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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信賴?!标惖撜J(rèn)真地看著白大哥、白二姐誠懇地承諾道。白大哥聳了聳肩,攤手道:“Ihopeso.”誰也沒想到,這次的事情會這么迅速容易地解決了。其實(shí)很久很久以后,白家和陳家的人集體混跡于微博的時候,白家寶才發(fā)現(xiàn)了真相——白大哥老早就在微博上關(guān)注了他和陳先生,還曾經(jīng)為他們感動過,只是沒想到這就是他的弟弟和弟夫,當(dāng)初他那副冷硬的模樣也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只是想試探一下是不是真的靠譜。誰知道白家大哥到底是為什么才關(guān)注一對同性情人,又剛好是自家的弟弟呢?這個又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Chapter40轉(zhuǎn)眼,陳祿一家四口在一起生活了四年,一直都平淡中透著甜蜜。雖然陳祿的計(jì)劃是要結(jié)婚,但白家寶一直沒有給予肯定答復(fù),認(rèn)為這種形式上的東西并不是那么重要,更重要的是他們在一起好好過日子。陳祿在白家寶不懈努力之下將婚期一推再推,甚至開始趨同于白家寶“結(jié)婚太形式主義”的觀點(diǎn)??墒牵罱惖撁媾R著一家之主地位被覬覦的處境讓他瞬間拐了個彎,走上了“結(jié)婚才是大丈夫”的道路。說起來,有人覬覦陳祿一家之主之位的事情還是陳祿早于白家寶這個遲鈍的家伙發(fā)現(xiàn)的。那一天下午,好不容易空閑下來的陳祿開心地開車去接老婆下班,心里還盤算著晚上要跟老婆這樣那樣的。可出乎陳祿意料的是,他剛剛把車開到公司附近就看到了在外面晃悠的白家寶,而且不只他一個人,旁邊還跟了一個跟屁蟲,性別男。陳祿瞇了瞇眼睛,坐在車?yán)锷仙舷孪碌睾煤么蛄苛艘环悄腥?,心里冷哼一聲,便將車開到了地下停車場。本來陳祿也不打算久留,載上小家伙就走,可現(xiàn)在這么個情形是非得他出馬不可了。“寶貝?!标惖撾m然還是面癱,可是自從跟白家寶老夫老妻還你儂我儂之后,心理年齡似乎偶爾會跌到八歲以下,總是時不時幼稚兮兮地計(jì)較些什么,“你怎么在這?”白家寶一回頭就看到本該在公司樓下等他的陳祿站在了自己身后,嚇了一跳:“咦?你怎么那么早就到了?”陳祿面無表情地走了上前,牽過白家寶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生活在自我世界里的神經(jīng)病一般在大庭廣眾之下就親了親白家寶的嘴。白家寶還沒反應(yīng)過來,陳祿就放開了他,扭頭轉(zhuǎn)向身邊的那個男人,直勾勾地探究地看著他問白家寶道:“寶貝,這位是?”白家寶紅著臉,尷尬地避開了屬下的視線,甚至有些不敢面對屬下。當(dāng)然,放在任何一個被屬下看到上司跟同性情人接吻的人身上,這個反應(yīng)是正常的。但是在陳祿這個間歇性智商為零的人來看,白家寶這是不正常的“嬌羞”。陳祿雖然面不改色,但心中有些不爽。“這,這是我們部門的新人?!?/br>白家寶還沒來得及介紹那新人的姓名,那人便主動伸出手自我介紹道:“劉正。初次見面,你好。請問你和我們領(lǐng)導(dǎo)是什么關(guān)系?”陳祿一肚子不爽,這個什么劉正劉歪的一上來就明知故問,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看來不是什么好貨色。陳祿在心里冷笑一聲:“陳祿。