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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的環(huán)節(jié):“大家都知道,譚老師曾經(jīng)有一段難以走出去的過往,因為這段過往,她創(chuàng)作了風靡一時的,而這次,譚老師將會在銀河少年的舞臺,給大家?guī)硎裁醋髌纺???/br>譚思思看向臺下,笑容溫柔,嗓音帶著成熟女性的堅韌:“在創(chuàng)作完之后,我曾有很長一段時間找不到任何人生的目標和樂趣,直到有一天,我在街頭偶然聽到了一個少年的歌聲。”譚思思在之后,的確沉寂了很長一段時間。綜藝也好、新專輯也好、現(xiàn)場活動和演唱會也好,很多事情都被擱置了。直到那天,她在燒烤店遇見了岳嘉佑。很多觀眾都知道這件事,在臺下開始喊起岳嘉佑的名字:“岳嘉佑!岳嘉佑!岳嘉佑!”沒有順著大家的話,譚思思繼續(xù)自己的節(jié)奏,眼神明亮:“那天,我聽見了不一樣的,那首歌里第一次有了向前走的勃勃生機和蓬勃的生命力?!?/br>“受到他歌聲的鼓舞,這次,我和這位少年共同創(chuàng)作了新歌”陸歡配合她cue岳嘉佑上臺:“那么,有請這位少年和譚老師一起,打開銀河少年新的畫卷?!?/br>這句話不僅僅是在說第三次公演的開始,更是在說之后的銀河少年。牧懷哲在這一刻徹底成為了過去。銀河少年這個節(jié)目,抹去了他最后一點存在的痕跡。他的位置,從此也被譚思思代替。而譚思思不管是地位還是能力,都比牧懷哲高到不知道那里去。譚思思的新歌一改以往的風格,加入了很多潮流元素,現(xiàn)場觀眾耳目一新,一邊忙著嗑岳嘉佑清新俊秀的少年妝,一邊聽歌聽得不亦樂乎。不同于的追憶逝者,是一首向前看的歌。岳嘉佑與譚思思靜靜站著,在幽藍靜謐的燈光里,背后升起星辰明月,舞臺并沒有太多舞美布置,兩個人也沒有動作,只是顯得格外溫柔。少年幾乎只是最淡的妝容,卻顯得格外清冽。歌詞中塑造了一個“星光”的形象。無聲而恒久的陪伴,有力卻不喧鬧的存在,明亮又溫暖,指引著迷途的人。一曲終了的時候,場上沉默了片刻,幾秒后才開始掌聲雷動。曾經(jīng)讓所有人認識到了一個憂傷躊躇的譚思思,讓曾經(jīng)失去過親人或者朋友的她們感同身受。而卻帶著一種溫柔的力量。那是一種帶著人向前走,撫平所有創(chuàng)傷,卻不灼熱的力量。不是那些好整以暇者無意義的雞湯,而是感同身受者給予彼此的溫暖。包容,溫柔,沒有半點強迫。陸歡等場下的觀眾們鼓掌結(jié)束,才開始繼續(xù)流程:“剛剛這首歌唱完,我很好奇,岳岳你的生命里,出現(xiàn)過星光一樣的存在嗎。”岳嘉佑在臺下看過臺本。這個環(huán)節(jié),他應(yīng)該提起已故的母親。母親于他而言的確是星光一樣的存在。在岳宗城毀掉一切的時候,母親依然教會了他最大程度的溫柔和包容。但這對于岳嘉佑來說,并不是一個很好的答案。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在這種場合,用自己已經(jīng)病故的母親作為話題,給自己增加熱度。話筒已經(jīng)舉到了嘴邊,岳嘉佑猶豫了一下,突然搖了搖頭:“還沒有遇到過星星一樣的人。”岳嘉佑以為他只要這么說的話,應(yīng)該就可以跳過這個環(huán)節(jié)。實在不行,到時候節(jié)目組應(yīng)該會剪掉這段無趣的對話,損失的鏡頭反正也是他自己的。旁邊等著接茬的陸歡愣住了,反應(yīng)迅速地調(diào)轉(zhuǎn)話頭,開始轉(zhuǎn)向譚思思:“那么譚老師呢?”譚思思接過話筒開始娓娓道來,她的人生已經(jīng)走過了一小半,遇見過的人很多,說話聲音溫和有力的女人吸引了臺下觀眾的目光。于此同時,陸歡壓根沒心思聽譚思思說話,全神貫注聽耳返里導演給出的指揮。等譚思思說完話,得到指示,陸歡換了個問法:“那岳岳的生命里,給你力量的人是誰呢?”岳嘉佑無奈了。他本來就是不想回答,誰知道節(jié)目組居然就是想要他給個答案。他將目光放空了,朝臺下看去。場下的人群中,男人目光深沉,與他碰撞,對接。岳嘉佑愣了下,想起之前在電梯間里,聽見過有人說,在樓下看見了鐘珩。那時候他還以為是看錯了。誰知道原來是真的。現(xiàn)在正在錄制中,他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表情,只能稍稍瞪大了眼睛。鏡頭視角跟著岳嘉佑走,候場間里的學員們并不能看見他所看見的畫面。鐘珩出現(xiàn)在觀眾區(qū)里,嘴角揚起,眼神注視著鏡頭,那也是岳嘉佑在的方向。岳嘉佑原本打算糊弄過去這個問題,卻臨時變卦,對著陸歡笑了笑:“是我的國王?!?/br>正文挖墻腳“是我的國王?!?/br>這五個字說出口,不管是候場的學員,還是陸歡都呆了呆。舞臺上比觀眾席亮太多,陸歡察覺到岳嘉佑在看臺下,卻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學員們更是一頭霧水。光線暗淡的觀眾席上,鐘珩微抬眼角,與岳嘉佑對視。岳嘉佑揚眉露出笑容,尾巴快要翹上天了。說著沒空不來,這不就站在臺下么。看見鐘珩,他原本想說的話,打好的草稿,全都泡了湯。他在很多時候顧慮太多,總擔心自己的一舉一動給鐘珩帶去麻煩。然而有些情緒一旦開始醞釀就無法抑制。像落進水里的泡騰片,細小的氣泡順著心口向上蔓延,鏡頭掃過岳嘉佑,少年眉梢眼角全是藏不住的光。滿場觀眾似乎懂了什么,尖叫起來。候場區(qū)的學員里,卓一澤轉(zhuǎn)過身戳了戳后一排的景焰:“說起來,我剛聽說,鐘老師來現(xiàn)場了?!?/br>舞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