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賢問。

“是問一個叫萬婉的女孩子是不是在這里上網(wǎng)對不對？”老板說。

“那老板可否帶我們?nèi)トf婉上網(wǎng)的房間看一看？”司空賢再問。

“老板，你這里上網(wǎng)很貴吧，好像全是獨立房間？”姬曌看著四周說。

“是啊，我這里上網(wǎng)一個小時要50元，房間里的電腦全部都是最新款式，最高級的設備，而且還有空調(diào)，打印機，復印機，傳真機，掃描儀等辦公設備，也可以叫酒水瓜果，還可以為客人準備餐飲?！?/br>
“一般情況下這里的人平均上網(wǎng)時間是多少？”

“最短也有二個小時?！?/br>
“萬婉也是？”

“那個小孩子一放了學就來我這里，有的時候還逃課到我這里來，七八個小時匿在這里是常事?！?/br>
“她有這么多錢給你上網(wǎng)嗎？”司空賢疑惑地問，他們所看到到萬婉是一個要住公屋的孩子啊。

“這孩子手巧得很，經(jīng)常做些魔怪布娃娃讓我?guī)退u，居然生意很好呢。”三個人講著問著，來到萬婉上網(wǎng)的房間，姬曌伸頭往里一看，居然是陳昊在里面坐著。

“哎呀，怎么是你啊，陳昊？老板，這是我同事，你不用擔心了?！奔仔χf，推門而進。司空賢也跟著進去了。

“我聽萬婉的班主任老師說過，她喜歡在網(wǎng)吧上網(wǎng)，有一次還被班主任抓過呢，所以就過來了?！标愱徽f。

“那你看到什么？”

“沒看到，萬婉設了秘碼，進不去，我已經(jīng)叫老虎去申請搜查令，等一下我會把這機子拿回去查一下，不過姬曌，這個案子我們真的要查下去嗎？”陳昊問。

“怎么啦？”

“我來的時候看到馬sir剛剛走，一問這里的老板，他說對方是來查萬婉的。其實我們現(xiàn)在要查的是萬婉是不是真的有犯罪，可是她的犯罪對象全部都死了，就算查到她有罪也沒有什么用吧，何況她不到十八歲，最多是被判到感化院而已?！?/br>
“馬sir來過？我倒覺得馬sir可能比萬婉難對付呢?！彼究召t嘆道：“我們查了他的案子，他可能會氣死。”

“我倒無所謂，不過我怕老虎不答應?！奔仔Φ馈?/br>
“那倒是，一旦接了案子，老虎是一定要主持正義，堅持到底的?！标愱稽c頭說。

“你們又在背后說我什么壞話？”路虎的頭伸進來笑問。

“我們在贊揚你，你那邊怎么樣？”姬曌笑問。

“明天準備做催眠。”路虎進來說。

“老虎，我們想放棄這個案子，你說好不好？”姬曌問。

“不好。”路虎堅決搖頭。

“為什么？”

“我覺得萬婉這個女孩子不簡單，還是查一查吧?！?/br>
“那好吧，既然老虎說了，我們就查一查?！?/br>
“好了，不要說了，我們把機器起走，順便去吃飯吧。”陳昊說。

“你不是說跟海倫吃飯嗎？”姬曌問。

“是啊，不過我跟海倫說想請你們一起去，她答應了?！?/br>
“李誠來嗎？”司空賢問。

“來，他會直接去?！?/br>
“好了，無驚無險又過一天，收工?！奔渍酒鹕砭屯庾?。

“喂，姬曌，你不幫忙搬東西啊？”司空賢叫道。

“哎呀，你們?nèi)叽竽腥嗽谶@里，還用得著我嗎。”姬曌頭也不回邊走邊應道。姬曌來到柜臺問老板：“萬婉的魔怪娃娃還有得賣嗎？”

“有，你要嗎？”

“多少錢一個，太貴的話要考慮一下?！?/br>
“不貴，看你是警察，半價給你吧，一百元一個?！崩习逍Φ?。

“一個娃娃要二百塊?。俊?/br>
“市面上好的娃娃上千塊，上萬塊都有呢?！?/br>
“我要最新款的?！?/br>
““行?！崩习鍙墓衽_抽屜里拿出一個黑心娃娃，一個大頭下是一個黑色泡泡裙裝造型的娃娃，可是打開泡泡裙，里面骷髏造型的身子，心掛在骷髏當中，黑的，而且破碎了。娃娃的臉容是卡通的可愛模樣，頭上還插著一根鐵釘。

“這是最新款？”

“對，前天拿來的?！?/br>
姬曌付了錢，帶走了這個鐵釘造型的黑心娃娃。

這天晚上，姬曌又帶著一箱的啤酒上了天臺，手中拿著的還有那個頭頂上被釘了一個鐵釘?shù)暮谛耐尥蕖?/br>
過了一會司空賢就上來了：“我到你的宿舍找不到你，就知道你上天臺了?！?/br>
“只有你上來啊，他們呢？”姬曌笑道。

“那里還有他們啊，陳昊跟海倫結(jié)了婚，就把宿舍退出來了，天天住豪宅呢?！彼究召t笑道。

“老虎也去李總警司那里了吧？哎呀，真是有點煩呢，不拍拖我們就可以經(jīng)常在一起喝酒了?！奔讎@道。

“有我在這里陪你也可以啊?！彼究召t笑著坐下來拿一瓶酒笑道。

“神賢，你能從這個黑心娃娃的身上看到什么？”姬曌舉著娃娃問。

司空賢接過娃娃看著：“怎么會有這樣的娃娃？”

“萬婉做的，二百塊一個呢。”

“哦？”司空賢凝視著娃娃陷入深思。

天臺上又來了人，不是一個，是一雙，路虎和李誠。姬曌開心死了：“你們沒有去情人哪里?。俊?/br>
“你以為我們不務正業(yè)嗎？現(xiàn)在有案要破，那有時間卿卿我我?！甭坊⒆聛淼?。

李誠拿了兩瓶酒，遞了一瓶給路虎，然后自己也坐了下來。

“神賢，明天你不要去現(xiàn)場了，跟我走一趟。”路虎說。

“什么事？”

“明天我安排萬婉做催眠，但是我想去幫我問。”

“為什么？”

“今天警察部的精神科醫(yī)師根本沒有辦法撬開萬婉的嘴，我想明天催眠師的能耐也差不多，我想過去通過感知她的心對她進行提問。”

“我只是信仰道教而已，你真當我是神棍？”司空賢笑道。

“我當你是靈魂工程師。”路虎重聲說。

姬曌和李誠都笑出聲。司空賢也‘卟哧’一聲笑了，點頭道：“好吧，我明天跟你去。”

“我今天算是見識到這人啊，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個十五的女孩子，居然可以把精神科的醫(yī)生搞得一點辦法也沒有?？粗菢拥娜f婉，我真的相信她確實殺了她的母親。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長得好像天使可是行徑卻像是惡魔的人？”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們這里不就有一個長得像天使，實際上是個惡魔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