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都是增援惹的禍、花間色、簡單方式、狼主報恩、編輯部暗戀事件、親愛的叔叔、穿成渣攻后我被受給攻了、又奈我何短篇集(H)、矯正計劃、花開華堂
次陷入了黑暗之中,意識在昏昏沈沈間,似醒非醒,嘴沒有意識地不斷說著什麼……“不要去醫(yī)院……我……沒事……”“阿秋沒有去醫(yī)院,到你家了??煨研?,我沒鑰匙開門啊!”雙眼沈得好像墜了鐵塊,意識混混沌沌。譚秋狠狠地咬下自己的舌尖,嘴里嘗到了血腥味舌尖刺痛讓大腦也清醒了許多,斷斷續(xù)續(xù)地記起了剛才的事。動了動手臂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程康背著,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多余的力氣,難以名狀的苦澀溢滿胸口。“程康放我下來吧,我沒事的?!鄙ぷ雍孟翊蠛按蠼辛艘惶煲灰拱愕纳硢 ?/br>程康慢慢放下譚秋,腳尖著地的霎那,股間已經(jīng)麻木了的劇痛再一次蘇醒,額間瞬時流下道道冷汗。程康有些被嚇到了,結結巴巴問:“阿,阿秋你真的沒事嗎?你的臉色好白,好,好嚇人……腿,腿還一直哆嗦?!?/br>譚秋低下頭去摸出身上的鑰匙聲音低低的說:“沒事……可能是扭到了腳吧,有些站不穩(wěn)?!?/br>門一打開,程康就直奔冰箱,結果打開一看一目了然空蕩蕩什麼都沒有。“沒有冰塊啊……”程康撓撓頭,“紅花油之類的藥在哪里,沒辦法冰敷至少要揉開淤傷?!?/br>譚秋尷尬地輕笑,說:“我剛搬回來什麼都沒有?!?/br>程康“啊?”了聲又“哦……”了聲看了看表,說道:“你先坐著別動,我去買點藥來?!闭f完扶著譚秋坐沙發(fā)上後一一溜小跑下了樓。早上從“下弦月”下班天還不會亮,草草睡會兒起來去醫(yī)院早餐和午餐都是和母親一起吃,午飯後去餐廳兼職,晚飯不吃或者在酒吧附近買幾個包子湊合,他幾乎22個小時不在這里,家已經(jīng)不像個家了廚具因為長時間不用都生了銹。慢慢站起來扶著墻譚秋一瘸一拐往浴室走,身上的血腥味自己聞了都想嘔吐。放好熱水,緩緩褪下衣服。血染滿了了褲子但是黑色的看不出來,白色的內褲卻完全成了紅色。剛坐到水里,水立刻被染成了淡紅色,血遇著熱水更加腥氣撲鼻。那里已經(jīng)不流血了,但裂口還沒長在一起,熱水像一根根鋒利的刺刺激的傷口生疼。不知是不是熱水熏蒸的原因,浴缸里的男人眼眶漸漸紅了……ENDIF☆、chapter13(渣攻溫油受)天上飄著鵝毛大雪呵氣成霜,地面上卻通紅燙腳像下面流動著guntang的巖漿。譚秋只覺自己活不過一秒鍾了,上半身被凍地僵硬,下半身卻幾乎要被燒著。身處冰與火之中,忽冷忽熱飄忽不定,茫茫天地間僅存的意識也快消失殆盡……忽然天上的雪慢慢地停,地上的紅色也漸漸褪去,全身都好像被一股無形的強大力量拉著逐漸遠離這個可怖的地方。“阿秋……”什麼聲音在叫他,真實而虛幻,“醒了嗎?你醒了就睜開眼好不好?”那個聲音好像有魔力,譚秋的眼皮顫了幾下緩緩睜開來。“哎呦媽呀!”程康拍拍胸口,長出一口氣,“可算睜開眼了,來喝水?!?/br>身上虛軟無力,但譚秋還是撐著胳膊坐了起來,有些茫然地接過水杯。“怎……怎麼了?”張嘴說話才感覺自己的喉嚨干的火燒火燎。