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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想要瑞瑞進(jìn)來……”景霆瑞似乎沉沉地嘆了一口氣,在愛卿能夠捉摸清楚,那聲嘆息是什么意思時,那已經(jīng)進(jìn)入大半,卻快要撐滿愛卿肚子的昂揚(yáng),突然進(jìn)勁地挺入!都能聽到那里猛烈摩擦而發(fā)出的“啵滋”的yin靡聲響!“太快……啊……”明明是愛卿自己要求的,可是當(dāng)景霆瑞就這么粗莽地頂撞進(jìn)來時,會讓他覺得眼前冒出白光,心跳得幾乎蹦出胸膛,他的雙手拼命扒拉著景霆瑞的肩膀,似乎想要減緩被突刺進(jìn)來的痛楚。景霆瑞并沒有因為愛卿的身體突然緊繃,就沒有動彈,他的腰開始晃動,一下又一下的,用胯部擊打著愛卿那雪白的、高翹起著的臀部。“唔……嗯唔……不……”這般動起來的話,那個地方似乎更大、更熱了!也非常地堅挺,愛卿不只是用身體切實(shí)地感受著景霆瑞,腦袋里也浮現(xiàn)出它在體內(nèi)逞兇的樣子,也許是親眼看到過的關(guān)系,這讓愛卿既害羞又興奮,都不知道怎樣反應(yīng)才好。“就是這樣,好好地抱緊我。”景霆瑞慢慢地拔出一些,緊接著飛快撞入到底,而且每每退出時,都會多拔出一些,起初只是根部,現(xiàn)在是一半都拔了出來,再積極地貫入!愛卿的臀間潮濕一片,他似乎哭著呻吟著,“嗚……瑞瑞……別這樣大力……嗚!”床板隨著律動,發(fā)出隨時都要散架的喀嚓聲。稻草抖落在地上,就在這里的一切都融合進(jìn)這種濃烈得可以焚燒理智的性愛中時,那封著鐵欄桿的牢室窗洞外,響起了巡夜守衛(wèi)的腳步聲。他們,應(yīng)該是兩個人,有著重疊的步履聲,是直朝這扇窗洞而來!愛卿也好,還是景霆瑞都聽到這響亮的聲音,景霆瑞停下了動作,愛卿更是緊張地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唯有兩人的心跳,在砰砰地響,汗水混合著牢房里的草屑?xì)馕叮纬梢环N獨(dú)特的誘人香味。“別弄了……”愛卿含糊不清地說,眼里滿是慌亂,可是他才一動,就感覺體內(nèi)的黏膜受到擠壓,而不由絞緊了那深埋在體內(nèi)的硬碩。“唔?!边@讓景霆瑞都悶喘了一聲。爾后,那兩個似乎原本只是想在附近巡邏的守衛(wèi),靠近了音洞。“景將軍?!痹谄渲幸粋€人開口說話的時候,景霆瑞的雙臂摟緊愛卿的后背,將他從床上抱起,轉(zhuǎn)移向窗洞正下方的石墻。愛卿的赤裸的脊背緊抵著墻壁,雙手圈著景霆瑞的脖子,他的雙腿左右分開地掛在景霆瑞有力的臂膀上,月色照不到的這一片區(qū)域,將兩人很好地隱藏在黑暗里。同時,也是守衛(wèi)視線的死角,即使他們蹲下身,往窗洞里張望,也只能知道景霆瑞站在眼皮底下的石墻旁,卻看不清他在做什么。“現(xiàn)在還早,您還沒睡吧?小的聽說您的案子這些日就要了結(jié)了,您終于可以沉冤得雪了。”也許是收到了什么好風(fēng)聲,所以這兩位守衛(wèi)相當(dāng)高興地來向景霆瑞通報這個消息,只可惜他挑錯了時辰。“希望如此?!本蚌痣m然用十分平靜的語氣回應(yīng)了守衛(wèi),可是他的注意力全在愛卿的身上,愛卿咬著自己的嘴唇,眼淚是撲簌簌地掉下來。