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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弘頓時(shí)如遭電擊,胃里一陣翻騰,惡心的要死,險(xiǎn)些將吃下的東西通通吐出來,酒也醒了大半,低吼一聲連忙抵抗,“趙大左!你發(fā)的什么?。 ?/br>大學(xué)的時(shí)候,趙左是跆拳道社團(tuán)的,長得人高馬大,能打又經(jīng)摔,周弘曾玩笑著單挑過他一次,不出三招就給打趴下了。此時(shí)趙左使出實(shí)打?qū)嵉墓Ψ?,三兩下便制住了周弘的手腕,低低一笑,附在他耳上怪聲怪氣的說:“我發(fā)的不是病,是情,是火,嘿嘿。”周弘聽得一陣惡心,恨不得把身上這坨rou給踢天上去,可他沒那本事,因?yàn)樗虿贿^他,同時(shí)心里還是不敢置信,便怒道:“趙大左你給我下去,這一點(diǎn)兒都不好笑!”趙左只顧哼笑,埋下頭啃起他的脖子。周弘頭皮一緊,五臟六腑都翻江倒海的折騰起來,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了,這丫的是個(gè)gay,三年里他竟然一點(diǎn)兒都沒有察覺!此時(shí)周弘的臉都綠了,張口就罵起來,什么難聽說什么,把他的祖宗十八代全給問候了一遍,偏趙左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反而十分鎮(zhèn)定的一邊壓制著周弘的抵抗,一邊騰出手來把他自己的衣服給脫干凈了。摸到趙左光溜溜的身子,周弘的腦袋跟炸了似的,一時(shí)間啥都給忘了,卯足了勁就朝他撞了上去。趙左給撞得差點(diǎn)兒歪了下床,臉色登時(shí)一沉,揮起拳頭便向挺身而起的周弘來了一下,跟著兩手齊上,趁著他懵噔的間隙里迅速的扯開了他的腰帶,然后悶哼一聲,重重的壓了上去。因?yàn)樽砭疲^腦本來就迷糊,眼下又給揍了一拳,周弘直緩了片刻才意識清明了,可清明了,身子卻給壓了,還感覺到兩只手在往上擼他的襯衫,腿上有一雙腳不停的蹭,把他的褲子蹭掉了,內(nèi)褲還扯開了大半。倒抽兩口涼氣,周弘伸手去遮,拼力掙著往外挪,罵他:“你媽的對得起你妹么,你個(gè)王八蛋……”不等他說完,趙左便伸過手來,按住他的肩頭將他壓趴下,跟著一路摸下,嘖嘖的嘆:“手感真不賴,不枉我步步為營的阻擋你倆,要是不等你們分手就把你上了,那才是對不起她?!?/br>周弘一懵,這是什么意思,他早就有這骯臟的心思了?還暗地里妨礙他和小右的感情?他和小右的愛情長跑并不順利,原來問題出在這里……胸間陡然升起一股怒氣,周弘大罵一聲就要起來,結(jié)果還是給結(jié)實(shí)的壓住了,緊跟著又聽他怪笑著說:“打第一眼看見你時(shí),我就想嘗嘗了……”話音未落,肩頭便是一痛,給他咬了。周弘悲憤交加,幾近瘋狂的掙扎起來,卻抵不過更加狂亂的趙左,手臂被他反扭在一起扣在背上,然后沒幾個(gè)呼吸,下身就傳上來一陣劇痛。周弘一顫,瞪大了眼睛驚叫一聲,身子后仰起來,繃得近乎扭曲……作者有話要說:☆、無家可歸要不是門被敲得震天響,周弘還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能醒,擰著眉毛睜開眼,發(fā)現(xiàn)他的腦袋擱在床沿上,趴著,像高位截癱了一樣什么知覺都沒有。猛然想起昨晚的事,周弘急忙抬起頭來看四周,一片狼藉,只有他一個(gè)人。