程康聽他問,像想起什麼可怕的事一樣,語氣里都帶著後怕:“你不知道!我買東西回來的時候就見你倒在衛(wèi)生間門口兒,燒的迷迷糊糊的整個人像團火似得,嘴里還一直說‘不要去醫(yī)院,沒事。’把我給嚇得……還好燒已經(jīng)退了,你的腳也沒什麼事。趕緊把水喝了,起來吃點東西。”譚秋喝進一口水,嗓子有了滋潤感覺好多了:“現(xiàn)在是什麼時間了?”程康抬起手腕看看表:“下午三點了?!?/br>譚秋一聽臉上立刻露出慌張的神色,伸手掀開被子就要下床。“阿秋你要去醫(yī)院是不是?”程康按著被腳阻止他,“放心啦,剛醫(yī)院護士打你電話說伯母看你一天沒來讓問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中午已經(jīng)去過了我跟伯母說你加班今天沒辦法來,我陪她去轉了轉公園伯母精神很好你放心吧,先好好休息一天?!?/br>聽他這樣說譚秋也不急著出門了,感激地笑了笑,說:“謝謝你程康?!?/br>程康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謝什麼啦,我發(fā)過誓要日行一善的!”譚秋忍不住輕笑出聲。“不信嗎?!”程康嘆氣,“我就知道我的‘良好形象’已經(jīng)深入你心了?!?/br>程康其實算他小學同學了,兩人上二年級的時候還同過桌,那時候的程康就屬於那種老師天天讓請家長的暴力小孩。兩天一小架,三天一大架,嘴角鼻子邊上的血就沒消失過,班里的男孩幾乎都是他“手下”。剛同班的時候譚秋還因為一次不跟他去圍堵隔壁班的一個學生被他揪下了一大撮頭發(fā)。後來程康轉了學,兩人再見是就是在盛悅。少言寡語的譚秋依然少言寡語,而程康則為人開朗幽默性子溫和不再是那個混世小魔王。…………當天晚上譚秋依然準時去了“下弦月”上班。第二天從醫(yī)院出來去了兼職的餐廳,不意外的被辭了,老板以各種原因黑掉了他將近半個月的工資。又去了附近好幾家餐廳旅館,但都沒有要招工的。時間寬裕許多,多了時間照顧譚母。這樣過了半個多月,譚秋天天都在找,但是卻一直都沒找到新的兼職。晚上七點半左右,客人不多。譚秋從後面?zhèn)}庫拿了幾個杯子回來的時候看見吧臺那邊有個熟悉的身影。“程康。”他開口叫道。“阿秋你在這里工作???你說酒吧的我以為是醫(yī)院附近那個呢。”程康站起來回過身笑道。“嗯?!弊T秋笑著點頭,“那你坐吧,我先去忙了。”“誒等下!”程康叫住了他問,“阿秋你們這里有沒有一個叫李方曉的?”譚秋說:“有,方曉他在倉庫那邊收拾……你等下我去叫他?!?/br>李方曉跟譚秋來到前臺的時候,手里正拿著兩瓶備用的酒,在看到吧臺那個找他的人的瞬間兩瓶酒掉到地上碎成無數(shù)片。兩人不過對視了一秒鍾,李方曉猛地轉身跑了,好像身後追了什麼可怕的野獸。“曉曉!”程康叫了一聲追過去的時候,李方曉已經(jīng)拐進了一間洗手間從里面鎖緊了門。李方曉在里面足足待了一個小時,直到門口的聲音換成了譚秋的他才慢慢把門打開個縫。“不要看了,程康已經(jīng)走了?!?/br>李方曉先是長呼一口氣,隨即拉著譚秋的手哭喪著臉說:“阿秋救命啊!”“怎,怎麼了?”李方曉咋咋呼呼的個性讓譚秋有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