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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王見識過她的輕功,不可能放松警惕。 嚴加防范才是正常,若真說不看管,那才是藏了后招。 灼華見那女人已經(jīng)失去耐心,要來搶她手里的碗強制灌藥,她連忙噸噸噸將藥喝了個干凈。 女人這才冷哼一聲,轉(zhuǎn)頭出去門外接著看守。 藥效立竿見影,灼華張了張嘴,什么聲音都沒發(fā)出來,她轉(zhuǎn)頭就摳著嗓子眼,將藥都嘔了出來。 系統(tǒng):宿主,沒用的,應該是喝藥過程中刺激喉嚨才暫時失聲,吐了也不會讓藥效變短。 灼華眼角還帶著催吐造成的生理性淚水,一聽這話,狠狠一跺腳:你怎么不早說! 系統(tǒng):沒來得及?。《夷阌譀]問我! 灼華:…… 對哦,她都差點忘了,這系統(tǒng)是不問不說,這次主動提醒,哪怕是馬后炮,那都是破天荒了。 事情沒發(fā)生之前,她是千般恐懼萬般擔憂,可事到臨頭,反而冷靜下來。反正情況也不能更糟了,與其擔心那些沒用的,不如想想該怎么脫身! 灼華:我下一次更換金手指,還要幾天的冷卻期? 系統(tǒng):三天。 灼華:很好,將都有什么備選項給我說一說,三天之后,我要換一個可以出乎他們意料,能百分之百逃脫的金手指! 第52章 . 計劃 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實行? 灼華的計劃, 得到了系統(tǒng)的強烈支持:好!我支持你!新時代女性就要獨立自主,不靠男人! 灼華卻覺著這種態(tài)度很讓人忐忑:你從前可不是這么說的…… 系統(tǒng)很冤枉,它是真的覺著灼華這個計劃很靠譜的嘛, 所以才會鼓勵她的! 姜慕白以為她有輕功, 看守防也是防這個,可她的金手指是流動的, 可隨機應變噠! 系統(tǒng)覺著都是自己的功勞, 可驕傲了。 灼華此刻摩拳擦掌, 等她逃出去之后,就要讓這狗男人好看! 除非宛多要保他…… 那才能考慮一下要不要留他一條狗命! 那位令人敬仰的教員曾經(jīng)說過:要在戰(zhàn)略上藐視敵人,戰(zhàn)術上重視敵人。 灼華將其視為至理名言, 她絕地反擊,無限膨脹的心態(tài), 就是在給自己鼓勁。 她不能怕了姜慕白, 怕了就一切都完了。 同時,也不能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所以需要不斷催眠自己:你可以的! 至于戰(zhàn)術上, 則是認真的在考慮要如何增加成功率。 時間上倒是來得及,到達南疆之前, 她還是安全的,路上姜慕白若是想睡別的女人,宛多不可能答應。而姜慕白為了不讓宛多發(fā)現(xiàn)她沐灼華的存在, 也必不可能將她放在身邊。 金屋藏嬌,小黑屋囚禁什么的,必然是得到了封地內(nèi)的王宮才方便進行。 在這之前,她有機會。 唯一的問題是她的大鄴地理不太好,并不知道從金陵到川南, 路程多遠,要走多久。 這關系到她的金手指能否刷新第二次,如果不能,那就是一錘定音,沒有回頭路。 就這么糾結到了黃昏,先前門外看守的女人丟進來一套丫鬟穿的衣服叫灼華換上,同時拿了一塊帶傷疤的人皮面具給灼華帖。 不能說話,臉又丑,就算一個不小心叫她出現(xiàn)在宛多面前,也不擔心會被認出來。 衣服么,女人就沒動手給她換,灼華翻了個白眼,心說這功夫好似很尊重她一樣,可明明之前在她暈著的時候,已經(jīng)給她換了不那么惹眼的粗布衣服了! 最后的尊嚴,大約就是貼身小衣還沒碰…… 昭王的隊伍下午才從金陵城出發(fā),如今到了城郊的小村落,其實用不到歇息,一直趕路到天黑再扎營不遲。 但昭王卻拿先前出城的時候的戒嚴當借口,說隊伍卡在那里半日,被來來回回搜了個遍,連飯都耽誤了吃,如今再不叫手下人吃個遲到的午飯,餓著肚子趕路可不好。 擺出一副體恤下人的模樣。 宛多將一切看在眼里,輕哼一聲,全以為他是想多磨蹭些時間再去封地,心說再怎么拖也不過延后個兩三日,便也懶得戳穿。 左右她自己也還沒看膩漢地的景致呢。 有先前那一次意外,宛貢擔心自己這小妹半路又被姜慕白暗算,見她下車來透氣,也跟著下來。 跟也就跟了,還十分的不耐煩,覺著小妹這悠閑的態(tài)度,分明就是給自己添麻煩! “你說你,先前就差一點……不對,已經(jīng)被那臭小子給賣了!如今這荒村里,不怕他又埋伏一群人假做土匪將你給擄走?” 宛多從沒覺著自己這兄長如此聒噪,她白了宛貢一眼:“他看起來想傻子?日前在大鄴皇帝面前,他都沒膽子拒婚,就說明他已經(jīng)意識到,真正害他離開這富貴鄉(xiāng)的不是我,而是他那好皇兄!” 她唇角揚起,瞥著昭王那些對她敬而遠之的仆役,微笑道:“如今說什么都沒用了,別說是我被擄走,就算我當場死在這兒,五馬分尸!他也照樣得卷鋪蓋去南疆,既如此,得罪寮國對他來說,有什么好處么?” 宛貢一想,也是這個道理。 可真是太麻煩! 他就算在戰(zhàn)場上會借用一切天時地利來耍陰招,可對自家人,再看不慣也不至于搞這么多歹毒的花樣。 “得,那句漢話怎么說的來著,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跟那小白臉,腦子長一塊去了!” 說完,挨了妹子一記肘擊。 宛貢冷哼一聲,轉(zhuǎn)頭去別處溜達。 走著走著,就看到了歇腳的一群婢女中,有個穿著灰麻布衣服的姑娘,背影格外眼熟。 橫看豎看都熟悉。 宛貢咋舌,心說做粗活的丫頭,會有這么窈窕的身段嗎? 他覺著好奇,就打算湊過去看看,結果沒走到跟前,就被個管事的給攔住了。 那是個三十歲上下的女人,步伐沉穩(wěn),保不齊還是個習武的。 “咱們這些女眷,都算是王爺?shù)娜耍信谑懿挥H,還望王子保持些距離?!?/br> 宛貢見她態(tài)度不客氣,納悶道:“不過是粗使丫鬟,都能這么在這破村子里拋頭露面,也不值錢吧!我好歹是姜慕白未來的大舅哥,別說看了,要他兩個丫頭的面子都都沒有?” 那女人卻冷著臉:“王子自然是有面子的,但不告而取是為賊,王子殿下要什么,都去跟王爺說一聲,他自會答應。” 反正一個壞了臉的丫鬟,他連名字都叫不出,王爺可以分分鐘塞十個過去。 宛貢啐了一口。 答應個鬼,他對自己的未婚妻都不待見,更別說大舅哥了,若哪一日昭王真給他送人,他也不敢收。 他宛貢平日不拘小節(jié),懶得想那些彎彎繞,可也不是個傻子! 宛貢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