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一點不會有任何改變。不過,也只有愛卿,會讓他的理智變成擺設(shè)。但是,愛上皇帝,還把皇帝占為己有,光是這一點,就沒有理智可言了吧。景霆瑞抬起手,輕撫愛卿微微擰著的眉心。就算是為了愛卿好,他也該克制一下了……這早已滿溢出來的愛。再摸下去,恐怕會把愛卿吵醒的。景霆瑞這樣想著,至少讓他睡個好覺吧,可是手指卻徐徐下滑,指尖探入愛卿的微啟的紅唇內(nèi)。愛卿一聲嚶嚀,果然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吵到您了?”景霆瑞翻身,徑直壓上愛卿赤裸的身子。“沒有……是覺得熱才……”愛卿揉了揉眼睛,還沒完全地醒來。“末將帶您沐浴去吧,水已經(jīng)備好了?!本蚌鹞⑿χf,可依然沒有起身。愛卿倒是回過神來了,望著景霆瑞全裸的身子,那可真是滿帳春色!加上那就算刻意忽略,且依然充斥在鼻尖的……yin色的味道。不用看,愛卿也知道,自己的胸膛、腹部間都是那些……愛卿本想裝作不在乎的,可是臉卻飛紅了,剛還直視著景霆瑞的臉,此刻卻把頭偏向一邊,身體還微微顫抖。“別再引誘我了,卿兒?!本蚌鹪谀峭t的耳邊低語。“我哪里……唔!”愛卿把頭轉(zhuǎn)過來反駁,卻被景霆瑞狠狠地吻住,驚喘的聲音都還來不及躥出喉嚨,就因為那突然的挺身刺入,而變成了嬌吟。不知道是不是驚恐于——為何還是這么地硬,愛卿的手指抓撓著景霆瑞的肩頭,不過,隨著那一下又一下,強(qiáng)勁地貫穿,愛卿的眼淚又撲簌簌地掉,手指都沒了力氣,也就不再抓撓景霆瑞了。景霆瑞一個翻身,輕松就把愛卿撈到自己的身上,依然游刃有余地頂撞著身上那白皙、纖細(xì)又迷人的身軀。“別……??!”愛卿搖晃著頭,似乎并不想趴在景霆瑞的身上,而這個姿勢,能讓景霆瑞清楚地看著愛卿羞紅不已的臉。“不……啊啊……嗚啊啊!”景霆瑞以為愛卿只是害羞,才一直閉緊著眼睛,說著不要。然而,當(dāng)景霆瑞以激昂的姿態(tài),又一次將愛卿送人那焚燒一切的浴火中時,愛卿忍不住地伸手向景霆瑞,悲哀地呻吟著,“不要……離開……我的身邊……”景霆瑞顯然是一怔,但并沒有遲疑多久,就握上愛卿伸過來的手,放在唇邊用力地親吻……+++++夜已經(jīng)很深,宮燈滅了好些,高潔的月光透過窗棱照拂在床邊。景霆瑞輕手輕腳地起身后,先為愛卿蓋好錦被,這才更衣。臨走前,他俯身進(jìn)入華美的床帳,本想再看一看愛卿酣睡的樣子,結(jié)果沒有忍住,低頭吻了一下愛卿的紅唇。愛卿發(fā)出模糊不清的夢囈,“朕……準(zhǔn)了……”景霆瑞不禁莞爾,替他拉上床帳,才轉(zhuǎn)身離開內(nèi)殿。小德子坐在廊檐下,正抱著胳膊在打盹呢。不過,景霆瑞經(jīng)過時,他倒是頗為警覺,立刻就醒來了。“將軍……”“你好好伺候皇上,本將軍自有重賞。”景霆瑞說,言外之意,他可以解除站崗放哨了。“是,將軍?!毙〉伦有χ粋€勁地點頭。再過兩個時辰,天就要亮了,景霆瑞并沒有出宮,而是去了青銅院。因為和夏、晟二國的戰(zhàn)事,他已經(jīng)好些日子沒回家了,點亮?xí)干系臓T燈,也就照見了那摞得一尺多高的公文。