身子陡然軟下去,隨即是如潮水般涌上來的酸痛,尤其下面,裂開了一樣,火辣辣的刺疼,周弘大口大口的吸氣,企圖以這種方式退避一下昨晚的屈辱,他是給硬生生的,折騰到筋疲力竭了,昏死過去的……敲門聲震得墻皮都掉下了好幾塊,“包租婆”的大嗓門從外面?zhèn)鬟M(jìn)來,“周小哥還沒起床哪,太陽都曬屁股啦。”周弘一擰眉,趕忙撐起身子,下身因這動(dòng)作猛然一抽,他痛得齜牙咧嘴,眼淚差點(diǎn)飆出來,也就因?yàn)檫@一慢,又聽到包租婆明顯不耐煩的聲音。“周小哥,你的租期早就到了,按規(guī)矩你得把下個(gè)月的租金交上,我可找了你好幾次都沒找到,今天我也就不跟你磨嘰了,你把租金交上咱都舒坦,別玩那些沒用的花樣兒,”說到這兒,嗓子一吊,喊道,“你別裝聾作啞的,我知道你在里面,昨天晚上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周弘聽得煩躁,擰著眉毛費(fèi)力的穿衣服,正要開口說點(diǎn)什么,可聽到“包租婆”最后吊的那一嗓子,不由呼吸一窒,猛地看向了門口。“你跟你朋友一起進(jìn)去的,今早可就他一個(gè)人出來,你這么躲著可就沒意思了,你要是付不起房租就把屋子讓給別人,好多人爭著搶著要住呢,你這是耽誤別人你知道么……”后面的話周弘直接濾掉了,心里狂亂,想到昨晚的動(dòng)靜一定不小,這房子隔音效果又差,只怕左鄰右舍的都聽見了,那還真住不得了。暴躁的罵一聲,周弘撈起床下的一只鞋就朝門上砸去。包租婆尖叫了一聲,氣得跺腳,恨道:“哎呦,你個(gè)兔崽子想嚇?biāo)览夏锬?,得,老娘不受這個(gè)氣,你今兒就給我搬,就是給老娘一座金山,老娘也不讓你?。 闭f到這兒,人已經(jīng)罵罵咧咧的走開了。周弘冷哼,給她座金山?怕是讓她舔屎她也干。拖著行李箱出來,抬頭看天,太陽都西斜了,周弘理了兩把亂糟糟的頭發(fā),然后漫無目的的往一邊走,神情頹敗,走路的姿勢還有些僵硬,引得過路人頻頻回望,只怕有心人看仔細(xì)了,一準(zhǔn)猜出什么來。翻了翻錢夾子,還有兩張毛爺爺,夠喝兩杯的。于是,不顧周圍人的異樣眼光,周弘拖著行李箱就往酒吧去了。挑最烈的點(diǎn)上來,張嘴就是一大口,酒水自喉嚨一路辣到腸子,特么的爽,周弘還沒喝過這么勁兒的酒,差點(diǎn)兒把眼淚嗆出來,撐著吧臺一個(gè)勁兒的咳,等緩過來了抬起頭,就見周圍人都瞧他,特別是不遠(yuǎn)處的一個(gè)衣冠楚楚的男人,瞇著眼睛摸著下巴看他,笑得特么的意味深長。要擱在以往,周弘一定不會(huì)在意,可經(jīng)歷了昨晚的事,他神經(jīng)敏感起來,怎么看那男人的眼神怎么怪,有些心悸,剛咽下的烈酒一下子涌上喉口,頂?shù)盟麗盒摹?/br>而事實(shí)證明周弘并不是敏感了,因?yàn)槟莻€(gè)男人吊兒郎當(dāng)?shù)幕沃?,朝他過來了。他反射性的回過頭來,同時(shí)腸胃里一陣難受,大概是一天里什么東西也沒有吃,又喝了烈酒的緣故,惡心的感覺一浪高過一浪的頂上來,氣勢洶洶的不容商量。暗罵了一聲,周弘立即捂住嘴往外沖,偏又好死不死的直撞上了那個(gè)朝他晃蕩過來的男人,這一撞不得了,直震蕩得他好似暈船一般,再也忍耐不住,張口“哇”的一聲,吐了那男人一身……四周好似靜止了一瞬。周弘萬分尷尬的抬起頭看那男人,見他的臉都綠了,便連忙打手勢表示抱歉,看到那高檔的西裝被他吐出來的酸水糟蹋得慘不忍睹,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