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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彥有背后的人幫忙,之前應該是想了辦法迷惑了這些鬼,讓它們找不到自己。這次為了對付白忻言,于安彥今天便故意靠近他,讓白忻言身上沾上他的氣息,讓這些厲鬼把白忻言當成了他來進行復仇。于安彥本身只是個普通人,他的氣息也沒什么特殊之處,所以殷烆他們之前才沒發(fā)現(xiàn)不對,讓于安彥的計劃順利實施了。當然,只是短時間靠得稍近,沾染上的氣息根本不會有多少,不至于會讓這些復仇的厲鬼認錯人,所以除此之外于安彥應該還用了些手段。不過那些手段多半也是原本很不起眼沒什么問題的那種,但幾處累加起來,就造成了如今的局面。這樣看來,點心里的蠱蟲多半也只是轉移他們注意力的手段,這才是對方真正的后手。不得不說如果不是有殷烆在,于安彥的這個計劃成功的可能性非常大,這么多厲鬼的圍攻很少有人能躲得過。實在稱得上是煞費心機。而且這么一來,他們很可能還是抓不到于安彥背后的人的線索,對方的謹慎小心可見一斑。殷烆把分析出的情況告訴了白忻言,白忻言驚訝地張大嘴,“也就是說這些都是被于安彥害過的人?這么多?!”這里的厲鬼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于安彥一個普通人,竟然能背上這么多的惡債,而且還光鮮亮麗地當著受人追捧的大明星,想想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殷烆道:“還不能完全確定是他一個人害的,但肯定跟于安彥有關系?!?/br>“那現(xiàn)在要怎么辦?”白忻言有些遲疑,“可以不讓這些鬼魂飛魄散嗎?他們已經(jīng)很慘了,只是想報仇而已。”殷烆聞言皺了皺眉,白忻言見狀連忙說道:“要是不好辦的話就算了,以后我們幫他們報仇就是了。還是殷先生你更重要?!?/br>殷烆一怔,忍不住笑了笑,道:“沒事,我只是在想怎么弄而已,也不是很難辦?!?/br>“真的嗎?”白忻言又確認了一下,確定殷烆有辦法用比較溫和的方式處理掉這些鬼后,頓時高興起來,“就知道殷先生你最好了!”殷烆笑著順手摸了摸他的頭,控制結界把這些鬼都壓縮在了一小塊地方,然后拿出一個法器把它們都給裝了進去。“這個法器可以用來裝鬼,不過裝不了太多,這次塞了這么多進去,法器可能撐不了多久?!币鬄钫f道,“我們盡快回去,把這些鬼交給專業(yè)的人處理,盡量幫它們重新輪回。”殷烆說的專業(yè)的人,自然就是非人類管理局了。他們有專門管理陰界事務的部門,也可以聯(lián)系修道修佛的修士來幫忙超度。就是一次幾十個厲鬼工作量會有點大,不過殷烆這也算是幫他們完成工作了。白忻言對這個處理自然沒什么異議,好奇地看了看那個法器,便又夸了殷烆好幾句。厲鬼們被捉住后,外面的環(huán)境也很快恢復了原樣,章愷在殷烆的吩咐下直接開到了非人類管理局,然后才折回了家里。雖然事情解決,但殷烆并不滿意,因為他們還是沒有抓到于安彥背后的人。另外于安彥引導厲鬼攻擊白忻言的確切方法也還沒找出來。于是當晚殷烆重新把事情從頭到尾地思考了一番,再把白忻言這天接觸過的所有東西,去過的所有地方全都仔細查了一遍。這么一番排查下來,倒是真讓殷烆發(fā)現(xiàn)了些東西。白忻言的身上,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附上了一個奇怪的印記。那標記正好在白忻言腳腕上,并不明顯,也沒有任何感覺,而且仿佛正在慢慢地融進去,色澤越來越淺。要不是殷烆不放心白忻言,特地給他檢查了一番,再過一段時間他們可能就完全發(fā)現(xiàn)不了這個印記了。這個印記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也沒有靈力波動,以至于殷烆一直跟著白忻言,都沒發(fā)現(xiàn)這是什么時候印上去的。這個印記是干什么的他們也不清楚,但想也知道不會是什么好東西。殷烆沒想到竟然讓白忻言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暗算了,一時間臉色沉得要命,眼里全是陰霾。這個印記還非常巧妙,殷烆一下子也不知道要怎么處理。擔心起到反作用,也不敢直接接觸刺激它,事情頓時麻煩起來。白忻言也很詫異,但看到殷烆明顯十分自責的樣子,連忙安慰他,“殷先生別難過,你已經(jīng)把我保護得很好了。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不好的感覺,只要接下來盡快找到解決方法就行?!?/br>殷烆深吸了口氣,讓暴怒的情緒冷靜了一下,親了親白忻言,輕聲道:“我一定會盡快找到辦法解決的?!?/br>事關白忻言的安危,殷烆當即把白寅找了過來,又聯(lián)系了白父白母說明情況。幾人得知后一時間臉色都不太好,看著白忻言十分擔憂。這時那印記的顏色已經(jīng)越來越淺了,白父見狀,倒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白父是他們這里最見多識廣的,不光閱歷深,而且親眼見識過的術法手段也多,看了白忻言腳踝上的印記一會兒后,就出聲道:“看起來有點像是關于魂魄的法術,我曾經(jīng)見過一個魔修,利用魂魄來修煉,就是給人印上印記,然后直接讓人魂魄不穩(wěn),再攫取來修煉?!?/br>“不過我見過的那種明顯帶著魔氣,不像這個,完全沒有跡象?!卑赘赣终f道,“按理說要影響人的魂魄,不可能不需要任何的能量。這個印記如果跟魔修的那種類似的話,要么是沒什么殺傷力只是個簡單的標記,要么是對方特別厲害,發(fā)現(xiàn)了更加隱蔽的使用方法?!?/br>殷烆又看了看白忻言白嫩的腳腕,心情壓抑,問道:“可以用神識或者靈力觀察一下,或者嘗試把印記逼出來嗎?”白父道:“如果是我說的那種印記,倒是可以逼出來。不過這個就不一定了?!?/br>殷烆皺眉,現(xiàn)在的線索還是不夠……要不干脆抓了于安彥審問試試?殷烆神情十分不善,身上的煞氣也不由自主地冒了出來,屋子里感覺頓時變冷了不少,寒氣直冒。不過白忻言卻并不受影響,再深重的煞氣到他旁邊也被源源不斷的生機給融化了,除了讓他體內的循環(huán)更快了點,沒有任何影響。白父看到這一幕,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情突然輕松了許多。“其實也不用太緊張,”白父突然說道,“言言的體質特殊,那個印記能沾上,至少目前應該是無害的?!?/br>白忻言體內的生機自動就把殷烆的煞氣給消融掉了,除了煞氣,還有很多有害的東西都會被生機抵消掉。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