因為剛才景霆瑞把他抱向石墻時,并沒有完全退出,受到硬挺攪拌的刺激,愛卿白皙的下腹是不住地痙攣。不過,頂端流淌著白色蜜汁的分身,也摩擦著景霆瑞那堅硬的腹肌。“所以,并不只是難受吧?!本蚌鸬淖旖峭咸羝?,充滿憐愛地吻著愛卿的淚顏,愛卿搖了搖頭,用細(xì)若蚊鳴的聲音說,“快、快放開……”“微臣也想,不過,已經(jīng)停不下來了,對不起?!本蚌鹉剜蛯⒛菐缀趸摮鰜淼膔ou刃頂撞進(jìn)去。“——??!”與此同時,他深深吻住了愛卿的嘴唇,舌頭纏繞在了一起。“唔……唔……”愛卿整個下肢都懸浮在半空,被壓制得完全無法動彈,那占滿體內(nèi)的硬根深埋到里面,每一下都是毫不客氣地蹭向體內(nèi)的敏感處,讓他手指深陷入景霆瑞的頸,關(guān)節(jié)都泛白了。強(qiáng)烈到幾乎讓人暈厥的rou欲快感,讓愛卿的分身急速膨脹,并且迸射而出,一股股的蜜汁弄濕著景霆瑞堅實(shí)的腹部。景霆瑞一邊警惕著那該死的侍衛(wèi),一邊卻相當(dāng)游刃有余地貫穿著愛卿甜美到讓人融化的窄xue。把那里攪拌得又濕又熱。柔軟的內(nèi)襞在巨物入侵時,會熱情地夾緊,就算主人再怎么克制,那里還是會因為甘美香甜的情欲,而綻放出媚態(tài)來。當(dāng)rou刃拔出時,濕熱的內(nèi)襞仿佛依依不舍般痙攣收緊,引得景霆瑞如同發(fā)情的野獸,再度快速兇狠地撞入!這樣激烈的抽送重復(fù)了許多次,愛卿很快就墜入一片分不清東南西北,也辨不明狀況的境地中。景霆瑞吻著他時,他也會伸出舌頭,積極地纏吮,連那兩個侍衛(wèi)是什么時候走掉的都不知道。而由于景霆瑞深入的抽送,讓他渾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明明脊背摩擦著土墻,會疼痛,可是竟然也引起一陣陣詭異的酥麻。在他一邊啜泣,一邊呻吟著,“瑞瑞!好喜歡……”的時候,那由下而上的突刺變得更加失控。“不行……瑞瑞……啊!”愛卿以為自己的身體會壞掉,而哭著更用力地抱緊景霆瑞,就在這個瞬間,景霆瑞猛地抽送了幾下,便飛快退出,在愛卿還沒來得及因為那灼熱的離開而吁一口氣,那灼熱又洶涌的東西就噴濺在了他的臀間,惹得窄xue又一陣緊縮。“啊……”愛卿呻吟著,在景霆瑞的懷里又一次地釋放……之后,兩人都在大口喘息,只是愛卿是累得連頭都懶得抬起來,就那樣趴靠在景霆瑞的肩上,由景霆瑞抱著,把他帶回了床上。“您可以睡一會兒?!本蚌鹫f,雙臂攬著愛卿,溫柔地親吻著他的烏發(fā)。愛卿衣衫凌亂,面頰紅潤,就像吃飽喝足的貓兒那樣懶洋洋的,而他左肩的巫雀胎紋,仿佛妖物般華麗地綻放著,正是鮮艷欲滴。景霆瑞凝視著那胎紋半晌,爾后又低頭,親了愛卿一口。“瑞瑞……”愛卿微微笑著,愜意地把頭枕在景霆瑞的大腿上,側(cè)躺著縮起雙腿,因為他的背后都是一道道細(xì)小的刮擦痕跡。“嘖……”景霆瑞似乎很自責(zé),所以發(fā)出這般的嘆息。夜半時分,核桃形的青銅座燈在地毯上投下一片昏黃的暗影,使得這座奢華但過于寬廣的宮殿,更加寂靜、幽深。忽出忽沒的螢火蟲在殿外的門廊下飛舞,如浮動的點(diǎn)點(diǎn)星光,但即使是這樣的景色,也驅(qū)散不了炎心頭難以言喻的失落。他在廊下的臺階席地而坐,面前擺著一張雕花矮幾,上頭是一壺梨花酒,一只白玉酒盅,已經(jīng)喝了大半壺了。“我怎么可以任由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