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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妾愿意伺候您?!?/br> “看你表現?!钡赃h晟定定看了她一會兒,見她臉色越來越紅,忍不住抱著她躺下,床帳子落下的瞬間,二人身上衣物也隨之扔了出來。 俞桃沒來得及多說話,就又被堵住了唇舌,只這次她在自己腦子失了清明之前,緊緊閉上了雙眼,掩住所有情緒,只張開嘴由著自己隨武寧候的節(jié)奏淺吟出聲。 她早就知道,這男人是個無情心狠的,她可以肯定,若是剛才她順著他的意央求不喝避子湯,扭頭這男人就能將欒鳴苑變成冷院。 不過不妨事,慢慢來便是,未來時日還長,她早晚會挖開這男人的心,即便他心若磐石,她也要拼盡全力在那上面刻上自己的痕跡。 隨著床帳微微顫動,夜色漸濃,與此同時,在京郊的莊子上,有人也想挖開武寧候的心,看看他這心上到底有多少眼兒。 黑衣侍衛(wèi)將前來報信的奴才一劍穿心后,立刻就有人上前將地上收拾干凈。 “主子,鄭家的人奴才已經派人去截殺,盧家除了盧修謹,全部滅口,有兩個似是別家的探子,只沒能審問出什么來就死了?!焙谝率绦l(wèi)對著斜靠在軟榻上,閉目數佛珠的中年男子輕聲稟報。 那身形修長的中年男子身穿天青色錦衣,手持佛珠閉目養(yǎng)神,身上卻帶著淡淡邪氣,讓他那略有些寡淡的面容平添幾分妖異和尊貴。 “先不必管那邊,府里那兩個姬妾解決了?”男子問道。 侍衛(wèi)道:“是,奴才已經找了兩名差不多身形的女子,其中一人已經病入膏肓,另外一名姓魯,府中奴才都知道咱們府里只有一個魯姨娘,還有個林侍妾馬上就要病逝?!?/br> “都是一群廢物,本王撒出去多少銀子,才買通了內寺監(jiān)和宮中禁衛(wèi),就這么點事兒都做不好,曹守仁這金杭兵馬督監(jiān)也不必再做了?!闭f話的正是剛從五臺山禮佛歸來的遠安王。 他明明算計好了一切,只是不知為何圣人竟然這么早就發(fā)現了端倪,讓武寧候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即便這般本也不妨事,他籌謀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他倒小瞧了武寧候的本事,本以為那只是個有點頭腦的武夫,沒想到他竟有本事換了他準備好的證據。 “西北機關布防的圖紙,到現在還沒能確定是否在武寧候府?”遠安王微微睜開眸子,聲音有些發(fā)冷,“我不養(yǎng)廢物?!?/br> 殷家人長相都有些偏濃艷,他一睜眼,那本還寡淡的面容立刻就鮮明了許多,本來的妖異也變成了風流之色,雖然說話聲冷,可他唇角微翹,倒是有了那么點和善開朗的樣子。 侍衛(wèi)卻一點都不敢小瞧主子,聞言只更恭敬了些:“回主子的話,武寧候府傳來消息,已經將人送進墨寧院了,想來不日便會有消息?!?/br> 第32章 腦子長在腚上了嗎?(二…… 早春時節(jié), 還有些料峭,呼吸時都還有清淺的白氣,摸著黑起身當值的奴才一出門都忍不住裹緊襖子,就著昏暗天光, 輕輕哈著氣各行其事。 大門口當值的小廝困得直打盹, 可還沒來得及換值, 他就聽見外頭小丫頭脆聲叫開門。 “誰呀?”熬了一晚上的小廝用手搓搓臉, 讓自己精神些才謹慎問道。 小丫頭脆生生地聲音很快傳進來:“榮威堂房嬤嬤過來請侯爺安?!?/br> 小廝一聽,哈欠打到一半就趕緊上前開門,低著頭恭迎房嬤嬤進門。 其實房嬤嬤來墨寧院的時候不算多,甚至她都不怎么在府里頭出現,可也不知是她過于嚴謹的面容, 還是因著過往,府里就沒幾個奴才不怕她。 見房嬤嬤端正著腳步清淺無聲往正院去,路上遇到的奴才都恭謹極了,一個敢阻攔的都沒有。 常??匆姺繈邒? 都立馬笑著迎上去:“這一大早怎么勞動嬤嬤過來了?是奴才的不是,怎么值當的您跑一趟,有什么需要的, 奴才給老太君送過去就是了?!?/br> 房嬤嬤面容寡淡, 聽見常海這油嘴兒也不與他多說,只沖著正房屈膝,言簡意賅問道:“老太君吩咐我過來瞧瞧侯爺, 昨晚侯爺可叫人伺候了?” 常海笑著點頭:“俞姨娘昨兒個伺候侯爺用了晚膳就沒回后頭, 這會子侯爺還沒醒呢,奴才先伺候您在抱廈里暖和暖和?” 房嬤嬤有點詫異,雖然她不怎么出門, 也知道武寧候從不留伺候的女人過夜,這俞桃……倒是跟老太君說的有些不大一樣。 她撫了撫手上的帕子,垂著眸子看不出神色,只輕聲道:“不用了,我還得伺候老太君,讓這小丫頭等著便是?!?/br> 說完她留下剛留頭的小丫頭,沒讓常海送,自個兒提著羊皮燈籠不急不緩回了榮威堂。 榮威堂內,蕭老太君剛喝完早茶,見房嬤嬤進來,她便讓喬嬤嬤將屋里伺候的都攆出去。 “怎么樣?” 房嬤嬤屈膝后,隨意坐在了蕭老太君身邊的繡墩上:“說是叫俞桃伺候的。” “俞桃?”蕭氏蹙眉,“她在我跟前兒撒謊了?與她有何好處呢?” 房嬤嬤失笑,她跟蕭氏乃是幾十年的主仆,早就沒那么多規(guī)矩講究,她最是知道蕭氏在感情上的粗神經。 “這男人就沒幾個不憐香惜玉的,晟哥兒只是看著冷,那不都還是您跟太傅大人給逗的,若是俞桃那丫頭聰明,總知道怎么叫爺們兒憐惜。” 蕭氏想起翟遠晟小時候,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誰叫她兒子長的漂亮,早些年武寧公還在的時候,武寧公府和太傅府關系比現在密切些,太傅府就沒一個不稀罕翟遠晟的。 她爹總擔心翟遠晟長大了脂粉氣太盛,就喜歡拿他的長相開玩笑,氣的翟遠晟哭了好多回。 還是自打武寧公去了之后,她在后院要對付已經長成的庶子,外頭還有算計的親戚,見多了人情冷暖,翟遠晟那張臉才越來越冷。 只她記得翟遠晟小時候便是個口是心非的,喜歡的東西總是不肯好好對待,總要做出不屑一顧的樣子,實則沒人時,還不定多稀罕呢,如今只是藏得更深罷了。 “那你說,晟兒會不會失了分寸?”蕭氏問,“我倒是不擔心別的,總歸府里有幾個姨娘沒什么,可絕不能讓他寵妾滅妻,這妻可還沒進門呢?!?/br> 房嬤嬤倒是沒那么擔心:“主子您就甭想太多,主要不在晟哥兒,您當初挑俞桃出來,不也是因著她有張好臉,還安分么?” 蕭氏聽明白了:“那再看看,墨寧院不是還有兩個新進去的嗎?若是俞桃不知分寸,我再敲打敲打便是。你讓人叮囑下常海,避子湯的事兒給我盯緊了,咱們想跟韓國公府做親,可千萬不能弄出庶子來,不然外頭就更說不清楚了?!?/br> 房嬤嬤點頭應下:“老奴倒是覺得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