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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更白了。飛機(jī)經(jīng)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到達(dá)了英國倫敦,姬曌已經(jīng)神情萎靡,憔悴不堪,反而余廷焯倒精神抖擻起來,越近倫敦面色居然越見紅潤,在機(jī)場停下飛機(jī),馬上就有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開了過來把二人接走了。汽車將二人送到一一座五星級酒店停下,余廷焯定了二間豪華客房,一人一間,姬曌進(jìn)房間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然后直奔上床睡覺去了。等到睜開眼睛一看,倫敦已經(jīng)進(jìn)入夜晚。余廷焯過來敲姬曌的門,姬曌把門打開。“走吧,我們?nèi)バ菟共蛷d?!庇嗤㈧陶f完轉(zhuǎn)身就走。休斯餐廳位于劍橋鎮(zhèn)上,是一家與劍橋大學(xué)同一年成立的古老西餐廳,里面賣的是正宗英國傳統(tǒng)西餐。今天休斯餐廳里沒有其他的客人,原來余廷焯今夜把餐廳包下來了,就如同當(dāng)年姬曌來到倫敦把休斯餐廳包下來一樣。那一次姬曌用的是向姒博借的錢,當(dāng)然在后來余廷軒的案子破了以后,姬曌還是想辦法把這筆錢算成了公差,錢自然也還給姒博了。休斯餐廳是余廷焯最愛來的地方,從進(jìn)入劍橋?qū)W習(xí)開始,他就很喜歡這家安靜,有古老韻味的餐廳。也是在這里,余廷焯逼著自己喜歡上了西餐。但是那一天晚上,姬曌請休斯的廚師做的是中餐,是余廷焯最喜歡吃的中餐。而余廷焯最愛吃的中餐,就是大哥余廷軒為他做的清炒菜心,鐵板豬什和一碗揚(yáng)州炒飯。余廷焯已經(jīng)有很多年沒有吃過正宗中餐了,更加沒有再吃過大哥為他做的中餐。那天余廷焯不但吃到了清炒菜心,鐵板豬什,揚(yáng)州炒飯,還得到了更多。姬曌在整座休斯餐廳里放滿了牡丹花,只有中國才有的,盛放的,富貴的牡丹。也是余廷焯最愛的花,每年冬天,大哥都會親自到洛陽去挑選一盆最好的牡丹花送給余廷焯。除了花,余廷焯還得到了他做夢也不敢想象的東西:姬曌在餐廳里吻了他,真正的法國濕吻。那頓晚飯,那些花,那個吻,讓余廷焯迷失了,沉溺了。而姬曌在他耳邊說的話,讓他徹底的放棄了自己的一切自尊,一切禁忌。“你知道嗎?我第一眼在康河邊上看到你,就覺得好愛好愛你,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每天晚上我都夢到你,夢到和你zuoai,夢到你進(jìn)入我的身體,夢到你的愛液像那粘濃的,甜蜜的朱古力一樣浸染了我的全身。啊,天啊,我真的想死你了。如果我今天不能見到你,我覺得我會死去的。愛我吧,愛我好嗎?讓我和你在一起,讓我們的身體在這一夜交融在一起?!?/br>那一夜,姬曌是那么盛情的邀約著余廷焯。那一夜,姬曌是那么妖嬈的邀約著余廷焯。愛我吧,嗯,愛我吧,進(jìn)入我的身體,讓我和你交融在一起。來吧,我愛你,我真的愛你,請你,也愛我吧。那一夜,在休斯餐廳,在那張最古老的餐臺上,姬曌上演了一出迷離yin艷的誘惑戲碼,而余廷焯就這樣踏進(jìn)了后來令他悲憤絕望的蝕骨斷魂場。情景依舊,同樣的餐廳,同樣的花,同樣的中餐,卻早已是夢斷人非。余廷焯將清炒菜心,鐵板豬什,揚(yáng)州炒飯攏到自己面前。