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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下。 程放瞳仁越發(fā)緊盯。 媽的,太完蛋了。 她一笑起來他就瘋狂心動。 怎么會有這么哪哪都招人喜歡的女孩子,讓人就想捧在手心里好好護著。 程放都視線停在她的眼睛上,又流連至唇角處,盯著不動。 “我、我該回去了。”明杏察覺到程放眼神不對,慌張的起身,兩手還背在身后,往門口走。 程放走快了幾步,到她前面給她開門。 “明天早上帶你去吃餛飩?!?/br> 明杏低著頭,只管應(yīng)道:“好?!?/br> “然后送你去學(xué)校?!?/br> “好?!?/br> “那走之前再留給晚安吻唄?!?/br> 明杏差點要應(yīng)下,猛然反應(yīng)過來,抬頭看程放一臉笑意,皺了皺眉,再不吭一句,趕緊快步離開了。 . 第二天做英語和理綜。 這兩門課完全兩極分化。 英語不及格,理綜卻有250多分。 明杏英語成績一向最好,高考時有140多分,大學(xué)學(xué)的相關(guān)專業(yè),現(xiàn)在教的也是英語。 她改程放試卷的時候,簡直覺得慘不忍睹。 很多基本都語法他都不懂。 明杏終于意識到他最大的問題在哪里了。 “你從今天開始,要重點抓英語,然后是語文和數(shù)學(xué)?!?/br> 明杏把幾張試卷仔細的看過了幾遍之后,終于得出一個初步的方案。 “英語最基本的,就是要背單詞,單詞最重要!” “每天背二十個,一周一百四十個,周末統(tǒng)一choucha,也不用拿其它的工具書,直接拿字典背?!?/br> 明杏邊說邊寫,沒一會兒,紙上已經(jīng)密密麻麻的寫了一整頁。 這些都是她自己的學(xué)習(xí)經(jīng)驗。 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最殘酷模式的高考,所以知道要怎樣才能更有效率,當(dāng)然,她也要思考更適合程放的。 寫完之后,明杏看著這頁紙,抿了抿唇角,問程放道:“都能做到嗎?” 程放想都沒想,直接點頭,道:“能啊?!?/br> 看著明杏狐疑不相信的表情,程放直接拿了字典過來:“現(xiàn)在就開始吧?!?/br> 他態(tài)度雖然看著不太認真,但他答應(yīng)了明杏要做的事,就一定會做到。 明杏邊看著他背,邊糾正他的發(fā)音。 程放還是很讓她刮目相看的。 說句簡單的,他這腦子,放在學(xué)校里完全是學(xué)霸的存在。 只是他自己從來不學(xué)。 “爺說了,爺答應(yīng)的事,說到做到?!背谭派踔吝€多背了二十個。 明杏檢查了一遍,全部都對。 沒有任何的拼寫錯誤。 連字典上用單詞造的句都背下來了。 明杏說:“每天背的單詞,每一周每個月都是要反復(fù)choucha默寫的?!?/br> 臨時記憶最不靠譜,要反復(fù)再反復(fù)在腦子里留下記憶,就會深刻記住,不再忘了。 “行,這最簡單了。” “程放,你不要不放在心上?!泵餍营q豫了下,忍不住說道:“既然決定了要考,那就要好好的準(zhǔn)備,不能吊兒郎當(dāng)浪費時間?!?/br> “高考很殘酷的。” 雖然程放很聰明,可如果他再努力一點,就能去到更高更遠的地方,那為什么不再努力努力呢。 大概是程放從來沒有考慮過那些。 在他摸爬打滾生活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他要怎么往上爬,怎么為自己謀一個前程,掙一個前途。 有時候能好好的,有尊嚴的活著,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程放看著明杏的眼睛,看她眼里的真摯和誠懇,面色也漸漸凝滯下來。 她的話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他們兩個還離得很遠,雖然不知道明杏為什么突然要他好好學(xué)習(xí),可很多東西……都只像是暫時的。 “我知道了?!背谭懦脸恋膽?yīng)了一聲。 不管明杏出于什么原因,他都不在乎,也不會去問。 也不管之后如何,至少……現(xiàn)在很好。 第25章 你規(guī)矩一點。 臨近期末, 中學(xué)舉辦了一場籃球賽。 之前就結(jié)下梁子的初二二班和三班,已經(jīng)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要打?qū)Ψ絺€落花流水。 明杏批改完作業(yè)后, 被蔣貝貝她們拉著一起下樓看籃球比賽。 這一場正是二班對三班。 其實三班是處于下風(fēng)的, 或者說, 是注定會輸?shù)木置妗?/br> 但兩邊各個班的同學(xué)都圍的滿滿的, 為班級加油助威,歡呼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蔣貝貝坐在cao場臺階上,看的津津有味。 “雖然他們很有氣勢,但真的很像在過家家?!?/br> 蔣貝貝笑得開心, 想起大學(xué)的籃球比賽, 那叫一個精彩。 這群小屁孩會的也不多,組個籃球隊,一半都是從班里硬拉人湊數(shù),屁都不懂一個。 只知道把球把籃筐里懟, 還投不中,有時候混亂起來了,完全亂投。 “明杏,你們班的馮峪最近好像收斂很多了,你怎么震懾住他的?” 蔣貝貝看著籃球場上的馮峪, 話題突然就扯到了他身上, “給我們傳授傳授經(jīng)驗唄。” “他又不怕我?!泵餍宇D了頓,解釋道:“但他怕別人。” “別人?”蔣貝貝疑惑了一句,問道:“別人是誰啊?” “一個很兇的人?!泵餍虞p聲回答。 正說著,籃球場上傳來一陣極其踴躍的歡呼。 所有人都躁動了起來。 她們聽見聲音, 不由好奇的往那邊看過去。 就他們聊天的這會兒功夫,籃球場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多了一個人。 少年穿著白色球衣,一手帶著球跑,笑得恣意妄為。 球一到他手上,其他人就碰都碰不到了。 少年跑著四處在看,目光捕捉到什么,朝教學(xué)樓那邊看了過去,同時招了下手,唇角笑意更濃。 隨后他輕輕一躍。 又是三分球。 隔得這么遠,看不太清人的臉,只有少年矯健又靈動的身姿,一舉一動都牽動著人的視線。 完全吊打了場上這群小屁孩。 人長得應(yīng)該很好看。 哪怕模糊間,也覺得是漂亮精致的眉眼。 沒意思,單方面的碾壓真沒意思。 一場籃球比賽結(jié)束的匆匆忙忙,少年站在籃球場的中央,隨意把球一扔,得意道:“爺贏了?!?/br> 馮峪狗腿一樣湊上去,拍他的馬屁:“放哥你真厲害!” 中午的陽光正好,穿過樹葉,落在cao場上細碎的斑駁,少年抬頭,只沖著一個地方看。 “我怎么覺得他在看我們?!笔Y貝貝疑惑的四處看了看,又對上少年的笑意,下意識間,臉頰都微微泛紅。 她心里想,應(yīng)該是太陽太大被曬的。 中學(xué)哪個班上還有這樣的人啊,她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