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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安分地在身上四處游移的爪子。賓館的房間是主人家提前就幫預(yù)定好了的,原本是安排沈辰跟徐起幾個一起的,就是因為苗露宇的意外到來才臨時給他們又折騰出了一個標間,為這還被那幾個服務(wù)生背后念叨了好一陣,你還想要大床房?!再說了,兩個大男人不住標間非要睡大床,別人不起疑心才怪了。“怎么,單人床還睡不下你了?”“呣……關(guān)鍵不是關(guān)系到不止一個人的問題么?!?/br>苗露宇曖昧地低語著,不屈不撓地再次把胳膊纏了上去,直接一把勾住了沈辰的脖子,腳上一蹬,摟著人就往床上倒。“不過擠擠說不定更有情趣……”“滾蛋!”掙扎了一下,閃過某人湊上來的嘴巴,沈辰順勢一滾,想要掙出去,不想一個重心不穩(wěn),連帶著身上的人一起重重摔到了地上。得意地拍了拍呲牙咧嘴捂著下身的苗露宇,沈辰的心情莫名好了起來,挑眉拽過床上的浴巾,轉(zhuǎn)身進了洗澡間。“看來果真睡不下。”揉了揉剛剛蓄勢待發(fā)就差點被沈辰一屁股從杏鮑菇坐成金針菇的小兄弟,苗露宇苦著臉自言自語道,視線在屋子掃視了一圈,靈光一閃,笑開了。“沈辰,沈辰!”小璇甩著馬尾興沖沖地直接推門而進,一扭頭卻正好看到了撅著屁股把兩張床往一起推的某人,以及被隨意扔在了一旁的床頭柜。“你……干嘛呢?”細心地鋪平了兩床之間的縫隙,苗露宇抬頭一看來人,不禁皺了皺眉,白天她和沈辰親昵地竊竊私語的場景仿佛又呈現(xiàn)在眼前,頓了一下,才冷淡地點頭應(yīng)道。“窗子漏風(fēng),換個位置。有事兒?”姑娘疑惑地看了看關(guān)的嚴嚴實實地塑窗,這才解釋道:“呃,我們在打牌,想問你們要不要一起?”“哦,不好意思,我們來的路上有點累了,你們玩吧,我們想先睡了?!钡恍Γ缏队钸B招呼姑娘坐坐的意思都沒有,明顯一副送客的架勢“這么早?”姑娘抬腕看了下時間,剛過七點,這也太早點了吧?坐兩個小時的動車能有多累啊,難道你們買的“走票”,跟在車后面跑著來的?“那個,沈辰呢?”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姑娘這才意識到屋子里只有這人一個。“在洗澡。”勾了勾嘴角,苗露宇笑開了一口白牙。有那么一瞬,這姑娘覺得對方眼中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以致連帶著這句話都聽起來異常詭異。用力甩出腦中奇怪的想法,小璇又看了一眼那張“人造大床”以及緊閉的浴室門,急忙告辭離開了。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從浴室一出來,沈辰就看到緊靠著墻壁的白色“大床”以及在上面辛勤暖床的某人,頓時窘得無以復(fù)加。怪不得剛才在浴室里就聽著外面的對話有點奇怪,看見這么個東西誰能淡定的了啊!這就是傳說中的沒有大床房創(chuàng)造條件也要大床房么?!苗露宇你特么不這么二能死?。?/br>看著一臉窘態(tài)的沈辰,苗露宇扔下了手中的手機,邀功似的得意地拍了拍床墊,一個鯉魚打挺竄了下來,在對方臉上重重地啃了一口,就吹著口哨扎進了浴室。無奈地搖了搖頭,沈辰走過去把房間的門從里面反鎖,又重新回到了床前,抬腿在墊子上踹了踹,忍不住也笑了,一個翻身就躺了上去。雖然明知道這樣可能已經(jīng)引起了不必要的誤解,可是不知怎么,他突然覺得真的無所謂了。比起把人推到一邊,讓別人擁著圍著,他寧愿要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半屈著腿懶洋洋地靠在床頭,沈辰隨手抓起苗露宇的手機玩摸魚。叮!一條新消息。撓了撓額角,沈辰本沒想理會,可是卻在瞟到陳成這個名字的時候遲疑了一下。【你真想好了?你這樣可相當(dāng)于自斷后路了?。 ?/br>什么意思?緊蹙眉心,沈辰把信息又念了一遍,忙翻起之前的信息記錄??墒撬驯榱税l(fā)件箱和收件箱,出了苗露宇之前發(fā)的一條【我已經(jīng)想好了】之外,什么都沒有,就連10086的系統(tǒng)短信都被清空了。咬著指甲,沈辰偏頭聽著浴室傳來的陣陣水聲以及某人興致勃勃吹起的口哨,卻有一團不安的迷霧在心中慢慢聚攏——苗露宇想干什么?次日的婚禮進行的一切順利,賓主盡歡。雖說,比起別人帶來的女友老婆未婚妻這些家屬及準家屬,沈辰的這個“表弟”有點不倫不類,不過似乎除了新郎和婆家人頗有些微詞,所有人都對苗露宇出奇的友善。儀式過后,這群老同學(xué)就在主人家的安排下單獨坐進了一間寬敞的包廂。叮!叮!叮!瞥著一邊跟周圍人談笑風(fēng)生,一邊還不住地不知跟誰發(fā)著短信的苗露宇,沈辰漸漸繃起了嘴角,臉色越來越難看。“哎喲,那個是不是最新款的芒果8S?”坐在桌子對面默默注視著沈辰一舉一動的小璇最先發(fā)現(xiàn)了沈辰的異色,追隨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一下注意到了苗露宇手里的手機,不禁驚訝地嚷了起來。經(jīng)她這么一說,大家也都看了過去。或許芒果家的手機不是最好的,但卻無疑是最有名的。不論是蘿莉正太還是大叔御姐,哪個群體都有起堅定的粉絲群。這個被尊稱為“約炮神器”的手機,拿在手里反而更多的是一種符號象征,至于其原本的功能,恐怕早就無所謂了。只是,這個8S的版本不是剛出么,僅在全球幾個城市進行了預(yù)售,國內(nèi)還沒有賣的呢吧?!莫非是傳說中的“土芒果”?!挑眉笑了笑,苗露宇不以為然地把機子遞給了旁邊一臉期待的那個女同學(xué),抬手夾了塊魚放進沈辰的碟子里。“沈辰給我的?!?/br>說完又給自己夾了塊茄子,絲毫沒覺得一個手里攥著屏幕已碎的芒果二代機的人卻把最新款的機子送給自己這件事有什么不妥。其實確切地說,機子是施耐德給沈辰的。雖然明知道沈辰跟苗露宇是一對,可是施同學(xué)一直沒放棄用自己的方式溜邊貼縫找機會挖墻腳。偶然看到網(wǎng)上熱議的“賣腎換芒果”的新聞,以及那從朝天門甩到了地安門的芒果機預(yù)售等待隊伍,加之周圍遇到的一些人對其堅定的狂熱,施耐德仿佛一下看到曙光。果斷回家找朋友弄了一部最新的芒果機討好沈辰。起初沈辰不想要,可是架不住這老外的熱情以及其相當(dāng)充分的理由——免費教授中文課的謝禮,只得收了下來,隨手扔進了柜子里。誰知卻被苗露宇翻了出來。一聽是施耐德給的,當(dāng)下就據(jù)為己有,還非要請這老外吃了頓鴻門宴,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