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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到桌上。說實在的,長這么大,我哪兒干過這事兒啊。我一臉尷尬,他卻連連說,“沒事兒,沒事兒。”就這樣笨手笨腳的喂他吃了兩個饅頭。“我飽了,你快吃吧,菜都涼了?!闭f著他就要起身。“不行!你要再吃兩個饅頭。”平時他可是最少也吃四個的呀。“中午喝那么多酒,也吃的太飽,現(xiàn)在根本不餓?!?/br>“不餓也得吃?!蔽抑浪幌胱屛姨闊?。“真的,我飽了?!彼忠饋怼?/br>“你要飽了,我也不吃了?!蔽腋饋?,準(zhǔn)備收拾碗筷。“別,你呀。”他坐下來,“你聽我的,我再吃一個!”“這才對了?!?/br>。。。。。。該睡覺了。裘勁坐在炕上,讓我?guī)退摰裘抟卵?,就?zhǔn)備躺下。“你不洗臉、洗腳了?”“不用了?!彼娴奶上铝恕?/br>我沒理他,轉(zhuǎn)身去打好熱水,端著盆兒到炕前。“起來。”我直接摟住他的脖子把他搬起來。“不用了?!?/br>我把毛巾浸濕,再擰干,輕柔的擦拭著他的臉。“謝謝。”“還沒完呢。”我拉下他的襯褲。“干嗎?”“把褲衩換嘍?!边€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我已經(jīng)把他下身脫了個精光。“你。。。。。?!?/br>我不由分說,把他襠部的所有東西簡單的擦洗一遍,換過褲頭給他穿上。這一切都一氣呵成,麻利的我自己都有點兒意外。他好象楞住了,傻傻的看著我。“把腳伸過來?!?/br>“算了吧,我不洗?!彼焕锒?。“你不嫌臭我還嫌臭呢。快點兒吧。”我明白他不好意思讓我給他洗腳。說實話,開始我也猶豫了一下,我可連父母的腳都沒洗過,更別說其他人了。但只是一瞬間,我就知道自己會這樣做,而且會做的很自然,因為,在我心里,他是我的兄弟,是我的親人!這還有什么猶豫的嗎?我抓住他的腳往盆里放。他想掙脫,我用力按住,“小勁,你再動,就把水盆打翻了。”他沒再堅持。“大翰,對不起?!?/br>“說啥呢?!”我心想,對不起的也許是我。輕輕的撩起水,雙手慢慢的揉搓著他的腳,屋里安靜的只聽見盆里的水聲。用毛巾把他的腳擦干,總算完事兒了。幫他蓋好被子,我又要收拾自己的一攤兒。終于躺在了炕上,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腰酸背痛,這一天,真折騰的夠戧。“大翰,。。。。。?!彼胝f些什么。“勁哥,你別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br>“好兄弟,啥也不說了!”“對,我們是好兄弟!”可能太累了,我睡得很香。半夜,迷迷糊糊中,好象聽到聲響,睜開眼睛一看,裘勁已經(jīng)起身,正準(zhǔn)備往外走。“小勁,你干嗎?”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撒尿。”“我?guī)湍?。”說著便坐起來。“你別動,我自己能行?!彼麍?zhí)意要自己去。我不放心,還是起來悄悄的跟著他。由于他的手掌包扎后,活動非常不方便,連吃飯、洗臉都不能做,那撒尿時怎么脫褲子啊。他用右手的虎口擰開門鎖,到院外的廁所。果然不出所料,他幾次都沒有把褲子拉到位,被尿憋急了的他,煩躁的直甩手。我走過去,手伸進(jìn)他的褲襠,掏出那硬邦邦的家伙,一手拉下襯褲,一手扶住yinjing。“大瀚!”他感激的看著我。“尿吧?!蔽倚α?。“你這樣我尿不出來。”他也笑了。“你閉上眼睛,默默的數(shù)數(shù),就尿出來了?!?/br>“真行?”“沒錯?!?/br>嘩啦啦的一陣聲響,可謂痛快淋漓。我拿住他的j8上下抖動了幾下,甩掉剩余的尿水,而后塞進(jìn)褲襠,拉上褲子。“大瀚,不好意思。”“沒事兒?!?/br>我們一起上炕,幫他蓋好被子,我也躺下了。“瀚!”“唔?!蔽彝У?,還閉著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沒有聽到他再接著說什么,我想是不是我冷落了他,于是趕緊問他。“勁哥,有事兒嗎?”“沒,睡吧?!?/br>“哦,我差點兒忘了,蕭天麟說星期天來哨所?!?/br>“看你?”“還有你!你忘了他要和你斗酒的!現(xiàn)在你手有傷,不能喝酒了,都怪我!”“你咋這樣說?根本不關(guān)你事兒。再說,這點兒小傷算啥?喝酒還能活血呢?他只管來,肯定讓他喝的盡興?!?/br>“還不知道他請不請得了假,星期六等他電話?!?/br>“好啊?!?/br>30兩天過去了,換了幾次藥,他的手指已經(jīng)可以活動自如,不用包了,只是手掌的傷口還沒完全結(jié)痂,需要多包幾天。他沒再拒絕我的幫助,也不會覺得尷尬了,甚至有時候故意用大聲的口氣叫我做這做那,隨后又是一片笑聲。我也沒覺得勞累,因為無論我在哪里,無論我做什么,他都在我身邊。我跑步、巡邏,他跟著;我做飯、洗衣,他看著;剩下的吃、喝、拉、撒、睡,就更不用說了,全和我在一塊兒。我對他說,你就成我的影子了,他還嬉皮笑臉的反問,你見過這么帥氣的影子嗎?感謝老天,這些天天氣一直晴朗,裘勁手的傷勢也越來越好了。第三天,他就開始自己穿衣、吃飯了,就是洗漱還需要我?guī)兔Γ驗槲覉猿植辉S他沾水,以免傷口化膿。第四天,我決定為他做頓面條,因為我知道,他最喜歡吃面條了。對我這個南方城市長大的男孩子來說,搟面條何止是個挑戰(zhàn)?當(dāng)傍晚他要和虎子一起去散步的時候,我想,機會來了。和面的時候,我?guī)缀醪恢纼蓚€人吃要用多少面粉摻多少水,軟了,加面;硬了,再加水。反復(fù)了幾次才揉成一個粗糙的面團(tuán)。第一次拿搟面杖更是可笑,也不知道怎么用勁,根本搟不圓,全憑看他做過的一丁點兒記憶,照葫蘆畫瓢,搟出了歪歪斜斜的面皮。本來我的刀功就差,(在家哪做過飯啊?。┬卤B幫廚的時候,每次都把蘿卜絲、咸菜絲切成了條,甚至是塊兒?,F(xiàn)在要切這又軟又粘的面皮,我只有硬著頭皮上了。結(jié)果,終于大功告成。厚薄不勻、粗細(xì)不分、長短不一的面條,軟塌塌的粘連著躺在案板上!打好雞蛋鹵子,鍋里煮好開水,就等他回來好下面。虎子的一聲歡叫,接著是裘勁的聲音。“大翰,飯煮好了嗎?”“就好?!蔽译S手把面推下鍋。蓋上鍋蓋,我出來對他說,“小勁,你就坐好等著吃吧?!?/br>“做什么好吃的,我看看。”“別,你就屋里等著吧。”“那好,我就等你這位大廚的美味佳肴?!?/br>返回廚房,面都開鍋了。趕緊用筷子攪,還是黏糊了,面條幾乎成了面糊湯。怎么辦?好賴都是我做的,端出去!看著桌上熱氣騰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