大燕國土廣袤,兵力充足,但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既然皇上都在朝堂開口了,‘誰人堪當(dāng)討伐重任?’兵部關(guān)于推舉誰做討伐將軍的題本,短短數(shù)日里就擬寫了不少。景霆瑞作為皇帝跟前的紅人,又負(fù)責(zé)著皇族以及皇城的安危,除了皇帝的親兵他調(diào)遣不了,其他的武官職責(zé)分配、巡邏時間、城墻修建、兵器打造等大小事務(wù),皆要與他商議,獲得他的首肯才行。他與其說是一位“衛(wèi)將軍”,更像是皇宮總管。既然皇上要的是一位杰出的將才,兵部舉薦前必定要告知景霆瑞,因為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諸位武將的功底。皇城的御林軍也是由他帶領(lǐng)cao練的,從那些將士里,也能挑出不少優(yōu)秀人才。景霆瑞拉開書案下的抽屜,里頭的裱緞奏本已經(jīng)寫完數(shù)日,卻始終沒有歸攏進(jìn)去。‘皇上,末將愿意前往……’誰都知道論打仗,目前朝堂上沒有比他更合適之人。就算新進(jìn)武狀元秦魁深得愛卿的重視,但他并無帶兵打仗的經(jīng)驗。秦魁為人是貴而不驕,勝而無恃,在經(jīng)歷一番磨練之后,不失為一代名將。只是,對陣已經(jīng)打了幾代海戰(zhàn)的夏、晟二國,秦魁的實力恐怕只是螳臂擋車。這場仗很不好打,大燕擅長的是陸地戰(zhàn)斗,擁有數(shù)不盡的強(qiáng)兵??墒牵妥嗾凵蠄蟮?,那些士兵上了海船,還沒開打呢,就暈船嘔吐得站不起來了。這樣的仗怎么可能打得贏?而大燕已經(jīng)禁不起再三的挫敗了。景霆瑞也知道,這場仗即便對他來說,也是非常之困難。可是,即使那樣,也還是想要親自上戰(zhàn)場去。‘不要離開……我的身邊……’景霆瑞不認(rèn)為自己有泄露奏本里的內(nèi)容,應(yīng)該是愛卿心里也有考慮過他吧。只是,他沒辦法送自己去戰(zhàn)場,且還是離睢陽如此遙遠(yuǎn)的地方,所以只字未提。如果呈上這份奏本,相信兵部無一例外都會贊同,宰相也許會有異議,但景霆瑞有辦法讓他點頭。“卿兒……”景霆瑞擰著俊眉,將那份折子拿了出來。+++++夜靜極了,連聲狗吠都沒有。皇城一處幽僻的宮墻腳下,那瘋長了一個夏日,到現(xiàn)在都還未枯盡的野草叢,此時卻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響。不一會兒,一個“黑團(tuán)”壓過茅草,骨碌碌地翻了出來。“咚?!钡囊宦暎昂趫F(tuán)”攤平在地上,顯然是個人,他稍微動了動,卻依然站不起來,便索性耍賴般地躺著不動。“王爺,小心您的腦袋!低下些?!?/br>茅草洞里又響起聲音,過了一會兒,聽得“哎呦”一聲,第二團(tuán)的黑影,翻滾了出來。還很漂亮的,一連翻了兩個跟頭才停住!“小聲點!”緊接著,有人匍匐著鉆了出來,起身,拍了拍褲腿上的泥巴和雜草,就先拉起躺著的那個,使勁地把他駝在自己的背上。另外一個,滾得遠(yuǎn)了點。那人不由得嘆氣,慢慢地移步過去,才要拉起地上的那位,就聽得他忽然“嘿嘿”地癡笑起來。“這是酒釀粥!我怎么會吃醉?小二!再給本王來一大碗!”那聲音可是完全不帶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