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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失憶后我和宿敵相愛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

分卷閱讀46

    地回過頭,問:“這位不是您親封的天下第一刀?”

車山雪:“……”

這就是失憶的壞處了,見到熟人卻認(rèn)不出實(shí)在是很尷尬的事。

難怪白麻之前一個勁地推他躲起來,原來是因?yàn)樗^去曾經(jīng)和這位腦子不太靈光的焦少門主見過面。

如果閔吉或周小將軍跟在身邊,車山雪倒還可以詢問一兩句關(guān)于這“天下第一刀”的事,可惜這兩位目前都不在,車山雪只能詢問白麻:“他是天下第一的刀客?”

白麻一時間抓不準(zhǔn)大國師問這個問題的用意,畢竟失憶這種事很少有人聽說,同大國師忘記了過去這個事實(shí)相比,大國師在試探他的嫌疑更大。

只猶豫了一個呼吸,白麻便低下頭,嘴唇顫動般地蠕動。

“焦言的確能稱上天下第一的刀客,他是一流高手,但多次打敗過宗師級的人物,不過天下并非沒有與他齊名的用刀之人,春秋刀藍(lán)正涯和飄零雨應(yīng)四都是老前輩,所以當(dāng)初您封焦言為天下第一刀,有很多人不服。”

車山雪思忖片刻,恍然道:“我想我當(dāng)初給焦言這個封號,是為了惡心諶巍吧?!?/br>
白麻沒有回答,這不是他可以妄議之事。

車山雪想到的卻更多。

六山里,青城劍門是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宗,在青城之下,天山派和斷刀門本該并列第二。之后是武夷樓那幫搞機(jī)關(guān)的。至于北嶺辰龍和大興小興嶺的供奉院,已經(jīng)合并成大衍朝廷,不算在內(nèi)。

這是二十多歲的車山雪所知道的。而七十多年過去,青城劍門聲勢更甚以往,天山派被蠻人奉為神宗,地位也不曾動搖,武夷樓的機(jī)關(guān)生意似乎越做越大,只有斷刀門,從他蘇醒的這一段時間來看,銷聲匿跡地厲害。

除去天山派這個蠻人的神宗,大衍境內(nèi)竟然沒有足以和青城劍門抗衡的武人門派。

一家獨(dú)大,任何統(tǒng)治者都不想看到這樣。出于平衡上的考慮,曾經(jīng)的自己會選擇扶持?jǐn)嗟堕T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

天下第一刀,到底不是天下第一,但按照這樣的分類法,諶巍豈不是也算天下第一劍。

車山雪沒注意自己呢喃出了最后幾個字,但白麻聽到了。

可憐的麻雀繼續(xù)糾結(jié),斟酌地回答:“是有天下第一劍,四年前您寫了這五個字,遣人給諶掌門送去,據(jù)說被諶掌門撕掉扔了?!?/br>
車山雪:“……”

原來曾經(jīng)的自己還付諸行動了,這次見面諶巍沒有真的揍他一頓,脾氣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差嘛。

他們兩人躲在帷幔后竊竊私語,那邊,斷刀門的暗樁李三為了勸焦言打消挑戰(zhàn)的主意,自覺口水快要說干。

“少門主,”他愁著臉道,“青城現(xiàn)在正處于多事之秋,諶掌門恐怕不會應(yīng)下你的挑戰(zhàn),大過年的,要不您先回去,開春了再來看看?”

焦言比他更惱火。

“一次次,一次次,”他低吼道,“從四年前開始,你們就一次次地和我說同樣的話——大國師剛給諶巍找了麻煩,等一等再去挑戰(zhàn),關(guān)外起了魔災(zāi),諶巍要去率弟子前往,等一等再去挑戰(zhàn),結(jié)果我等來了兩年閉關(guān),四年了,你知道外面那些人都怎么說我嗎?”

