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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甫臉色可怕的盯著他,忽然問。“小靖走了,你獨自留在這里,就不怕我再把你關(guān)起來,一輩子都不放你出去嗎?”他的這個樣子讓李飛舟想起來以前那次因為自己和別人說話而惹他生氣時的場景,只不過那個時候自己害怕極了,只知道順從和討好,現(xiàn)在他除了畏懼,卻也有了孤注一擲的勇氣。腕側(cè)的刀尖還貼著皮膚,又薄又涼的東西好似已經(jīng)和他融為一體,成為他在絕境里唯一的武器。他直視著沈甫,回答說。“以前我有辦法離開你,現(xiàn)在也是?!?/br>他們肌膚相貼,李飛舟明顯感覺到沈甫渾身一震,眼里如同往日的暴虐卻像肆虐的風(fēng)沙席卷過后倉皇退去,只余下一片觸目驚心的荒涼。不知道為什么,沈甫好像變了很多。如果按照以前的性格,他這時會被激怒,會狠狠懲罰李飛舟,會逼迫他一遍遍哭著糾正,說自己是先生的小貓,永遠(yuǎn)都是。但沈甫盯了他幾秒,神色里的陰霾逐漸散去了。他的手掌貼住了李飛舟的后腰,然后鉆進(jìn)了上衣里面,撫摸著在闊別的幾年里愈加柔韌舒展的背脊。“你想要一清二楚的關(guān)系,好。”輪椅在床邊停下,沈甫立起身直接將他扔在了床上,然后俯身撐在他腦側(cè),盯著他微微收縮的瞳孔,聲音溫和的說。“進(jìn)訓(xùn)練營,偽造畢業(yè)證書,瞞過體檢,你欠我三晚的小貓。”蒼白到病態(tài)的手指從李飛舟的腰側(cè)慢慢往下滑,沿著挺翹的屁股擠到深處,然后分開了他的雙腿。“現(xiàn)在該讓我看看,你的生殖腔到底是什么滋味了?!?/br>作者的話:凌靖暫時下線~他的心理應(yīng)該挺容易懂的吧?(撓頭)第27章李飛舟的第一次是在沈甫的輪椅上做的,他的手緊緊握著輪椅靠背的堅硬邊緣,掌心被硌出了紅印。沈甫埋在他的胸前,很用力的吮吸著他的rutou,另一粒被手掌圈住了揉捏著,指腹撥弄著小小rutou的刺激讓李飛舟不停的顫抖著。他想要往后退著躲避,可是后面毫無依靠,他再往后就要掉下去了。分開的雙腿垂在輪椅兩邊,褲子和內(nèi)褲松松的套在一直腳踝上,腳尖能碰到冰涼的地面。狼犬圍著他們打轉(zhuǎn),不知道他們在干什么,依然熱情的蹭著李飛舟纖細(xì)的小腿,濕熱的舌頭舔的水亮亮的。李飛舟無力的蜷縮起腳趾想要躲開,但他沒有力氣抬起來。整個腰身都被沈甫的另一只手托住了,微微懸了起來,沾著潤滑劑的手指鉆進(jìn)了他的股縫里,然后撬開了從未涉足過的地方。是很奇怪的,又令人畏懼的難堪感。李飛舟知道自己是alpha,是不應(yīng)該被人進(jìn)入的,可是他在沈甫面前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這個給他吃給他穿,精心養(yǎng)著他的男人在索取回報的時候也是不容置疑的。李飛舟費力的支撐著自己的平衡,他倉皇的感覺到在自己坐下來的部位有硬熱的東西抵著,隔著薄薄的衣服好像要吃了他似的。他還在徒勞的求饒,眼淚一顆顆的往下掉,神色荏弱又驚惶。“先生,先生,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不想做這樣的事,先生?!?