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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下一秒就將他推進(jìn)隔間,利索上鎖。空間狹小封閉,喬安嶼的氣勢立刻減弱一大半。他是很識相的,知道敵我力量懸殊,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是裴冬原鐵了心不放過他,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反抗。但喬安嶼才張嘴,還沒來得及說句緩和的話,就被裴冬原捏住下巴用力親住了。那一瞬喬安嶼只覺得裴冬原的雙手宛如鐵鏈,緊緊將自己的腰身鎖住,使他動彈不得。撩人的氣息跟熟悉的溫暖將他包裹,喬安嶼但凡有一分的松懈,就被會裴冬原多十分的霸道侵略。喬安嶼慫了,在比狠這方面他也就過過嘴癮,其實(shí)從來不是裴冬原的對手,裴冬原有的是手段誘迫著他半屈服半同意,否則前天他也不會再跟裴冬原鬼混到一起。氣氛逐漸變得曖昧危險(xiǎn),喬安嶼更好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跟裴冬原擁吻在一起的當(dāng)下使他產(chǎn)生錯覺,就好像他們這回分開跟從前次次發(fā)脾氣吵架鬧分手一樣,總是會和好的。好像下一秒分開后就又能將彼此的鼻尖貼在一起,說著溫柔好聽的情話,不再吵架了。可裴跡的威脅偏偏在這時(shí)從腦內(nèi)快速閃過。喬安嶼清醒過來。隨后用盡全力推開了裴冬原——但即便如此,也只是將裴冬原貼著的胸膛稍微推開點(diǎn)罷了,裴冬原還抱著自己,根本沒有松手。喬安嶼都不敢抬眼去看裴冬原,他知道這種情況下裴冬原會是什么樣的眼神表情。裴冬原就是杜美莎,誘惑卻充滿危險(xiǎn),看一眼就能讓他石化。裴冬原問他:“怎么了?”喬安嶼不會在這種時(shí)候跟裴冬原硬碰硬,他碰不過,尤其還是在這樣的地方,他怕裴冬原讓他橫著出去:“……你自己看看這是什么地方,能行嗎?”裴冬原輕笑,貼著他的耳朵:“那我們換個(gè)地方?”“……不行?!?/br>“理由?!?/br>“……我今晚要跟我朋友一起回去,他最近住在我那里?!迸岫牭胶蟀刖洌凵衩黠@就變了,喬安嶼偷偷瞥到,趕緊接上,“……他男朋友最近出差,所以才來找我,等他男朋友回來,他就回去了。”但便是如此,似乎也仍難說服裴冬原,他還抱著喬安嶼沒有松開就是最好的證明。喬安嶼也恨自己一時(shí)嘴賤,隨便扯一個(gè)謊不就好了,干嘛這么耿直,非要把事實(shí)說出來。果然,裴冬原只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道:“那就這里?!?/br>喬安嶼心里已經(jīng)將裴冬原按在地上抽打一百遍,開口也繃不住想著那般的小心翼翼:“……外面還有人在等著,我們留點(diǎn)臉面,行嗎?”裴冬原依舊沉默。喬安嶼真怕他了,只好道:“……好了行了,我會去劇組看你的,成不成?能不能放開我了?”裴冬原這家伙就在這里等著他。喬安嶼說會去劇組看他了,下一秒裴冬原就有了回應(yīng):“真的?保證不是騙我的?”喬安嶼的性子是不太會撒謊的。撒謊順利與否全看當(dāng)天人品行不行脾氣大不大。比如眼下就是撒謊很艱難的時(shí)刻。說會去看裴冬原是為了敷衍,說出口沒那么困難。但裴冬原再問一下,喬安嶼就覺得回答艱難了。他不過是猶豫了一兩秒,裴冬原就捏起了他下巴:“只是先隨口敷衍我對吧?”