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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革命一般的友情懂嗎?”韓泠撇撇嘴,唐辛則在一邊默默地吃著薯片,他有些羨慕秦澤和周爻嶼之間的感情,畢竟他現(xiàn)在連一個關(guān)系好一點的朋友都沒有,爺爺也因為住院的關(guān)系不能一直陪他。唐辛雖然不太能切身體會周爻嶼和秦澤之間的友情有多深,但并不影響他對這樣純粹友誼的向往。他用羨慕的眼神看著秦澤。“媽的沒勁?!蓖蝗挥袀€男生說,“你們都不走心,來點猛的行不行?”組織人秦澤敬業(yè)地表示下一輪一定來點狠的。巧的是,第三輪贏的就是剛剛那個叫著游戲好無聊的男生。“說吧,你要誰和誰接吻還是問初夜做了幾次?”秦澤問。對方面露鄙夷:“這些都太俗了,秦澤你他媽百度知道里搜的吧?”秦澤被說中,心虛地把手機鎖屏。男生說:“這輪我選周爻嶼?!?/br>唐辛覺得這個游戲可能就是他們想出來專門整周爻嶼的,不然怎么每次都讓周爻嶼參與。周爻嶼看著那個男生。“怎么又是阿嶼?”秦澤臉色也有些微妙,他看了看周爻嶼,又看看那個男生,朝對方使了個眼色說:“差不多就行了?!?/br>“什么差不多,不是你說可以來點狠的嗎?況且這次我們隊能贏不就是因為周爻嶼嗎,游戲而已,不會不肯吧?”男生說,“聽大劉說,他前段時間叫了只鴨,味道很不錯,聽說長得也好看,可惜不肯拍照片,不過大劉把電話號碼分享給我了。周爻嶼,你敢不敢打過去叫個快餐?”有幾個人一下沒聽懂,心想吃個烤鴨算什么大冒險,聽懂的人表面不動神色,內(nèi)心早已風(fēng)起云涌地等待周爻嶼吭聲。“靠,你真把阿嶼當(dāng)同性戀了?”秦澤面色不爽,“大劉那傻逼的話你也信,他那個同性戀看哪個男的不喜歡?電話要是真叫來了怎么處理?”“給他錢讓他走咯,白拿錢誰不樂意。價格也不貴,大不了算我賬上,再說又不是真的上,當(dāng)然有人想上我也沒意見?!蹦猩f著就打開手機翻起了聊天記錄,手指飛快在屏幕上點了幾下,將手機遞給了周爻嶼。周爻嶼很自然地接過手機,點了下方綠色的通話按鈕。與此同時,唐辛口袋里的手機飛速震動了起來。今天擠出了時間28失憶后唐辛桌上的手機飛速震動了起來。周爻嶼以為是自己手機又進了垃圾短信就沒理,手機震了好一會兒,震得他煩了,抬手去拿,發(fā)現(xiàn)這是唐辛手機訂的鬧鈴震了。周爻嶼本想按掉讓唐辛多睡會兒,又怕他有什么要緊的事會被耽誤,還是輕輕拍了拍對方肩膀。唐辛整個人都埋在周爻嶼懷里,睡得很熟。周爻嶼有些不忍心,手輕輕按他耳垂:“寶寶你鬧鐘響了?!?/br>唐辛迷迷糊糊睜眼,“嗯”了一聲,軟軟的,聽得周爻嶼又快硬了。他不動聲色地將手機拿給唐辛。唐辛看到時間,一下醒了大半,慌里慌張地坐起身。周爻嶼有些奇怪,但也沒說什么,可能唐辛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呢。唐辛飛快從包里拿出干凈衣服換上。“要走了嗎?”周爻嶼問??刺菩劣行┖π叩卦谒媲皳Q衣服,沒來由地有種想把對方拉到懷里親的沖動。“嗯。”唐辛點頭,瞇著眼睛對周爻嶼笑,“有點事要處理,老公可以陪我一起去嗎?”周爻嶼自從失憶之后還沒離開過醫(yī)院,也不知道醫(yī)院肯不肯放人,猶豫間唐辛已經(jīng)背著包走到了門口:“開玩笑的,老公再見?!?