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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后孤做了皇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7

分卷閱讀87

    謝榮山也放下筷子道:“怎么了?”

管家看了一眼謝錦,垂首道:“柴房那位姑娘砍柴一時不慎摔傷了腿,奴才現(xiàn)在將她安排在柴房里休息了,她想要...見見二爺?!?/br>
謝榮山好不容易平靜下去的火氣,瞬間又飚了上來,一拍桌面:“她一個青樓女子,本候沒派人將她發(fā)賣了就算是仁至義盡了!留在府中伺候,給予吃住不說,她竟還抱著那等念頭!如此不識好歹!”

謝錦這才想起,自己重生后第一頓板子的罪魁禍?zhǔn)住?/br>
不過看謝榮山怒發(fā)沖冠的模樣,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畢竟謝榮山是個一點(diǎn)就燃的火爆脾氣,教訓(xùn)兒子跟孫子似的。

謝遲放下筷子,用帕子擦了擦嘴,才道:“父親息怒?!?/br>
謝榮山看向他

謝遲側(cè)頭看向謝錦:“子箋,此事因你而起,你如今也不是小孩子了,男子要有擔(dān)當(dāng),如何處理柴房那位姑娘你自行斟酌?!?/br>
謝錦無奈,道:“....兄長,我知道了?!?/br>
不過將人家一個京城有名的花魁,買回府中砍柴,這是正常人能干出來的事嗎

謝遲看向主位上的兩位:“不知父親母親,意下如何?”

侯府夫人倒是沒什么不可的,笑道:“自然是沒什么意見的?!?/br>
唯獨(dú)謝榮山板著一張臉,好半天沒回答,擺足了一家之主的派頭才道:“如此甚好,吃飯吧。”

章節(jié)目錄第五十七章

用過午膳后,謝錦朝柴房走去,半道上他問了一句:“那女子叫什么名字來著?”

楊子惑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二爺?!您連花魁名字都忘了??你在宮里這些日子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

這種時候明顯又到了考驗(yàn)演技的時候了

謝錦下意識往腰間摸了摸,摸了個空才想起,忘記帶裝丨逼利器折扇了。

沒辦法,他把手往身后一負(fù),做出一副‘天上天下唯我獨(dú)尊’的模樣,道:“本少爺腦子里美女如云,東大街的花魁,西巷的云娘子,你說的花魁是哪個?她何德何能讓本少爺去記她名字?”

前世的宋淮安雖從未想過兒女情長之事,可好歹也是個男人,這京城里有哪些頗負(fù)盛名的女子,他還是能胡亂謅出幾個的。

楊子惑霎時啞口無言,目瞪口呆的望著謝錦

謝錦用眼角瞟了一眼他,心道,拿出來忽悠一下楊子惑這種小年輕還是一點(diǎn)問題沒有的。

楊子惑猛然回神,道:“二爺,那花魁乃春風(fēng)樓頭牌,叫做周青墨。”

謝錦頷首,復(fù)又問了一句:“對了子惑,你可知無相樓?”

楊子惑道:“略有耳聞,據(jù)說是江湖上極其有名的殺人組織,兼...”

謝錦疑惑看他:“兼什么?”

楊子惑一張臉憋得紅了又白,白了又青,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來,謝錦費(fèi)了好大功夫才聽清。

他說的是:“兼相公館?!?/br>
謝錦臉色一僵,步伐快了些許,楊子惑只當(dāng)他是聽惱了。

畢竟那相公館里跟青樓差不多,干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像少爺這般的高貴清華的人物,自然對那等腌臢之地是嗤之以鼻的。

他這樣想著,忽聞前方謝錦的聲音傳來

“過幾日,我們?nèi)ヒ惶藷o相樓?!?/br>
二爺你說什么?風(fēng)太大我沒聽清?!

楊子惑驚得腳步戛然而止,而謝錦已經(jīng)走了很遠(yuǎn)了,即將要邁過花園里的月洞門了。

“二爺。”

一路上與謝錦擦肩而過的下人,都停下腳步,眼含俱意的朝他見禮。

謝錦的觀察力向來驚人,他從這些下人的眼里看出了深深的恐懼和詫異,凝神一想

看來,原身不論是在府外還是府內(nèi),還真都不是討喜的人呢。

兩人一邁進(jìn)院門,便聞見一股濃郁花香撲面而來。

楊子惑嗅著鼻尖的花香,感慨道:“這座院子都空置這么多年了,這院里的迎春花開得還是這么好?!?/br>
謝錦對這座侯府一無所知,聞言道:“一座空置的院子種花給誰看?”

語落,朝那片金黃色的花圃看去,大片大片的迎春花盡情綻放著,淡雅的香氣因?yàn)閿?shù)量過多顯得有些濃郁。

庭院中的池塘清澈見底,垂柳的枝葉垂在平靜無波的水面上,水里倒映著岸邊的景致。

楊子惑道:“二爺果真是被高熱燒壞腦子了,連這都忘了?不過奴才也是聽說的,據(jù)說當(dāng)年夫人身懷六甲之時,到京郊護(hù)國寺上香曾半路偶遇一位道人,那道人曾斷言夫人命中有三子,乃大富大貴之相,說得跟真的一樣,侯爺大喜過望為三少爺備下這院子,但是最后也只有世子和二爺您,這都二十多年過去了,也沒出現(xiàn)什么第三子,想來定是個江湖騙子?!?/br>
他說得興起,沒注意到一旁的謝錦面色卻越來越凝重

命中三子?

從本質(zhì)上來說,宋淮安現(xiàn)在雖占了謝錦的身子,但他是一個全新的靈魂。

這人口中的第三子難道就是自己?

也就是說,二十多年前就已經(jīng)有人知道現(xiàn)在會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一把攥住楊子惑的手:“那道人...你可知是誰?!”

楊子惑一愣,道:“二爺,奴才也是十多年前才來這侯府,怎么會知道是誰。”

謝錦凝視了他半響,松開手。

“你可知此事還有誰清楚個中細(xì)節(jié)?”

楊子惑不明白他的臉色為什么會這么難看,想了想道:“夫人去上香,應(yīng)當(dāng)只有護(hù)送的人和隨身丫鬟才清楚了。”

謝錦轉(zhuǎn)回頭,他說的不錯

恐怕這事只有當(dāng)事人和當(dāng)日的隨從最清楚。

兩人閑聊間,已經(jīng)到了柴房門口

柴房房門敞開著,里面堆了很多劈好的干柴,還有灶臺,什么都不缺,但平時不怎么用。

因此偶爾會有下人在此處開開小灶。

一張狹隘的單人榻擺在離灶臺不遠(yuǎn)的地方,上面睡了個人,身形纖細(xì)。

謝錦走到門口,楊子惑伸手敲了敲房門:“周姑娘,二爺來了。”

床上的人這才緩緩坐起身

一襲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