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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來自哪里了,不安的意識不禁更加清晰。“啊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件事兒沒辦,再不抓緊就耽誤了,”抓了抓腦袋,趙左略顯混亂的看向周弘,打哈哈,“今天不方便就不聚了……”一側(cè)臉瞥見張憬銘的臉色,后面那句“等哪天有空再約你”登時卡在了喉嚨里,也沒好好結(jié)個尾轉(zhuǎn)身就快步走了。周弘瞪眼,啊咧,這就跑了?不是很囂張么,今兒怎么這么慫啊臥槽!作者有話要說:☆、啜魚骨頭呢張憬銘對著趙左的背影看了兩眼,然后回身勾周弘的腰,“走吧?!?/br>周弘打鼻子里噴氣,身子都轉(zhuǎn)過去了臉還對著原來的方向,“靠今天出門沒看黃歷!”轉(zhuǎn)過臉來又瞪張憬銘,“就讓他這么走了?!”張憬銘的臉色好了很多,他看一眼周弘,“你想我在這里跟他打一架?”周弘扯了扯嘴角,看向前面不說話,說實(shí)話當(dāng)看到張憬銘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他心里一下子就有了底,就等著張憬銘給他出氣,而且他不是問了么,“你就是趙大左?”趙大左是哪個混蛋他也清楚得很,怎么就讓他輕易跑了?真的他特想看張憬銘揍他,但張憬銘沒揍,因此他心里有些不得勁兒。周弘正在一邊郁悶,轉(zhuǎn)眼竟看到張憬銘掏出清單瞧起了兩邊的商品,不由更加郁悶。“急什么?!睆堛姐懧龡l斯理的腔調(diào)讓周弘的眼皮禁不住一跳,有點(diǎn)兒瘆,另外他想說他沒急,就是想看他替他出氣,揍幾下就成,自己揍都沒看他揍過癮。“今天場合不合適?!?/br>“那換個場合你就揍?”張憬銘摸了一把周弘的頭發(fā),嘴角微微一扯,沒說話。“算了,看他被你嚇走了也挺爽的,那廝一直覺得自個兒牛|逼著呢……”說著說著,周弘忽然一個警醒,他一貫粗神經(jīng),半晌也沒意識到自己竟然跟張憬銘聊了好一會兒曾把他強(qiáng)|暴了的那個人。他不是沒想過張憬銘會不會介意那件事這個問題,換位思考一下,無論如何都覺得這事兒擱在心里絕對是個大疙瘩,盡管那是認(rèn)識之前的故事了,可是糾結(jié)又有什么用?又不能穿越回去改變這個既成事實(shí)。“……張憬銘,你介意么?”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張憬銘正端著一盒麻將看,聽了這情緒低沉的問話,不由抬眼向低頭垂目的周弘看去,靜靜的看了兩眼之后,他忍不住嘆一口氣,放下手里的東西,伸手去抬周弘的下巴,直直的看進(jìn)他潮乎乎的眼睛里,“自從有了你,我就發(fā)現(xiàn)我著急上火的頻率越來越高了,你……怎么就連自我保護(hù)的能力都沒有呢?”說著說著語氣就有些變。周弘愣了,驀地抬起眼來看住張憬銘,他這么說什么意思,他介意?!張憬銘忽然來了情緒,胸膛起伏了一下,扣住周弘下巴的手不由的使了勁,語氣有些沖的罵了一聲“笨”,可緊跟著就看到周弘顫抖的眸子又立即回過神來,趕忙放松手勁兒,緩和道:“我只生氣自己為什么沒有早些去認(rèn)識你,讓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我……這是我的責(zé)任,如果我早些出現(xiàn),或許就不會發(fā)生那件事情了?!?/br>他竟然把罪責(zé)按在了自己的頭上?