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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退圈后和影帝C位出柜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9

分卷閱讀109

    人,分了兩輛車,岳嘉佑很不幸跟上的是褚小川在的那輛,而景焰、虞汐和肖宙都在后面的車上。

岳嘉佑發(fā)覺的時候才意識到剛才卓一澤是想阻止他上車。

他和褚小川是完全不同的性格。

岳嘉佑不屑于辯解自己沒做過的事,也不屑于否認(rèn)自己做了的事,不喜歡虛與委蛇,更不喜歡什么事都揣著面具說話。

他不屑于將自己塑造成一個弱者。

除了鐘珩,誰也別想聽見他示弱。

褚小川則與他相反,他喜歡讓所有人以為自己是弱者。

車上有學(xué)員問起褚小川,岳嘉佑為什么會給他下戰(zhàn)書。

褚小川一臉委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謝星宇的事,岳岳覺得他用了我的刀片,我也有鍋吧,我和岳岳解釋過了,但他一定要和我PK的話我也沒辦法……”

岳嘉佑縮在后座上不動聲色。

性格大概是能傳染的,他發(fā)覺自己和鐘珩在一起待久了之后,居然也學(xué)會了隱忍不發(fā),伺機而動。

岳嘉佑名聲本來就不好,褚小川講得聲情并茂、聲淚俱下,前面不少練習(xí)生都露出一副深有同感的表情。

除了岳嘉佑和李異,他們組剩下五個人臉色都不怎么好。

“舞跳得軟不啦唧,哪哪都不到位,人也怪惡心的?!鼻懊嫱蝗挥袀€人起身,朝后排的空位走去。

那人坐下后也沒和任何人說話,自顧自戴上眼罩繼續(xù)睡覺。

岳嘉佑看了一眼走到自己前面的人。

是A班的胡俊,他們沒有任何交集,看起來胡俊現(xiàn)在也不打算和他有交集。

岳嘉佑聽說過,胡俊家是真的有錢,和鐘家差不多的層次,他來參加節(jié)目本身就是來玩票的,節(jié)目組怕他和其他練習(xí)生起沖突,特意沒讓他和岳嘉佑同框。

胡俊不說話,岳嘉佑也懶得管褚小川給自己加的那些戲,同樣閉目養(yǎng)神。

卓一澤戳戳旁邊的李異:“我總覺得今天的岳嘉佑哪里不對?!?/br>
李異偏過頭:“哪里?”

卓一澤:“他連懟人都懶得懟了,說明有人比褚小川更讓他生氣?!?/br>
在洗手間見過鐘珩的李異選擇保持緘默。

如果卓一澤的邏輯是對的,那這個人恐怖只能是鐘珩了。

神仙吵架,不是他們能管的。

等車抵達園區(qū),天徹底黑了,已經(jīng)晚上十二點多,他們該洗洗睡為明天的公演舞臺養(yǎng)精蓄銳了。

岳嘉佑在車上睡了一會,現(xiàn)在越發(fā)清醒,滿腦子越想越氣。

鐘珩到底是怎么想的。

總是若即若離地牽著自己的鼻子走,剛拋出一點試探就縮回去。

他想著心事下車,完全沒注意旁邊有人在等他。

薩飛白開私家車回來,不需要等學(xué)員集合,比大巴快了很多,正在停車場等岳嘉佑。

看見岳嘉佑下車,薩飛白朝他走過來:“岳嘉佑,今天彩排上,有幾個動作我覺得你可以再參考一下去年王老師的一支比賽舞蹈?!?/br>
岳嘉佑立刻回神:“嗯,好的,可是我現(xiàn)在沒手機……”

“沒事,我已經(jīng)下載好了視頻,在影像室,你過去看就行了。”

岳嘉佑感激地點點頭:“謝謝老師,我這就過去?!?/br>
他來不及回去洗澡,心里只有薩飛白說的參考視頻,急匆匆就朝影像室去。

投影儀已經(jīng)打開,影像室里關(guān)了燈,只剩屏幕上一遍遍在放那段舞蹈。

岳嘉佑下意識跟著學(xué)自己動作和舞蹈老師細(xì)微的差別。

他太想要那個C位了。

哪怕能提高一點點,也是好的。

岳嘉佑一邊跳,一邊忍不住碎碎念:“等我拿了C位,就跟你說。”

“只要你說一句,岳嘉佑,把太陽給我,我就給你,不給別人?!?/br>
他自己給自己導(dǎo)演劇情:“等你說你要。”

“我就……”

他想說,“我就說,我后悔了,我要拿去送給別人,不給你了,氣死你。”

但嘴唇翕動,最后說出口的卻成了極小的聲音:“算了,只要你說你要,我就給你?!?/br>
不管對鐘珩多生氣,還是舍不得。

他還在全神貫注自言自語的時候,視頻突然中斷,屏幕上只留下一片白光,有人推門進來。

岳嘉佑還保持著動作,嘴唇都沒來得及合上,驚訝地看著鐘珩:“你不是……走了?不是明天見了嗎?”

他來不及控制自己的表情和心情,心臟已經(jīng)開始瘋狂跳動。

幸好房間一片昏暗,看不出他臉變得guntang。

進門的人坐在墻角:“我想了想,覺得你肯定在心里說過了?!?/br>
“說讓我留下。”

什么開會,一切問題都是可以克服的。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他的小男孩喜歡他。

岳嘉佑一瞬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好,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您……什么時候?qū)W的讀心術(shù)?”

正文白玫瑰

影像室里一片沉默。

鐘珩靠著墻,微微仰頭,抵著墻面閉上眼睛:“是你太好讀?!?/br>
其實是方曉偉太好用,但這話不能說。

岳嘉佑猶豫了一下,走到墻邊,挨著鐘珩坐下:“會怎么辦了?不是說趕回去開會嗎?”

現(xiàn)在是十二點半,鐘珩是八點走的。

到機場、值機大約還要一個半小時,加上一個半小時航班,如果他回去工作了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剛開始沒多久。

他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大概是沒去開會。

鐘珩看了看岳嘉佑:“已經(jīng)開完回來了,不過一會還得回去,明早要去和乙方駐場代表接洽?!?/br>
岳嘉佑覺得鐘珩在糊弄自己。

四個多小時,剛好夠個來回加候機。

“沒去開會就沒去,是我影響你工作了。”

十九歲的少年,本就心性熱烈不馴。

岳嘉佑一門心思覺得鐘珩反復(fù)不定,一會說走,一會又不走了。

一會覺得自己有話憋在心頭委屈得很,一會又覺得自己幼稚耍小性子耽誤了鐘珩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