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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主上答應(yīng)的交易也能早日達(dá)成?!?/br> 他雖拿出了東西,卻沒有遞過來,也沒有松手。 葉利跟刀客明白了。 刀客笑了,“放心,主上跟你大荒所談交易是公平的,我們來大荒的時候,主上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 “這樣最好?!?/br> 對方這才把匣子放下,葉利趕緊拿起,“那此番就……” “什么人!”刀客驟然站起,再次沖出窗子。 通過窗子外的光影,葉利等人能清晰看到一個黑影閃過,且對方見自己已被發(fā)現(xiàn),迅即閃出。 “我去追!”刀客追出。 大荒護(hù)衛(wèi)見狀也冷厲出了殺氣,“主子,您在這里莫要外出,我去殺他,否則此事泄露,十分麻煩?!?/br> 這護(hù)衛(wèi)轉(zhuǎn)眼沖出去了,葉利跟那位主人呆在屋內(nèi),才見兩人沖出去,忽然,一個人影踱步而進(jìn)。 “不好,還有刺客??!密使快跟我走!” 葉利大駭,抱著匣子就要逃,而出現(xiàn)的刺客卻提劍追來。 不過此人目的主要還是那大荒密使,劍追而來,狼狽的葉利倒在一邊都沒在意。 大荒密使不斷往后退,這劍則是不斷逼近,直到劍鋒到此密使咽喉。 密使后背靠了柱子,眼眸顫抖。 然后……劍頓住。 拓澤盯著此人,但他恐怕不知他身后有人一改狼狽,竟目光銳利,倏然沖起,將衣內(nèi)匕首朝著拓澤后背狠狠刺去。 這武功,這速度,哪里是什么普通人,就算不到劍心入定,也差不離了,他不弱,至少比一半武林年輕翹楚要強(qiáng)一些,比莫讓跟林素都強(qiáng)。 這竟是一郡之守。 實在讓人低估了。 可……鏗??!葉利手中的匕首被打飛,且掌心被刺破。 雙劍。 拓澤另一手早已準(zhǔn)備好,劍心通明后,他在明謹(jǐn)給了劍譜后短短時間就學(xué)會了雙劍術(shù)。 “你!你怎知!”葉利特別震驚,他隱藏武功多年,戰(zhàn)戰(zhàn)兢兢,就是因為愛惜性命,連他的家人都不知道,這個人怎知?! “難道你已經(jīng)一葦渡江了?能看出我的內(nèi)息?” 拓澤雙手雙劍控制了這兩個人,那匣子也落在了地上。 仿佛一切已塵埃落定,但當(dāng)拓澤把兩人捆起來后打開匣子一看。 里面裝的是密信,但全是空的! 葉利大驚失色,“怎么回事?你們!你們是故意的!!根本不是誠心來交易的!” 那大荒密使卻笑了。 “你們大昭之人可真是愚蠢,我大荒才不會這么笨直接送那密信來,為防有人截殺,所以我們……” “所以剛剛跑出去的那個護(hù)衛(wèi),才是真正的大荒密使,也是你的主子。” 拓澤也笑了,說這話的時候分外和善,只扔了盒子,朝那個大荒密使看去,然后一抬手。 啪!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臉上。 “你個做賊潛入的外賊還敢這么囂張,你們的伎倆能瞞得住我家聰明絕頂?shù)闹魃??誰蠢還不知道呢!” 吃了一巴掌的大荒護(hù)衛(wèi)錯愕,忽然驚恐,不好,自家主子危矣! ———————— 刀客跟大荒“護(hù)衛(wèi)”追蹤竊聽者追著黑影出來,但兩人根本沒有急于追蹤這個未知的逃竄者,相反,他們很知道主次,剛出了郡守府,他們就舍棄了對方,跑到了隱蔽的巷子里,臨澤溪岸。 “剛剛那人不知身分,日后再查,先交易?!钡犊偷?。 護(hù)衛(wèi)不說話,從袖內(nèi)重新拿出一個匣子。 “多謝?!?/br> 刀客拿了匣子就要走,一道劍氣從黑暗的巷子里飄出來,刀客一只腿被活生生削斷。 他慘叫跪下,大荒“護(hù)衛(wèi)”面色大變,伸手就要奪下那個匣子,但他忽然不敢動了,因為他知道自己一動就會死。 黑暗中刺出劍氣的人提劍走出來了。 大荒人,素來用刀者多,但跟大荒不一樣,昭國以劍為尊,因為昭國的武道創(chuàng)始之初,蝶戀花一脈就是劍者,所以昭國的武道修為以劍道境界劃分。 大荒對此向來嗤之以鼻,尤是大荒貴族,他們以刀為尊是從骨子里傳下來的,至今未改,所以對劍客很不以為然,但不可否認(rèn)有些劍客是真的利害。 比如眼前這位。 她緩緩走出,青衫款款,不沾妝容,融潤于夜色之墨,又潤輝于月光之美,劍上流光,目光靜謐。 第191章 密信 “女人?”回神后,他吃了一驚,見對方彎腰撿匣子時目光閃爍,手指微并。 在偷襲跟逃走之中,他轉(zhuǎn)瞬有了決策,刷!小飛刀射出的同時,他轉(zhuǎn)身掠起就要逃走。 但聽到身后鏗得一聲破音,接著后背xue位倏然疼痛,然后他身體發(fā)麻,砰然于半空墜落。 隔空點xue! “你……到底何人?白衣劍雪樓的白衣?” 聽聞白衣劍雪樓武道秘籍無數(shù),每一代出來的白衣者主劍道,但其他武學(xué)造詣也十分超凡。 可惜這人沒回答他,只是在封住刀客經(jīng)脈后,過來也封住他的,手指輕點連下,然后往下腰,伸手過來,帶著些微霍蘭香氣,捏著他的下巴往他嘴里塞了一顆藥丸。 大荒人驚恐,想要吐出它,可惜沒能成功,只能讓它咽下。 “既身為大荒王族子弟,身份貴重,以身涉險而來,就該知道真遇了險,是要遭些罪的?!?/br> 這位貴族目光頓閃,俊武且?guī)┖酚轮畾獾拿加顒C然,“你知我身份?” 莫非是機(jī)密泄露了?還是昭國的那個人反過來算計他們? 不可能啊,除非對方瘋了。 “非要定虛假主仆,自是要保護(hù)自己身份,可又全然不怕準(zhǔn)備殺葉利滅口的這位刀客也滅你們的口,說明你的身份非同小可,連他們的主上都不曾對你起殺心?!?/br> “要有這般份量,我便是大概猜一下是大荒王族,沒想到你真的是?!?/br> 這女人??! 貴族垂下臉:“你怎只我們主仆真正虛實?” 明謹(jǐn)拿出細(xì)如發(fā)絲的丹龍絲捆住兩人,并未第一時間回答,只是差不多結(jié)綁時才看了此人一眼。 “你們翻墻的時候,是他先跳進(jìn)的,真正的主仆,沒有一個仆人會讓主人先翻墻查看內(nèi)里虛實?!?/br> 儼然,她當(dāng)時在附近,且看了分明,但他們卻全然不覺。 貴族這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咬咬牙,“你不殺我,無非想從我身上套問什么,或者拿我威脅大荒,實話告訴你,我只是王族內(nèi)一個不起眼的人,大荒是不會為了我……” “冒險爭取了這個差事,說明是有能力手段的,可只是轉(zhuǎn)交物件的差事,為什么非要自己來,是想跟那位在昭國身份了不得的人物談買賣么?” 明謹(jǐn)將晶瑩剔透的丹龍絲漫不經(jīng)心勾繞在指上,深深看他一眼,“即為王族,野心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