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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了。 “還真以為來接姑娘您的就這十幾個人呢?!鄙炙幚湫Α?/br> “趙光殿此人雖是太傅,但畢竟是文官,底蘊(yùn)有限,能出這樣的人馬已是難得,可見殺我之心至甚?!?/br> 明謹(jǐn)轉(zhuǎn)著暖爐,微微蹙眉,“我擔(dān)心的是另有人馬想借他的手殺我?!?/br> 芍藥吃驚,正要說什么,忽聞天狗在外驚呼一聲,“姑娘,前方林中有人!” 有人是什么意思? 還隱藏著不出手,還是? “是有人在林子里打了起來,身手都很厲害?!?/br> “是拓澤到了?” “不是,略不如拓澤,一個戴面具的,使的劍術(shù),在攔著兩個使江湖流術(shù)的人,姑娘可認(rèn)識?” “都不認(rèn)識?!?/br> 明謹(jǐn)坐在馬車?yán)?,聽天狗描述了下兩名刺客使用的兵器跟武功,眉眼蹙起又舒展?/br> “是他們……” “誰?” “還記得哪個躲在柜子里險些拿了我性命的蛇手青么?” “連云澗?” 天狗恍然,“是了,我說怎么瞧著身手這么眼熟,怕是那大當(dāng)家鷹灼跟二當(dāng)家狐光到了?!?/br> 連云澗知所以為江湖一大匪幫卻久未被剿滅,就是因為主干人物皆是狡兔三窟的人物,行走江湖皆用的化名,幾次逃脫都未能找到蹤跡。 卻不想今日聯(lián)手在此地埋伏她。 更沒想到他們還沒出手就被攔下了。 “主子,需要我們?nèi)兔γ???/br> “不用了,看看這個蒙面救我的人到底有幾斤兩重?!泵髦?jǐn)?shù)恼Z氣頗冷淡涼薄,天狗不明其思緒,但也聽話。 不過……幸好他沒過去,因為只聽后方一聲怒吼,“狗子,攔著!” 什么玩意兒? 天狗一驚,幡然一個后躍,跳到了馬車頂,抬眼一看,驟然瞧見一枚黑乎乎的物件飛射向馬車。 暗器!! 天狗拔出腰上小腰刀甩出,碰!! 它在半空打中了那黑球,轟??!一聲巨響,它在半空炸了。 “黑火暗器!!”眾人手大驚失色,卻見崗上兩道迅猛黑影掠射過高高的林木尖端,彈射如魅,很快那前面的紅衣殘影就被攔下了。 此時的明謹(jǐn)撩開簾子,正瞧見兩人打斗。 黑衣人她自然認(rèn)得,是她的人,便是那拓澤,另一人她竟也認(rèn)得。 “紅蛇郎君?!泵髦?jǐn)?shù)偷湍盍藢Ψ矫?,這武林高手竟聽到了,縱橫于草莽之間,遙遙出聲,“真是榮幸,又見到謝姑娘您了,可歡喜的是您還記得在下?!?/br> 他倒是一副和善摸樣,可此前扔黑火暗器的時候可是狠毒得很。 明謹(jǐn)沒開口與之攀談,只是陷入思慮中。 而外面,紅蛇郎君始終不能靠近。 “你這小子,什么名頭,武功這么厲害,竟歸了一女人手下?!奔t蛇郎君笑問。 拓澤卻爽朗道:“我敢讓天下人知道我是誰家女郎手下人,但你敢讓別人知道你是誰家手下的狗嗎?怕是一旦危機(jī),你是會被第一個滅口吧,我家主子就不會?!?/br> 給人打工的,當(dāng)人當(dāng)狗很重要哦。 紅蛇郎君瞇起眼,眼中殺意極甚,突從袖口甩出一顆暗器。 第145章 長相 刷! 另一邊又拋射來一枚腰刀,碰!它又炸了! “呵,以二敵一?