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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一口氣地加快了!“怎么會……?!”愛卿既害羞得不行,又困窘萬分,他左右一看,景霆瑞不在房里,天都這么亮了,他是去上朝了嗎?“糟、糟了!朕都還沒去早朝!”愛卿驚得挺直脊背,自他登基以來,還沒停過早朝呢,不管夜里忙到多晚,他都會堅持去視朝聽政。因?yàn)樗胄Х赂富剩鲆粋€勤政愛民的君主。可顯然,他已經(jīng)錯過了上朝的時辰了!因?yàn)槟堑锰烀擅闪?,就起來梳洗才行?/br>“這可怎么辦?!”愛卿心里慌極了,他不但無故缺席上朝,也沒有回長春宮就寢,這事情可算是鬧大了!他咬緊牙關(guān),扶著床欄,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是腰也酸得不像話,他只能以非常古怪的姿勢,兩腿分開,跪在床上。“唔……?”有什么黏黏濕濕的東西,流了出來,弄濕了他的大腿根部。愛卿低頭,在看到那是白色的濁液,并想起是什么東西的時候,他頓時倒抽了一口氣,臉孔紅得跟燒熱的炭爐一樣!昨天晚上,體內(nèi)被摩擦、翻攪到幾乎融化,那時,愛卿感受不到一點(diǎn)的疼痛,只是緊摟著景霆瑞的肩膀,覺得意識即將遠(yuǎn)去。就在那個時候,景霆瑞突然一個俯身突刺,深頂進(jìn)來,弄得他是又哀叫又哭泣,那如巖漿般guntang的東西,緊接著就釋放進(jìn)了深處。那股熱力,一直流遍身體每一個角落……這就是愛卿最后的記憶了。直到親眼目睹從體內(nèi)流出來的東西,愛卿才明白昨晚的那股火熱是怎么回事。“這、這是瑞瑞的……”就在愛卿因?yàn)闃O度的羞恥而手足無措時,景霆瑞出現(xiàn)了,他雙手端著盛滿熱水的銅盆,還有金色錦帕。愛卿“哇??!”大叫一聲,慌亂地扯過羅漢榻上的被子遮住身體,景霆瑞倒是不慌不忙地走過來,把東西放下。然后,他單膝跪在了床邊。“皇上,請準(zhǔn)許微臣為您擦身、更衣。”景霆瑞說,他的聲音沉穩(wěn)而喑啞。仿佛已不記得昨夜發(fā)生的事。“朕……”愛卿想要拒絕,可他現(xiàn)在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難不成一直維持這樣赤身裸體的樣子?他想了想,咬著下唇,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景霆瑞起身,先把錦帕弄濕,水溫略燙,但是擦拭肌膚卻會更舒適,愛卿從被子下伸出胳膊,景霆瑞就輕握著他的手,另一手用錦帕擦拭著汗跡。愛卿盡量不去看景霆瑞,他低垂的臉比茶幾上的芍藥花還要紅??墒牵?dāng)景霆瑞拉開被褥,用溫?zé)岬腻\帕擦抹過他的頸項(xiàng),以及胸前的rutou時,那刺痛的感覺,讓愛卿不停地想起,瑞瑞昨晚是怎么對待自己的……“怦咚!怦咚!”心跳如擊鼓,吵得似乎能讓景霆瑞聽見,愛卿不由微微發(fā)抖。“您會冷嗎?”景霆瑞溫柔地問,取過新的衣衫,先給愛卿披上。“還、還好……”愛卿說道,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比景霆瑞的要嘶啞上好幾倍。景霆瑞沒再說話了,他專心致志地擦著愛卿的腰,錦帕滑進(jìn)愛卿的腿間,大腿內(nèi)側(cè)布滿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吻痕,還有手指掐緊時留下的痕跡。