姬曌笑起來:“你不是想請我吃這餐飯的嗎?”余廷焯笑了笑,招了招手。服務(wù)生端著菜盤過來,放在姬曌的面前,打開蓋看著,是一碗菠蘿雞飯。還冒著熱氣,散著果香。姬曌看了余廷焯一眼笑了笑不語。“快吃吧,趁熱,等一下這里的服務(wù)生就會全部離開,餐廳就會像從前那樣完全只有我和你二個人?!庇嗤㈧叹従彽恼f。姬曌看了看眼前的那碗菠蘿雞飯,淡淡道:“我不吃這個?!?/br>“你不吃菠蘿雞飯,還是不吃由這里的廚師做的菠蘿雞飯。”余廷焯淡淡的問。“不吃由這里的廚師做的菠蘿雞飯?!?/br>“那如果這碗菠蘿雞飯是我為你做的呢?”“那也是你做的,跟我沒關(guān)系?!奔仔α诵Φ?。余廷焯眼一冷:“那你喜歡吃誰為你做的菠蘿雞飯?”姬曌看了余廷焯一眼淡淡道:“只要不是你做的就行?!?/br>啪!姬曌的臉上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挨了余廷焯打過來的一巴掌。姬曌撫著臉看著余廷焯笑道:“真是奇怪,雖然我喜歡被男人壓在身下,但并不代表我就是女人,可是為什么所有和我在一起的男人都喜歡用手掌來打我的臉,而不是用拳頭來揍我?難道我的臉這么招人疼?在心里疼不夠,還一定要用手讓我的臉也疼?”余廷焯聽得臉都黑了,沉喝道:“你到底和多少男人上過床?”“我和多少男人上過床?這對你很重要嗎?我們已經(jīng)分手,四年前就已經(jīng)結(jié)束,而且四年前我就已經(jīng)告訴過你,我只是利用你。為什么不相信我的話,為什么還要回來見我,為什么一定要自討苦吃?你好歹也是出身黑道世家,為什么沒有一點(diǎn)狠決果斷之氣?”“我只要你告訴我,你到底和多少男人上過床?”余廷焯冷靜下來緩緩的說。姬曌笑了笑,撓著頭說:“這個問題讓我覺得?怎么說呢,如果我回答了,我會覺得自己的氣勢被你壓下去了,這會讓我覺得很不爽,所以我不準(zhǔn)備回答你的提問。不過呢,我今天肯跟你來到千里之外的倫敦,其實(shí)是因?yàn)槲易约河性捯獑柲恪!?/br>“你要問我什么?”余廷焯的神情倒沒有意外,似乎已知道姬曌會這樣做。“我想知道你跟黑龍會有沒有關(guān)系?”姬曌神情嚴(yán)肅地看著余廷焯問。“黑龍會?又是一個什么新興的黑幫嗎?”余廷焯反問。“與黑幫不一樣,是一個純粹的殺手組織。”“我為什么要跟一個殺手組織有關(guān)系?”“你最好跟黑龍會沒有關(guān)系,你也最好和任何黑社會都沒有關(guān)系。”“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余廷焯皺眉問。“只要你還活在這個世上,只要你做了任何一件犯法的事,哪怕只是在非吸煙區(qū)吸煙,我都會釘死你?!奔咨袂猷嵵氐木嬗嗤㈧獭?/br>“你?”余廷焯怒極反笑:“就因?yàn)槲沂呛趲妥拥?,我是黑社會的后代,所以我就注定會是一個違法亂紀(jì)的人是嗎?”姬曌淡淡一笑:“從前,我曾經(jīng)聽一個人說過,法官的兒子永遠(yuǎn)是法官,律師的兒子永遠(yuǎn)是律師,而賊的兒子永遠(yuǎn)都是賊。你說這個世界是不是這樣?所謂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br>余廷焯看著姬曌,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道:“對,你說得非常正確,這確實(shí)是一個千古不破的真理。這就好像在說一個國王的兒子永遠(yuǎn)也不會和一個乞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