你也算是江湖人?” 拓澤笑,“真是對不住,我們不是江湖人,我們是鄉(xiāng)下務(wù)農(nóng)的?!?/br> 紅蛇郎君黑了臉,又問天狗,“你哪來那么多腰刀?” 天狗的回應(yīng)是他跑過去,把原來丟出去的腰刀又撿了起來,還頗心疼,“這刀可是精鐵打造,扛得住兩次爆,可第三次就不行了,我說拓澤,你能不能行啊?這紅衣服的變態(tài)拿得下嗎?” “廢什么話,來幫忙!” 拓澤武功其實高于紅蛇郎君,但問題在于需要點時間。 天狗加入就不一樣了。 眼看著兩個務(wù)農(nóng)的要無恥聯(lián)手,紅蛇郎君見狀,袖子一甩,拓澤兩人提防他有暗器,剛一閃避就見此人轉(zhuǎn)身就跑! 這不要臉的! 兩人氣急,正沖出去追趕,沒出兩步,兩人齊齊預(yù)感不妙,不好! 兩人正回身,也恰見到不知哪里射出的箭矢破空而來,直沖著馬車…… 刷! 一人斬劍而來,箭斷地面,并閃身到了一個弓手跟前,奪弓抽箭,咻!破空一箭射入山崗密叢中,一聲悶哼,那隱秘弓箭手倒下了。 是他! 兩人吃驚之下,卻聽得一聲慘叫,聽聲線,似乎是紅蛇郎君發(fā)出的。 再一看,紅蛇郎君已然被一劍凌空劍氣斷臂,并從樹上跌落,一束白影恍若從天而降,直接控制了此人。 至此,危機(jī)全部解除。 但天狗兩人總覺得不自在,這兩人是誰? “是她?” 天狗一再說是他是她,前面還可以理解,無非是此前在林中替他們攔截人的那位劍客,怕是已經(jīng)擊敗了鷹灼兩人,這才抽身過來,后面這個女子是誰?看著跟小仙女似的。 不過…… “主子?”拓澤到了馬車邊上,試圖詢問什么,卻沒得到回應(yīng),他跟天狗對視一眼,正狐疑,忽聽得芍藥驚呼一聲。 “姑娘!” 兩人吃驚,天狗當(dāng)即欲湊近掀簾子一看,拓澤則是瞧見那個蒙面人沖過來,他當(dāng)即過去把人按住了。 此人武功不弱,雖比他差了一些,但若非廝殺鷹灼兩人受了重傷,也不會被他輕易拿下,不過天狗掀開簾子看,面色十分難看,驚呼:“中毒了?!” 他第一個問的是芍藥。 他們在外面是否防衛(wèi)失措,讓賊人有了下毒戕害主子的機(jī)會? “我不知道?!鄙炙幰搀@慌,但也說;“應(yīng)該不是毒,這個樣子好像是……” 芍藥正要說話,卻被明謹(jǐn)按住了手,她用手帕捂著嘴,但血色還是透過湖藍(lán)帕子潤到了手指縫隙,她沒有回答天狗的問題,只是看著外面被按著的蒙面人,目光幽幽,深似朝崖之海。 “這個面具不好看。”她說道。 蒙面人似乎知道她猜出了自己的身份,微微低頭,卻不說話。 “一再接近我,是為了什么?” 他似乎有難言之恥,但看她如此羸弱病重之下還問自己,終究抬了頭,道:“一開始是為了殺你后來,我想放棄了?!?/br> 天狗跟拓澤頓時起殺意,但明謹(jǐn)沒下令,他們也不好動手。 明謹(jǐn):“我知道。” 你知道? 他看著她,“你一向敏銳?!?/br> “你有很多機(jī)會,一再猶豫,我也猶豫,因我也沒有證據(jù),那你今日來呢?為何?” “想……送你到你想去的地方?!?/br> 明謹(jǐn)已用帕子擦凈了嘴角的血,優(yōu)雅從容,不顯狼狽,但用清冽如琉璃的目光瞧他。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