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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失憶后我和宿敵相愛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2

分卷閱讀142

    著不好嗎?

時至去年,作為蠻人神山之主的天山派發(fā)現(xiàn)魔域的邊緣已靠近天山派山腳,他們已經(jīng)退無可退,正好虞cao行找來,許諾殺死大國師后為他們分一片疆內(nèi)的肥沃土地。

在這種誘惑下,天山派答應(yīng)了。

沒想到青城掌門插手,大國師沒死。

沒死便沒死吧,魔域并非只是他們蠻人的災(zāi)禍,于是滕良澤后來上青城山,見殺人不成,就改為約人相見,看可否解決魔域問題。

沒想到的是,約定的日子還沒到,天山派便叫潮水一般的妖魔呪獸給沖破了護(hù)山大陣,滕良澤的掌門師兄本就不以武力為長,山破之日死在了妖魔口中。

六山中的天山派名存實亡,而虞cao行是一切的源頭。

現(xiàn)在,站在虞cao行所化的燭龍之前,滕良澤無話可說。

他能做的,只有搭箭,拉弓。

弓如滿月,繼而有缺,灌注了勁氣的長矢則如同從天而降的彗星,對著虞cao行射去,破空疾馳時擦出一連串的火花。

虞cao行想要退避,焦言和斷刀門老門主雙刀齊出逼他退無可退;虞cao行招風(fēng)來擋,那細(xì)細(xì)一根長矢卻接連射穿了雷霆火柱,冰墻風(fēng)雨,須臾之間,命中虞cao行胸口。

符文流動的龍鱗并沒有擋下它,長矢穿透龍鱗,沒入了三分之二。

焦言:“嚯,也不是刀槍不入嘛?!?/br>
斷刀門少門主這句話剛落,感覺到痛楚的虞cao行長嘯一聲,整條龍發(fā)了狂。

他撕裂烏云,張口就噴出色澤近乎雪白的火焰。

蘊含詛咒的渾濁雨水遇到白焰,頃刻便化為了蒸汽,就算來圍攻的這些人至少也是一流高手境界——幾位大帥拉低了平均水平——依然感覺渾身要被燙脫皮。

眾人皆退避,唯有諶巍反倒沖出,一劍又快又準(zhǔn),青光乍現(xiàn),刺向滕良澤一箭射中的要害。

同時,不懼怕高溫的武神也舉起它幾乎和燭龍腦袋一樣大的拳頭,一拳要將龍錘扁。

躲閃拳頭的虞cao行避讓不及,被諶巍一劍致胸口鮮血迸出。

下一刻,諶巍倒飛出去,整個人砸向下方的皇陵行宮。

地面上驚叫聲起,被虞cao行一爪子打破護(hù)身勁氣的諶巍大口喘氣,依然無法調(diào)動在劇痛下運轉(zhuǎn)受礙的內(nèi)息。

林苑已經(jīng)飛奔下來接他,半路卻瞪大眼睛,停下腳步。

諶巍做好斷上幾根骨頭的準(zhǔn)備,沒想到砸地之前,他被一陣軟綿綿的風(fēng)給接住了。

風(fēng)溫柔地環(huán)抱他,如鎖鏈一樣拉住他。諶巍下落的速度變得緩慢,似有所感的他僵硬低下頭,一眼便見到一雙手自他身后伸出,穩(wěn)穩(wěn)地抱住了他。

“真狼狽啊,諶巍。”他聽到一個聲音笑著說。

諶巍嘴唇顫抖了片刻,回敬這人:“沒你一躺躺一個月來得狼狽,車山雪。”

他轉(zhuǎn)過頭去看這個抱住他的混賬,發(fā)現(xiàn)車山雪換了衣服,綁了頭發(fā),一身雪衣,纖塵不染。不像是大國師以往喜歡黑的風(fēng)格。

“上戰(zhàn)場呢,”諶巍皺眉道,“你這什么打扮?”

