陌森聞言,挑了挑眉。他突然抬起頭,看著季岑舟說道:“你跟我出來。”正在跟白羽咬耳朵的季岑舟嚇傻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為,為什么?”江陌森不回答,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