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書迷正在閱讀:世界線變動之后我成了反派Boss、遠(yuǎn)星快穿之男主都是小爺身下受、別打擾我養(yǎng)魚、遠(yuǎn)星、不愿讓你獨自行走、今晚的月亮真美啊、我看上個小明星、重生之我的高冷同桌、盟主很委屈、福氣甜寶五歲半
室很暖和,段辭身上的雪很快就化成了水,前額的發(fā)絲濕成一縷一縷的,眨眼的時候,睫毛上的水珠隨之掉了下來。林與第一次見到段辭有些狼狽的樣子,他問道:“怎么了?”段辭抿了抿唇,家里的糟心事他不想讓小不點兒知道。林與小心翼翼地問:“你和季弘吵架了嗎?”段辭被他一提醒,覺得是時候和季弘“分手”了。他回憶季弘以往分手的模樣,板著臉點了點頭,只蹦出一個音節(jié):“嗯?!?/br>林與沒想到自己一語成讖,不知道該對段辭說什么。段辭緩緩開口:“我要和他分手?!?/br>“你們倆怎么了?”林與驚了,周六不還好好的嗎?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勸道:“那個,情侶間吵架很正常的,夫妻都要吵架呢,也不用分手的……”聽著他軟乎乎的聲音,過往的陰霾逐漸被驅(qū)散。段辭忍不住掐了掐林與的臉,嘴角微微上揚。看見他臉上的笑意,林與狐疑道:“你不是在騙我吧?”段辭收斂笑意:“沒有,真的?!?/br>“我要和他分手。”林與追問道:“為什么呀?”段辭垂下眼,一時間想不到合適的理由。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吞吞地說:“因為我不喜歡他了?!?/br>林與睜大眼睛,驚道:“可、可是你們十幾年的感情?!?/br>段辭補充道:“做不成我們還能當(dāng)朋友。”林與神色復(fù)雜,周六還在發(fā)糖,周一就發(fā)了把四十米長刀。“你們倆已經(jīng)決定了嗎?”段辭道:“差不多了。”就差季弘知道這件事了。陸尤回來的時候段辭正在給林與講題目。他把三明治和牛奶放到桌上,心想幸虧都買了兩份。“你的好像更好吃?!?/br>“不好吃?!?/br>“那我的給你吃?!?/br>…………陸尤默默地拿出書,看來不管買幾份都得被秀。講完所有題目,段辭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林與看著他眼底的紅血絲,問道:“你要不要回寢室睡覺???”段辭趴在桌上,壓著林與的毛衣外套,啞聲道:“我在教室趴一會兒。”林與記得段辭說過,在教室他是睡不著的。他正想勸,就看到了段辭閉上了眼睛,發(fā)出了規(guī)律的呼吸聲。累到都能在教室睡著了。愛情啊……林與輕嘆一口氣,低頭看書。因為之后兩天是月考,老師們都沒有布置作業(yè),晚自習(xí)專門留給他們看書、糾錯。時不時會有各科老師過來巡視,為同學(xué)們解決疑問,哪怕是下課的時候,教室也都十分安靜。陶宏逸走到后排,見段辭在睡覺,便把卡片給了林與。林與低頭一看,是段辭準(zhǔn)考證。黑白的準(zhǔn)考證,絲毫不影響這人眸子里的冷漠疏離。和他認(rèn)識的段辭有些不一樣。陳晨轉(zhuǎn)過來,小聲向林與解釋:“一切向高考看齊,月考和期末考都要準(zhǔn)考證的,沒帶就考不了。”“丟了的話要趕緊告訴鐘老師。”說完,陳晨注意到林與手上的是段辭的準(zhǔn)考證。他笑嘻嘻地說:“這可是高一時候的照片,段神以前是不是很帥?”林與又看了眼準(zhǔn)考證,小聲嘀咕:“是很兇?!?/br>發(fā)完所有準(zhǔn)考證,陶宏逸走到講臺上問:“誰沒有拿到準(zhǔn)考證?”林與舉手。陶宏逸走下來對他說:“你的準(zhǔn)考證好像還在做,明天先用身份證。”“可能要后天才能拿到。”“好的。”林與點點頭,在書包里找身份證。找到身份證后,陳晨湊過來看了眼。他摸摸下巴,盯著林與道:“小林,我忽然發(fā)現(xiàn)你好像長大了不少。”陳晨回憶道:“我記得你剛來的時候不就是身份證上的樣子嗎?”“這才過了多久啊?!?/br>林與連忙解釋:“一中的伙食比較好,長得快。”當(dāng)然最功不可沒的伙食就是段辭了。陳晨也沒多想,對林與說:“你多補補,說不定還能再長?!?/br>林與連連點頭:“我會的?!?/br>上課鈴響,陳晨不再聊天,轉(zhuǎn)身看書。林與把段辭的準(zhǔn)考證放到他桌上,又怕他的手不老實,把準(zhǔn)考證拍到地上。想來想去還是先替他保管了,等睡醒再說。直到最后一節(jié)晚自習(xí)結(jié)束,段辭都沒有醒來。林與等了他十幾分鐘,見他沒有任何睡醒的跡象,推了推段辭的胳膊。手剛碰到的時候,段辭猛地睜開眼。明明是淺色的眸子,卻格外的幽暗,淬著冷到骨子的寒光。和準(zhǔn)考證上的照片很像。林與愣住了,半晌才找到聲音:“你做噩夢了嗎?”聽到小不點兒的聲音,段辭回過神了。他眨了下眼,恢復(fù)了林與熟悉的模樣。他啞聲道:“嗯,我還以為在家呢?!?/br>這話讓林與有點懵,在家就是噩夢嗎?段辭掃了眼教室,只剩下他們倆了。他摸摸林與的頭:“走了,回去睡覺?!?/br>“你明天還要考試。”林與背上書包,問道:“你不是也要考嗎?”段辭懶洋洋地說:“你要認(rèn)真考,我是隨便考?!?/br>“性質(zhì)不一樣。”兩人走到三樓,撞上了季弘。他明顯是精心打扮過了,穿著只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的薄外套,頭上抹了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