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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一會兒那張明信片。 其實也不能非說這字跡是徐斐的。 雖然寫字的風(fēng)格、筆鋒、習(xí)慣都有些相似, 但硬是將筆友的身份和徐斐聯(lián)系到一起,這也太荒謬了。溫寒水自我安慰著,但很快陷入深深的低落中。 她騙不了自己。 冥冥之中的強烈直覺來得迅速而猛烈,她的心跳極快,腦海中有了自我決斷。 越混亂越清晰, 溫寒水想起自己很久前曾把和筆友的書信往來拍照存下, 后來隨著手機的更新?lián)Q代也轉(zhuǎn)而存為云端。 如果把這些照片翻找出來…… 溫寒水立馬打開包,拿出手機翻找。至于那明信片太擾人思緒,她順手塞進包里。 南嘉的冬天冰冷刺骨,溫寒水所在的位置又是風(fēng)口處, 沒一會兒手指就被吹得通紅,但她顧不上,全心全意地翻找過去的照片。 十年,那么多照片,這期間的工程量太大了。 另一邊,徐斐在張主任辦公室坐著。張主任已經(jīng)說起一中這些年的發(fā)展,徐斐聽著,余光不動聲色注意著門口的動靜。 溫寒水離開得太久,他似乎難以冷靜下來。徐斐按捺性子又等了一會兒,終于坐不住,委婉和張主任辭別。張主任很是不舍,聽到徐斐下午的飛機,仍舊提議:“要不中午一起吃頓飯,我送你們?nèi)C場?” “太麻煩了?!毙祆承Φ脺睾?,“還有點事要處理,下次吧。您不用送了,我自己離開就可以了?!?/br> 他百般推辭,最后張主任只好在辦公室門口目送徐斐離開。 徐斐朝外走去,下意識揉揉眉心,想到溫寒水估計在看許久前的情書,忍不住嘆氣。他大步走著,經(jīng)過一個拐角,目光里出現(xiàn)溫寒水玩手機的身影。 徐斐走過去的腳步聲驚擾了溫寒水,她似乎嚇了一跳,迅速地把手機藏起來。 這動作幅度有些大,徐斐瞇眼打量著她。 “你這么快就出來了???”溫寒水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但她很快掩飾好了,“張主任沒有盛情挽留嗎?” “我拒絕了?!毙祆稠樋趩柕?,“你慌什么?” “我以為老師來了……”借口隨手拈來,甚至邊說邊補充得合情合理,“總覺得自己還是學(xué)生,被老師發(fā)現(xiàn)了就要被沒收手機?!?/br> 這話半真半假,溫寒水剛剛見到張主任確實挺緊張的。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徐斐這樣淡定。 徐斐哦了一聲,不知道信了沒有,但也如溫寒水所愿岔開了話題,“餓了嗎?去吃飯吧?!?/br> “好啊?!睖睾闪丝跉?,把手機塞進口袋里,跟著徐斐下樓,“在學(xué)校旁邊吃吧。” “嗯?!?/br> 就在溫寒水重新恢復(fù)平靜的時候,徐斐突然問:“你的明信片呢?” “……” 徐斐看她的臉色,猜測:“真的是情書?” 溫寒水不太肯定:“我覺得應(yīng)該是吧。” “我?guī)湍惴治??”徐斐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未變,語氣也不酸,但溫寒水下意識覺得他這副友好的模樣很威脅。 溫寒水的求生欲上線:“我處理掉了。為什么要說過去的事情啊,我現(xiàn)在有你了,眼里容不下別人了?!?/br> 她很少講這樣rou麻的話,說完覺得臉有點熱。 徐斐竟是意外受用,雖然臉上表情沒有太多變化,但周身那隱隱的壓迫感消散得無影無蹤,他突然提速走到前面,聲音愉悅,“走快點,要下課了?!?/br> 趕在下課前,兩人解決了午餐。等到學(xué)生一大片涌出來時,兩人已經(jīng)坐上去機場的車上。中午易犯困,溫寒水打了個哈欠,吸引了徐斐的注意力。 “你要睡一會兒嗎?”徐斐拍拍肩膀。 這里距離機場有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若是遇上堵車,時間也會無限期延長。 “好啊?!睖睾疀]拒絕,閉眼靠在徐斐的肩膀上。司機開得很穩(wěn),放到平時她已經(jīng)睡了,只是今天心里記掛著事,一直沒能睡著。 怕徐斐問起,溫寒水一直都裝作睡著的模樣。 她其實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瞞著,只是自己都沒有理清楚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要如何與徐斐說起。更何況,筆友這件事是兩人之間的雷區(qū),重逢以來,誰都沒有提過這個話題。 胡思亂想中,車子抵達機場門口。溫寒水感受到車停了,第一時間就坐起來。徐斐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開門下車。 之后安檢,又在貴賓室休息了一會兒,兩人才去登機。飛機一直沒起飛,徐斐就用手機回消息。一旁的溫寒水見他專注,忍了一會兒,還是繼續(xù)翻找照片。 早期存照片時沒有歸類的意識,現(xiàn)在找起來才是真的麻煩。溫寒水心里記著要找書信照片,但還是忍不住被別的照片吸引,比如隨手拍的美食,美的丑的自拍,各種活動的照片,翻看的過程就像是回憶青春。 直到她感受到一道熱烈的視線,她偏頭,與徐斐對上視線。 “這是什么時候的照片?”他有些好奇。 “大一?!睖睾f,“跟室友去隔壁省看海拍的?!弊约嚎吹臅r候還不覺得,徐斐一關(guān)注,她便不自在起來,“我那個時候還不懂得打扮,土土的?!?/br> 徐斐:“已經(jīng)很好看了?!?/br> “你還會夸人啊!”溫寒水樂得轉(zhuǎn)移話題。后來空姐過來提醒關(guān)機,她也沒再拿起手機,找空姐要了毯子,一副準(zhǔn)備睡覺的模樣。 飛機起飛后,溫寒水閉眼靠在座位上,忍不住想,大一時的徐斐,會是什么樣的?她很遺憾沒有參與徐斐精彩的大學(xué)生活,一想到也許他們本不會錯過,心中的意難平更加濃烈。 她一路上都沒睡著。 徐斐也知道。他很了解溫寒水,所以一路沉默。 但作為資本家,徐斐善于解決問題。 抵達乾城后,他并沒有陪著溫寒水回劇組,在自己公司樓下先下車,臨走前說:“我晚上來找你?!?/br> 溫寒水嗯了一聲,覺得徐斐有些不開心了。 他一向敏銳,肯定察覺到了她的異常。 司機送她到了劇組。 溫寒水去片場晃了一圈,發(fā)現(xiàn)她的工作陳芬都應(yīng)對得很好,陳芬見她滿臉疲憊,加上沒什么重要事情,便讓溫寒水趕緊回去休息。 溫寒水確實想靜一靜,說了謝謝后就回酒店了。 一個人的時候,她找到了過去的書信照片,花了很長的時間,將那些信件反復(fù)翻看。 夜晚漸漸來臨,沒開燈的房間里,溫寒水抱腿坐在沙發(fā)上。她沉默了很久,心情前所未有的復(fù)雜。 不多時,手機震了震。 溫寒水過了一會兒才拿起來看了看,徐斐發(fā)來一條定位消息,他已經(jīng)到達酒店。溫寒水捋了捋頭發(fā),決定去找徐斐。 他沒關(guān)門,溫寒水推開半掩著的房門,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