這要是在外面,喬安嶼早就一記眼刀飛過去了。不僅如此,肯定還要出言痛罵裴冬原一番。但現(xiàn)在是在錯誤的地點(diǎn)錯誤的場合,喬安嶼決心不做錯誤的事情。他推開裴冬原的手:“……我答應(yīng)會去就是會去,不過要我陪你幾天是不可能的,我最多過去看你一眼?!碑?dāng)然,半真半假的話,喬安嶼還是能說出口的。裴冬原就怕喬安嶼不肯定去,他又不可能將人捆去,畢竟喬安嶼要是消失的話,他找都找不到。但只要喬安嶼去了的話,不管他現(xiàn)在說的是什么,裴冬原都有辦法讓他乖乖待好。裴冬原松開了禁錮著喬安嶼的雙手:“……那你一定要來,你要是不來,我就只好想別的辦法讓你來了?!?/br>喬安嶼只顧著出去,沒好好聽他后半句說了什么:“知道了,先出去吧……我先過去,你等一會兒再來……”這么一來二去,他們兩個(gè)竟然在洗手間待了十多分鐘。兩個(gè)男人在洗手間待了十多分鐘,怎么想都覺得很詭異。他們兩個(gè)不在的片刻里,任聲晚跟余述南忍不住討論了幾句。余述南跟裴冬原是關(guān)系很好的老朋友了,雖然這件事他沒從裴冬原那里得到過親口認(rèn)證,但他知道先前裴冬原似乎有一個(gè)交往對象。就是感覺后期兩個(gè)人的關(guān)系好像不太穩(wěn)定,總在分分合合。現(xiàn)在這么一看,這個(gè)神秘對象是喬安嶼的可能性其實(shí)很大。任聲晚稍微遲鈍些。畢竟他跟喬安嶼不是一個(gè)大學(xué),因此見面并不頻繁。再加自己忙著談戀愛,很多事情喬安嶼不說,他便不會問。但今晚整晚給他的感覺都很奇怪,直覺告訴他,喬安嶼跟裴冬原之間的關(guān)系不一般。不過喬安嶼條件好,便是真跟裴冬原交往過,任聲晚也不會太吃驚。喬安嶼先回來了。沒人說話,因?yàn)椴恢勒f什么好。過了一兩分鐘,裴冬原也回來了。氣氛就更奇怪了。這里就一個(gè)廁所,他們倆明明是可以一起回來的,偏偏還要分開回來,簡直是欲蓋彌彰。任聲晚單純,疑問寫在臉上,好奇也寫在臉上,他已經(jīng)開始無聲地詢問——這到底是個(gè)什么情況?可喬安嶼不說話,裴冬原不說話,任聲晚也不敢隨隨便便問什么。喬安嶼沉默地吃著東西。而隨后裴冬原跟沒事人一樣地開口:“怎么了?怎么一下子都不說話了?”喬安嶼心里用腳狂踩裴冬原一百下。還想說什么的,還好不是在什么奇奇怪怪的人面前跟裴冬原搞成這樣,否則喬安嶼一定尷尬死,哪里還能回來繼續(xù)坐著吃東西。任聲晚嘗試救場,畢竟今晚是他將喬安嶼拖過來的:“……裴老師,聽說您有一部新劇快開機(jī)了?”裴冬原大大方方地應(yīng)了,不僅應(yīng)了,還能想方設(shè)法將喬安嶼帶上:“嗯,對啊,到時(shí)候安嶼會過去探班的?!?/br>喬安嶼才喝進(jìn)口的水差點(diǎn)全部噴出來——這都能帶上他?裴冬原到底想干嘛?余述南都覺得這樣的裴冬原實(shí)在奇怪。而任聲晚更是直接后悔開口,其實(shí)他一直以來都不擅長應(yīng)對這種局面。如果喬安嶼對裴冬原不是這樣的態(tài)度,他還好一些——可喬安嶼明顯是不待見裴冬原的樣子,他就覺得裴冬原的回答太毒了,要把他毒死了。最后任聲晚猶猶豫豫地說了一句:“……嗯……裴老師跟安嶼的關(guān)系好像還不錯呢……”裴冬原已經(jīng)看到喬安嶼是要將他直接原地瞪死的眼神了??伤褪遣慌滤赖?、故意的,大方地說道:“是啊,我們的關(guān)系一直以來都很好?!?/br>喬安嶼深呼吸一口氣,用自己此時(shí)此刻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