話里切切實(shí)實(shí)的負(fù)疚和懊悔一絲不落的都傳達(dá)到了心里,周弘眸光微閃,胸口微微發(fā)痛,“你確實(shí)比以前情緒化了?!?/br>張憬銘放開周弘,轉(zhuǎn)身繼續(xù)看架上的商品,語氣很無可奈何,“拜你所賜?!?/br>叨叨了幾句話連情緒都勾出來了也沒說清介意是不介意,還用著說么,自然是介意的,但有什么打緊,又不是他說介意咱就分手,說不介意就樂呵呵繼續(xù)過日子的事兒,本來問的問題就白癡,難不成還要為這個白癡問題展開一場無聊的戰(zhàn)爭?周弘就當(dāng)怡情了,左右閑望了一陣緩和了下心情,然后就照著清單上列的項(xiàng)目繼續(xù)找起來。話說趙左剛邁出商場,忽然就靈光一閃,一拍腦門,他想起來了,怪不得覺得眼熟,這個人不就是周弘鬧上酒吧那次跑來救他的那個么?臥槽這人什么來路,想他也混出些膽量來了的人怎么擱他跟前就不自覺的慫了?媽蛋!看他那眼神還以為自己小命不保了呢。花了近乎一個下午的功夫,終于把清單上的東西買的差不離了,周弘覺得胸口上兩塊石頭有一塊落了地,心情好,也忘了商場里的不愉快,拉著張憬銘的手就要去吃富麗堂的魚,張憬銘看他沒事兒了,自然也跟著高興,把買下來的東西往車箱里一放便開車直往富麗堂去了。挺舒雅的一個小包廂,就他倆人,周弘緊挨著張憬銘坐著,吃兩口魚吃一口豆腐,搞得張憬銘沒奈何,不得不抓住他天雷勾地火的手才能吃得清閑。吃到尾聲,手機(jī)響了,周弘摸出來一看,是梁子,也不往外走,守著張憬銘就接通了電話,耐著性子跟他扯了些有的沒的,后來張憬銘吃好了,周弘也不跟他耗了,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枺骸笆裁词履阏f吧?!彼懒鹤右荒\就準(zhǔn)有事兒。那邊梁子嘿嘿笑兩聲,陪著小心,“周啊,有人托我打聽個事兒。”周弘直覺這個托事兒的人是關(guān)鍵,就皺著眉問是誰。梁子既然開頭那么說了就沒打算瞞著,甚至是想讓周弘知道的,“趙左。”只要聽到這個名字腎上腺激素立馬就猛增,周弘吸了口氣,同時注意到張憬銘向他這邊靠了靠,“他托你打聽什么事兒?”梁子先撇清自己,“哎你別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啊我膽兒很小的好吧,其實(shí)我不愛理他的,主要這不是牽扯到你么,萬一這其中有個什么好歹是非的,我怎么也得讓你知道知道不是?”“行了快別扯了說正事兒!”“哎我不正吃飯呢么他突然來一電話,拐彎抹角的問我你是不是交上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我哪知道啊我又不在你跟前兒守著再說你也沒跟我提過呀,我就這么說了然后他非讓我打聽打聽,還強(qiáng)調(diào)要委婉的打聽,我這不死忠你么就立馬前來高調(diào)的打聽來了。”靠,說這么多還不就為了掩飾他那顆七竅八卦心?周弘戳著魚骨頭笑,“我看是你想知道吧?!?/br>梁子特惡心的嘿嘿一笑,“還是您知我,我之前不是懷疑過你有沒有認(rèn)識啥大人物么,今天他也那么問,我吧就覺得一定有八卦,就恬著臉過來問了。”周弘給哄樂了,睨一眼身旁的張憬銘,然后慢悠悠道:“行吧,看在你態(tài)度真誠的份上,朕就播撒點(diǎn)兒雨露恩澤給你,其實(shí)大人物吧真沒有,倒是有一個……”說這話的時候周弘一直睨著張憬銘,見他也垂著眼睛睨他,而且還睨得特么風(fēng)情萬種,登時就坐不住了,一個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