/br>周爻嶼又一個人躺在床上發(fā)呆,他無聊地把玩手機,突然覺得相冊空落落的,只有一張偷拍照。下次寶寶來的時候問他要照片,或者再現(xiàn)拍幾張。周爻嶼心想。晚上護士來查房,周爻嶼問自己什么時候能出院。回答說恢復(fù)記憶這種事不能cao之過急,他大部分情況已經(jīng)穩(wěn)定,其實現(xiàn)在就可以出院了,只要辦個手續(xù)就行。“怎么不早說?”周爻嶼有點懊惱。護士一臉“你也沒問啊”的表情,但嘴角仍舊掛著不失禮貌的微笑走出了房間。周爻嶼給秦澤和唐辛分別都發(fā)了條短信:“我明天出院?!?/br>秦澤回了一個ok的手勢,唐辛沒回。由于周爻嶼失憶后接觸的故友舊人一只手就能數(shù)的過來,知道他出院的人并不多,所以第二天只有鄭叔和秦澤來接他回家。本來他沒想讓秦澤來的,怕唐辛看到又要誤會。但是對方之后一直沒回他短信,秦澤猜想可能唐辛太忙了沒看到,第二天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也就無所謂避嫌了。周爻嶼雖然失去了十多年的記憶,但是智(自)商(信)還是在線的。他拒絕了休學(xué)一年養(yǎng)病的建議,還是準(zhǔn)備正常上學(xué)。“你聽得懂嗎?”秦澤問。“估計聽不懂,”周爻嶼照實回答,他對自己以前在一中的學(xué)霸人設(shè)一無所知,已經(jīng)在心里默默做好了要留級的準(zhǔn)備,“但說不定能想起來些什么?!?/br>秦澤點頭,表示很有道理:“小時候電視劇里也常這么放,主人公到了熟悉的地方,唰的一下就飛快滾劇情回憶殺,然后想起來了?!?/br>周爻嶼對秦澤的電視劇理論沒興趣,隨口問了句:“什么時候開學(xué)?”“下周,還有三天。”周爻嶼若有所思:“那是不是能看到唐辛了?”“怎么,他沒聯(lián)系你嗎?你不會控制欲又上來了吧?”秦澤一拍腦袋,“臥槽,我沒告訴你嗎?”周爻嶼一臉茫然。秦澤撓了撓頭:“怪我怪我,忘了跟你說,唐辛和我們不是一個學(xué)校的,他是隔壁三中的。不過倒是和我們一屆。”“那我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周爻嶼有些好奇。對方尷尬:“這個嘛,你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不是什么很美好的回憶?!?/br>周爻嶼:難道又是我造的孽?“啊呀,不要在意那些細節(jié),不過開學(xué)后你確實能在學(xué)校經(jīng)常見到他,”秦澤飛快轉(zhuǎn)移話題,“唐辛在我們學(xué)校圖書館打工,圖書館假期都對外開放的,一直挺缺人手,沒記錯的話他應(yīng)該是從晚上六點一直工作到晚上九點,做一休一?!?/br>這么說周爻嶼就明白了,原來昨天唐辛是因為有工作在身,所以不得不走。想到這里周爻嶼有些愧疚,心想開學(xué)后要多陪陪唐辛,多跑跑圖書館。正好現(xiàn)在腦子也空了,隨便裝點什么書進去也是好的。29失憶后周爻嶼的家在市中心,房子很大,周爻嶼看著一點印象也沒有。幾個傭人正在忙活,看到周爻嶼都很禮貌地打招呼,并不逾越。秦澤送完周爻嶼后,家里有事先回去了,鄭叔帶他去了臥室。房間同樣很大,藍灰色調(diào),周爻嶼看了半天都想不起自己原來住這里過,不過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