一道刀氣從他指縫泄出,劈在青石板上,留下深深痕跡,嚇得焦言周圍人連退幾步。

“說我趨炎附勢,討好朝廷,一年前我挑戰(zhàn)春秋刀成功,但藍(lán)正涯那老貨敗于我手,見到我還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可惡!什么天下第一刀不天下第一的!小爺想當(dāng)天下第一不會自己去掙嗎?!無論是諶巍還是車山雪,總有一天要叫他們輸在我刀下!”

堂屋里帷幔后,車山雪摸了摸鼻子。

不懷好意地封個天下第一刀,果然封成了仇。但是年輕人這么活潑是好事,總死氣沉沉地才不像話。

屋外,焦言甩開李三阻攔他的手,大步跨進(jìn)屋。

“要不是現(xiàn)在青城山不準(zhǔn)人上山,我哪里需要找你幫忙下戰(zhàn)帖?不幫忙就算了,這里這么多人,總有能幫上我的吧!”他目光掃過屋中這群看熱鬧吃瓜的密探暗樁們,“誰能幫忙,我就欠誰一個人情!將來有什么事,只要不違反斷刀門門規(guī),我都能做!”

看熱鬧的密探暗樁們眼睛亮起來。

雖然焦言這個天下第一刀的名號有點(diǎn)水分,卻是實(shí)打?qū)嵉囊涣鞲呤郑攀艢q,就打敗過數(shù)個宗師,只要活得久,將來必定能順利突破宗師乃至大宗師境界。這樣一個人情,的確是焦言給出的誠意了。

一時間密探們蠢蠢欲動,但顧忌李三的臉色,暫且無人出聲。

場面一時間僵持住,焦言的臉色更是越來越差,眼見這位少門主就要火冒三丈拔刀,突然有人咳嗽了一聲。

所有人的視線頓時被吸引過去,他們只看到高柱邊的帷?;蝿?,片刻后,面色萎靡的白麻從帷幔后走出來。

他看上去很虛弱,說受涼也不無可能,雖然這時候沒忍住咳嗽讓人想打他,不過在焦少門主面前,眾人可以忍耐自己的意圖。于是其他人又把視線收了回去。

但焦言沒有。

焦言看也沒有看白麻,雙瞳銳利得像鷹眸,死死盯著不再搖晃的帷幔。

他道:“誰在那里?”

大概是之前在青城鎮(zhèn)上吹風(fēng)吹久了,有點(diǎn)頭暈的車山雪又沒忍住咳嗽了一聲。

所有人的目光又刷地一下轉(zhuǎn)過來,哪怕隔著帷幔,車山雪也能想象此刻的凝重和火熱。

身體跟不上,大國師也沒辦法。車山雪惋惜了一下,繼而利落地掀開水簾般的帷幕,沖外面的人打了個招呼。

“諸位,還有焦少門主,許久未見了?!?/br>
這回車山雪沒有繼續(xù)收斂自己的存在感,一屋子密探都像是剛發(fā)現(xiàn)他這個人一樣,惘然地看著他。

唯有一個人的神色有所不同,天山派的密探主管一開始也很迷茫,后來看清了車山雪的臉,表情漸漸轉(zhuǎn)為驚恐,讓偷瞥他的白麻覺得心中暗爽。

在場認(rèn)識車山雪的人不多,但只要有焦言一個認(rèn)識就足夠了。

斷刀門的少門主咬牙切齒念出那個名字。

“大國師……車山雪?!?/br>
哐當(dāng)——

有個密探摔掉了手中的茶杯。

如同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鼎沸的巨浪瞬間席卷了整間堂屋。距離車山雪近一點(diǎn)的位置,那些人連連后退,期間又踩到別人的腳,惹來尖叫。

車山雪捏住趁機(jī)想跑的白麻衣領(lǐng),對焦言點(diǎn)點(diǎn)頭,道:“在呢?!?/br>
焦言的表情說不出的奇怪,就好像有人在他吃飯的時候,突然將他碗里的海鮮換成了山珍。但這沒什么不好,對于焦言來說,無論是車山雪還是諶巍,都是讓他很不爽的人。

半晌后他大笑起來,道:“沒關(guān)系,我還沒有和祝師交戰(zhàn)過呢,大國師是高人前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