你領(lǐng)導(dǎo)的愛人?!标惖撛谛睦镆а狼旋X,小樣,跟我斗還嫩著呢。“愛人?似乎中國并沒有同性婚姻法,不是合法伴侶的關(guān)系吧?”該說這個劉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呢還是純屬沒事找事,說話毫不客氣,眼神也跟濺出火花似的瞪著陳祿。他這么一句話刺中了陳祿的痛點(diǎn),讓陳祿一股火氣憋在心里,但面上還是要保持風(fēng)度。這也讓陳祿深刻地認(rèn)識到不管在中國承不承認(rèn),先把這個合法性給肯定下來才是大頭。有了法律保護(hù)才是真道理!白家寶手上連個戒指都沒有,哪里擋得住三姑六婆好事者的相親邀請和亂七八糟的追求者。陳祿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yán)重性,心中暗暗計(jì)劃起拐帶白家寶結(jié)婚方案A、B、C。“劉正。這是我們的私事,我不喜歡同事對我的私事指手畫腳。”陳祿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忘了也沒辦法反駁劉正的話,但沒想到反而是白家寶出言反擊。“對不起?!眲⒄m然在道歉,但眼神中并沒有絲毫的歉意。白家寶深深地看了一眼劉正,眼神嚴(yán)肅冰冷地淡淡提醒道:“對家人,我奉承的是‘自家人只有自家人能欺負(fù)’的道理。對工作,我會公事公辦。下班時間也到了,我跟愛人先走一步,明天上班再接著討論。再見?!?/br>說完,白家寶拽了拽陳祿牽著自己的手,轉(zhuǎn)身就往地下停車場走去。沒走多遠(yuǎn),白家寶就聽到頭頂上傳來一聲輕笑。“我很榮幸能得到白大人的保護(hù)?!标惖撁嫔珳睾偷亻_玩笑道。白家寶撇嘴切了一聲,道:“白癡,別人欺負(fù)你還木著個臉部懂反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叱咤時尚圈的!”說著,白家寶在心中存著的小火氣又上漲了。他不能忍受自己愛的人在外頭受欺負(fù)。陳祿看透了他的心情,摸了摸他的頭安撫道:“乖,不氣。我是讓著年輕人?!甭勓裕准覍毢吡艘宦暃]再說什么。陳祿看著白家寶為自己生氣的樣子心中升起一股喜悅之情,情不自禁地?fù)н^白家寶狠狠地親了一口。白家寶滿臉通紅地緊張地瞧了瞧周圍,好在是已經(jīng)走到了停車場,沒什么人。“干嘛呀?”“我們結(jié)婚吧?!标惖撜J(rèn)真地看進(jìn)了白家寶的眼里,再一次提出結(jié)婚的邀請。白家寶當(dāng)然知道陳祿剛剛被刺激了,但是仔細(xì)想了想,陳祿身邊不乏蝴蝶蜜蜂什么的,是得來個合法伴侶和婚戒來提醒那些不知所謂的追求者,這個人已經(jīng)名草有主了。“嗯。”白家寶終于答應(yīng)了,陳祿心下大喜。于是乎,兩個月后,荷蘭某個教堂里,兩個男人在親朋好友和一對可愛的混血寶寶的注視下,鄭重地說出了那一句“Yes,Ido”并交換了戒指。而在歐洲過二人世界度蜜月的那兩位,在偶然的情況下,因?yàn)楹敛活櫦傻卦诮诸^擁吻而被認(rèn)出。不久,世界范圍內(nèi)就爆出了一條新聞:著名華人服裝設(shè)計(jì)師Kevin.已在荷蘭與同性情人完婚。新聞剛出的當(dāng)時,轟動了整個時尚圈,但好在陳祿為人低調(diào),非時尚圈范疇并沒有引起轟動,否則陳祿會深深懊悔自己的不小心會給小家伙帶來生活的不便。再度回國的陳祿,光明正大地帶著戒指在中午時刻提著便當(dāng)?shù)桨准覍毜霓k公室喂飽老婆。當(dāng)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