愛卿并沒有注意到,景霆瑞的手指也在發(fā)抖。他抽回了錦帕,洗凈一遍后,將濕熱的錦帕一端,擠入愛卿的股間。“好痛!”愛卿抽吸著道,伸手去阻攔。“不弄出來的話,您會更不舒服的。請您忍耐一下,微臣會小心一點(diǎn)的。”景霆瑞低聲說,手指在入口處一陣徘徊后,就頂入進(jìn)去。“不要……瑞瑞……”雖說錦帕很光滑,但依然有種詭異的感覺,它隨著指頭一直往里深入,硬是分開黏膜,在里面來回滑動著,盡管景霆瑞的動作已經(jīng)是很輕柔的了,但還是讓愛卿掉下了眼淚。“嗚……啊……”錦帕在里頭停留了好一陣,吸足了熱液之后,抽了出來。手指再度探入,這回是涼涼滑滑的,類似乳膏的東西,愛卿都說不出話了,匍匐在枕頭上,吸著鼻子,拼命想要忍耐過去。“這藥能消腫止痛?!鳖愃蒲蛴偷闹啾痪鶆蚣?xì)致地涂抹在里頭,景霆瑞沒有說這藥是從哪里取來的,但顯然這一早上,他都沒有休息,一直在忙著善后。愛卿抬起頭,想要對景霆瑞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陽光真的好刺眼,讓他的身體都飄乎乎的,他的腦袋往后仰去,暈了過去。愛卿這一倒下就昏睡不醒,因?yàn)樗l(fā)起了高燒,滿嘴胡話。御醫(yī)診斷說,“皇上是邪氣入侵,不慎感染了風(fēng)寒,只有及時退熱,方可痊愈。否則,怕會惹來重疾?!?/br>炎聽到這個消息,真是心如油煎,立即拋下他正在家中宴請的眾多江湖門客,從宮外快馬加鞭地趕了回來。一進(jìn)到長春宮里,他連斗篷都未及解下,便沖到龍榻邊,憂心忡忡地照看愛卿。愛卿昏昏沉沉地睡著,臉龐緋紅,額頭guntang,嘴唇干燥如樹皮,還不時顫抖著身體,難受地呻吟著,“好熱……”、“……水”之類的夢囈,目睹此情景,炎的心都要碎了!炎握緊愛卿的手,替他擦拭額際的汗珠,喂他喝藥,不眠不休地照顧他,還狠狠呵斥了小德子。皇上龍體貴重,怎么會在宮里感染風(fēng)寒?肯定是他們這些奴才伺候不周,怠忽職守!小德子嚇壞了,跪在地上,哭喪著臉說,他們也不知皇上怎會突發(fā)高熱,興許是通宵與景將軍商談軍機(jī)要情,所以累壞了吧。小德子這么一說,炎才想起,他竟然沒在長春宮里看見景霆瑞?這家伙估計又替皇上“處理政務(wù)”去了吧。古有太后垂簾聽政,今有將軍“越俎代庖”!只能說,都怪愛卿平時太放縱景霆瑞了,讓他現(xiàn)在都無視起病重的皇帝了!炎憋了一肚子的火,但現(xiàn)在也不是找景霆瑞算帳的時候,他更擔(dān)心愛卿,真恨不得替愛卿生病,替愛卿難受。這對他來說,還要好過一些。在御醫(yī)、小德子以及炎的精心照料下,次日清晨,愛卿就退燒了,也不再囈語,只是意識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時睡時醒。到了傍晚,愛卿的病情大有好轉(zhuǎn),已經(jīng)能坐起身喝粥了。老御醫(yī)擦著一頭冷汗,躬身道,“這般看來,皇上已無大礙了?!?/br>倒是炎,擔(dān)驚受怕地熬了兩天,連水都沒喝一口,眼底有著深深的兩抹黑,就跟貓熊似的,整個人都十分憔悴,愛卿看到他原本俊俏的臉蛋都瘦了一圈,心疼極了。“炎……”愛卿皺著眉頭,自責(zé)地道,“都是朕沒用,讓你cao心了。”“這是什么話?!毖茁冻鰷厝岬男θ荩焓謸崦矍涞念~頭,“您是大燕天子,臣弟本來就該伺候您,而且……”炎突然跪了下來,嚇了愛卿一跳!“炎,你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