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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過頭,眼睛亮晶晶的,絲毫不遜色于天邊的斜陽,身子前傾扒在前座的靠背上,看著他說:“傅遇,我看到新聞了,我覺得你說的不對?!?/br> 前座是陳子昂,從傅遇的角度看,總覺的像是自動忽略掉了中間的靠背,如同是她直接趴在了陳子昂的背上一樣,這讓他他十分不愉悅的瞥了無辜的陳子昂的后腦勺一眼,抬手拎著姜鸞的后領(lǐng)子,就把人往后拽了回來。 她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下意識的又往前去靠那個座椅背,結(jié)果又被拎了回來。 姜鸞像小雞仔一樣的被人拎著,很是不滿,抬著手撲騰,想去拍掉扼住她命運的后脖頸的那只大手。 可撲騰了兩下她就放棄了掙扎,老老實實的靠著自己的椅背坐好,傅遇的力氣太大,分分鐘壓制的她牢牢靠靠。 “你干嘛呀!”姜鸞嘟囔著沖他低聲吼。 傅遇沒什么表情,連余光都沒施舍給她半分,就仿佛剛剛那個跟椅子背較勁兒的幼稚鬼不是自己一樣,“那個椅子背有味,會把你弄臭?!?/br> 這理由......絕了。 姜鸞竟然一時間無力反駁。 這大巴是醫(yī)院從公交公司租來的,本來就是公共交通設(shè)施,有味很正常,再說了,什么東西沒味兒,她靠回到自己的座椅上不也是有味兒嗎? “..........”姜鸞用看神經(jīng)病一樣的眼神瞪著他,過了一會兒又像是反應(yīng)過來什么,看了眼前面的陳子昂,忍不住笑了,“傅遇,你真幼稚?!?/br> 這么一折騰,最后一縷陽光也徹底浸沒在了地平線以下,姜鸞長時間晝夜顛倒的生活作息讓她培養(yǎng)出了一個和吸血鬼異曲同工的習(xí)慣,夜幕降臨后就格外歡脫。 反正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她就又想去跟坐在陳子昂身邊的陳淮聊天,可剛起身,就被身側(cè)那道凌厲的目光制裁的鎩羽而歸,行吧,那咱倆聊聊吧。 她想了想,開口繼續(xù)之前的話題:“傅遇,你在公共鏡頭面前發(fā)聲,經(jīng)過當(dāng)事人的同意了嗎,我說的話,是有版權(quán)的,侵權(quán)費很貴的?!?/br> 傅遇輕嗤一聲,揶揄道:“姜鸞,你怎么知道我說的那醫(yī)生就是你,我又沒點名,她就不能是旁人嗎?” 姜鸞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稍后恍然大悟的嘆息道:“哇,那這位醫(yī)生朋友與我還真是有緣,連說出的話都沒有一個字的錯漏?!?/br> “姜鸞,我掐指一算,你今天可能有災(zāi),你那個嘴,最好不要給我搞事情,這車?yán)锟啥际悄愕耐?,我不介意讓他們也一起見證一下,我在新聞里說的醫(yī)生到底是不是你?!?/br> 姜鸞眨眨眼,很顯然她接收到了傅遇話里的深意,訕笑著擺擺手,“呵..呵呵....呵呵呵,我開個玩笑,開個玩笑?!?/br> “那你跟郭艾穎說了什么?老師今天給我打電話了,說郭寶成的手術(shù)費下午被人交上了,所以才會讓咱們把郭寶成和他老婆一起帶回醫(yī)院去?!闭f著,她還下意識的抬頭往車廂最后一排郭寶成坐位的方向看了一眼。 偶爾打過的光影讓她看清,郭寶成已經(jīng)睡著了,靠在他老婆的肩膀上。 一時間,竟給了姜鸞歲月靜好的錯覺。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病情的話。 “沒說什么,讓律師去找她解釋了一下合同細(xì)則,她同時簽了我們公司旗下的兩個代言,合同是合并的,由于其中一個是公益項目,所以條款中有明文規(guī)定,代言期間,藝人不能有任何負(fù)面新聞傳出,必須形象積極健康,所以如果這時候有人爆出她任由親生父親病死家鄉(xiāng)這樣的新聞,那么她損失的可不僅僅是傅氏的代言這么簡單了。被傅氏封殺的藝人,還沒有在娛樂圈能成功翻身的先例?!?/br> 天色暗淡,車廂里沒有開燈,兩個人彼此只能看清對方的剪影,可姜鸞就是覺得,此刻的傅遇,篤定又自信,他的狂妄有資本,可偏偏他幼稚的又讓人心軟。 怎么回事。 姜鸞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在失去控制,讓她下意識的想回避。 第39章 chapter 39 深夜, 大巴車停在了醫(yī)院宿舍的小區(qū)門口。 大家心照不宣,一下車就做鳥獸散,消失的飛快, 就連郭寶成夫妻都在幾個年輕醫(yī)生的暗示下,連跟姜鸞說聲謝謝都沒來的及,特別識趣的直接跟著幾個要回醫(yī)院得醫(yī)生走了。 等姜鸞慢吞吞收拾好行李時, 周圍就只剩下她跟傅遇兩個人了。 有點懵逼,什么情況? 傅遇也不說破,暗自給這醫(yī)院里的醫(yī)生們的眼力價點了個贊。 在他的堅持下, 一直把姜鸞給送到了樓下。 其實姜鸞有過猶豫,也有片刻的遲疑, 總覺得這樣任由他肆無忌憚的隨意入侵自己的私人領(lǐng)地, 再想和他劃清界限, 無疑是在矯情的故作姿態(tài)。 她不是那種欲拒還迎的人,也不想吊著人的胃口不清不楚。 可有時候人就是一個矛盾體, 她沒出息得是,最終還是敵不過心里頭莫名產(chǎn)生的那一絲絲想要。 想要再多同行一段路。 出于朋友的關(guān)系, 是不是送到樓下也沒什么呢?又不是要請上去喝茶。 是嗎? 是吧……… 從小區(qū)門口到她家樓下的距離并不遠(yuǎn),一路上她也在默默的鄙視自己心里頭又一次找了借口。 樓下,兩個人面對面站著, 沒人先開口。 傅遇看上去確實有些倦意在臉上了,整個人有一種頹然的慵懶,只有對親近的人可能會流露出的那種恰到好處的漫不經(jīng)心, 埋藏在他深沉凝視的眸子后面,卻意外的透露著一股子曖昧。 深秋夜里風(fēng)寒涼,路燈下有一團(tuán)清吞如水的白色霧氣,心里頭卻無端生出些許柔暖, 周身此時卻好像格外的熱。 姜鸞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如同被架在爐子上烤,正一點一點的,不斷的在升溫。 傅遇卻神情自然,看起來沒有不對勁的地方,抬眼看了下樓上某個漆黑的窗戶,不說道別,就那么等著她先開口。 兩個人,比耐性,像是每一次見面必備的項目,各有千秋,有輸有贏,不分伯仲。 這一次,姜鸞先妥協(xié)了,更深露重,也快掩飾不住她灼燒的臉色。 她后退了一點點,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兩只手無意識的在臉邊忽閃了幾下,企圖降低一點皮膚表面的溫度,她太緊張了,這或許正常吧,畢竟像她一樣年紀(jì)的女孩子,在面對追求者的時候,也都是會臉紅的吧? 姜鸞胡思亂想著,但很快意識到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蠢事,尷尬的收回手,清清嗓子,聲音有點飄:“傅遇,我....到了,那...再見?!?/br> 傅遇順從點點頭,讓人意外。 這讓姜鸞長抒了一口氣。 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