以為諶巍還會多說幾句體己話的車山雪:“……”

他無奈動動手指,柔順的風(fēng)精帶著他們一飛沖天。

所有人都用驚訝的眼神迎接他們歸來,林苑第一個蹦過去看車山雪面色。

片刻后他覺得車山雪恢復(fù)得還行,對諶巍點點頭,諶巍這才松開了車山雪的手。

然后他從自己腰間取下劍吟聲近乎哭泣的星幕劍,將他交還到車山雪手里。

青城山,死火山島,現(xiàn)在這是第三次車山雪從諶巍手中接過星幕劍。

這回他不會再把星幕劍丟給諶巍,以后也不會。

金輪云母再造的經(jīng)脈中,這些年四散于車山雪身軀里的內(nèi)息乖順流動,好多年了,他不曾感到自己的身體這樣輕松。

車山雪拔出漆黑銀刃的細(xì)劍,和諶巍相并而立。

他微笑對著面前的龍頭說:“虞cao行,又見面了?!?/br>
第97章親兄弟,夫夫兵

你對本文的訂閱不足百分之五十,若不補上訂閱,那請等幾個小時吧  若不是和和鎮(zhèn)選人時除了摸根骨還加上了筆試,以閔吉的根骨是絕對掙不到這個參入冬試的資格的。

閔吉的根骨差到無論青城長老們出什么考核題目也無謂的地步,所以,在一群毛毛躁躁的少年少女里,他竟然靠著淡然態(tài)度吸引了不少長老的目光。

“哎,”一個長老感嘆,“今年進(jìn)冬試的考子,似乎又比兩年前差了不少?!?/br>
“是啊,”另一個長老應(yīng)和,“也不要求他們都是像掌門那樣的奇才,可是連風(fēng)儀容止做得好的也沒幾個,保持安靜聽人說話也不行,真是……”

人群里,宮柔的耳尖動了動,對自家三師兄道:“我恍惚回到了鴻京的供奉院,怎么無論哪里,長老們說話都像是一個人?!?/br>
閔吉自覺古古怪怪地和他們站在一起,聞言驚訝:“兩位是鴻京人士?”

“也不算,”宮柔對這個包子似的七師弟非常喜歡,有問必答,“我是桃府人士,只不過在鴻京求學(xué),你三師兄倒是土生土長的鴻京人?!?/br>
“……”閔吉決定忽略掉這姑娘口里他聽不懂的話,問,“既然在鴻京求學(xué),為何又來了青城?”

“因為鴻京里有好多可怕的大妖怪,”宮柔做鬼臉,“為了不讓妖怪吃掉,我們只能跑到青城來啦。”

“閉嘴,”李樂成說,“考核開始了?!?/br>
巨石上,練獅子吼的長老已經(jīng)說出第一場考試的題目。

丹青。

竟然是丹青。

不少已經(jīng)暗中運氣,在心里默念招數(shù),準(zhǔn)備好比武的考子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更多人茫然四顧,或焦急地和同伴交換意見。

他們可沒有學(xué)過丹青畫術(shù)啊。

有錢有時間的富貴人家才會讓家里的后輩去學(xué)丹青,普通百姓家里當(dāng)然不會有學(xué)這個的。

大衍人為了習(xí)武背心法,大部分都認(rèn)字,可是丹青學(xué)了又沒多大用,好一點的顏料比墨貴,還要浪費紙張,善丹青者能繪出傳世的畫作,可要是沒那個天分,只能淪落到不知名書坊里去畫春宮圖,連溫飽都無法保證。

一時間平地上哀聲遍野,不少考子直接詢問能不能換一個考題。但青城外門弟子已經(jīng)將他們引到準(zhǔn)備好的案幾前,蒲團(tuán)放好,宣紙鋪好,筆墨硯端正擺在一旁,就等眾考子下筆了。

不管怎么說,長老們重新出的題目真是絕了,這回真的沒人能夠作弊。

閔吉也沒有學(xué)過丹青,他在蒲團(tuán)上坐下,僵硬地開始磨墨,宮柔和李樂成和他坐在一塊,看他如此緊張,連忙安慰:“放松點,咱們沒考過也不要緊的啦?!?/br>
聞言閔吉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

誰和你們是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