/br>沈甫的呼吸又熱又急,聞言狠狠咬了一下他的rutou,然后抬頭看著發(fā)抖的他,手掌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臉頰,聲音溫和的說。“你怕什么,先生喜歡你才想和你做這種事的,乖。”李飛舟還是不停的哭,他如同篩糠般在異物的入侵種顫抖著,但還是沒有能改變沈甫的侵占。之前他見過沈甫的yinjing,粗長又猙獰,沈甫耐心的教他如何吞吐吮吸,如何收起牙齒,在他三番五次都不小心磕到后會有些生氣,然后讓他把香蕉的紋路都舔沒卻不允許舔斷,否則就把香蕉塞到他的屁股里去。香蕉塞進(jìn)去過,按摩棒也塞過,還有一些其它讓李飛舟感到難堪的道具也進(jìn)去過,他以為自己的順從就能讓沈甫滿意,可他低估了一個正常男人的欲望。真正的yinjing比那些道具要更粗更熱,像是燒紅的鐵棒捅進(jìn)了他的腸腹,那個不應(yīng)該容納任何異物的地方被男人的生殖器官插了進(jìn)去,一寸寸撐開了緊致濕熱的嫩rou。李飛舟控制不住的哭著尖叫,喊著疼,喊著先生饒了我。他竭力撐著身子想要往上逃,但細(xì)瘦的腰身被沈甫的手扣著,往下按著,被迫一寸寸吞下了粗長的yinjing。被填滿的飽脹感仿佛肚子都要被破開了,平坦的小腹也有了明顯的突起,李飛舟的臉上滲出了汗水,和眼淚融在了一起。他說不出話來,眼瞳渙散的趴在沈甫的肩上。插在身體里的yinjing緩慢的動了起來,沈甫托著他的腰顛弄著,他無力的抓緊了沈甫的肩頭,只能發(fā)出疼痛的恐懼的,被頂?shù)臄鄶嗬m(xù)續(xù)的哭喘聲。那是他從未承受過的疼痛,仿佛身體從內(nèi)里被剖開了反復(fù)碾壓,最脆弱的地方被高熱又堅硬的yinjing頂弄著,一直往里撞到更深的地方。“啊..嗚...”那時,他是被沈甫錮在懷里玩弄的小貓。但現(xiàn)在,他的腿纏著沈甫的腰,蜷縮起來的腳趾蹭著沈甫的小腿。分開的雙腿之間溢出了潤滑劑和jingye摻雜的液體,粗熱的yinjing抽出來又撞進(jìn)去,發(fā)出了yin糜的水聲,連入口的嫩rou都被cao紅了,每一下摩擦都會讓李飛舟不自覺顫抖。碩大的guitoucao開了脆弱的生殖腔,釘在里面往更深的地方碾壓,他揚高了脖頸,手臂環(huán)著沈甫的臂膀,指甲掐著他的后背留下了凌亂的刮痕。他被cao出了哭腔,憑著本能哽咽著。“慢、慢一點...好深...啊...”沈甫的一條腿瘸了,但并不耽擱他在床上的動作,他將李飛舟的雙腿折在胸前,然后動作激烈的撞著濕熱的xiaoxue,絞著他的腸壁又緊又熱,好像要將他融化了似的。他一直盯著李飛舟,從對方渙散又失神的表情里分辨著他的歡愉與痛楚。除了自己,他是跟過很多人的。這一刻沈甫終于相信了這個事實,無盡的妒意與酸澀如同硫酸腐蝕著他的心,如同萬蟻噬咬著他最柔軟的那一小塊心尖。被鞭撻的生殖腔涌上來的極致酸脹讓李飛舟止不住的顫抖著,他的下唇被咬出了齒痕,臉上全是亮晶晶的眼淚,身體深處涌出大股熱液澆在yinjing上的剎那間他渾身都繃緊了,自己下腹的性器也不知道射出了第幾次。Y。U。X。I。但在這樣高潮后的敏感時刻沈甫也沒有停下,他像是要將李飛舟過往被留下的痕跡全部都抹去似的,一邊力道狠重的貫穿著他一邊用力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