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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視無睹都是他不知好歹,而今他也有了保護(hù)你的能力,國泰民安,他想在年關(guān)前成婚,我與你父親而今也無多大異議,京都瞧著能有他那般擔(dān)當(dāng)作為的男子,并不多見,他說能護(hù)著你,這話我也信,一個人的眼神騙不了人?!?/br> “所以我想問問你,你若是愿意,我們就應(yīng)了,若是不愿意,那就作罷,他就是把心都掏出來,我們也不應(yīng)。” 蘇氏靜靜等著沈驚晚回話。 沈驚晚攥著手,許久之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憑母親做主。” 蘇氏憐愛的摸了摸沈驚晚的頭,笑道:“你個機(jī)靈鬼,現(xiàn)在說但憑母親做主,原先我是想撮合你與你年表兄,你怎么不說但憑母親做主?” 沈驚晚不好意思的將臉埋進(jìn) * 蘇氏的懷中。 一切都來的那么猝不及防,又好像順理成章,不濃墨重彩,只是平平淡淡的,就來了。 這種感覺很奇怪,突然身邊要多一個人陪伴,而她要為人婦,從此以后便要從彥辭哥哥變成彥郎,真是奇妙。 她想,她明白謝彥辭說的攜恩圖報了。 真是個撥盡算盤的“登徒子”。 眼睛卻微微彎成了月牙兒。 73. 第 73 章 她是誰? - 大婚之日定在霜降那天, 他們沒有算什么好日子,誰也不計較這些。 天子賜婚,滿京城的人都艷羨不已,貴為夫人, 無上的尊貴。 可是這是他們應(yīng)得的, 謝彥辭用血?dú)⒊龅淖鹳F, 從今以后, 任誰也知道,謝家有位美嬌娘,掌心里寶貝的美嬌娘。 家中下人忙忙碌碌,急著去采買東西,什么新打的絨被, 上等的胭脂香膏,再瞧瞧有沒有新花樣的婚服。 謝彥辭那邊就在忙著點(diǎn)算聘禮,他們府中隔三差五就一箱一箱寶貝送來,新的來,舊的也來。 沈延遠(yuǎn)笑話他:“我瞧你這模樣,不是搬空你們謝府, 就是想來我們國公府做上門女婿的模樣?!?/br> 謝彥辭倒是很認(rèn)真的說了句:“她值得?!?/br> 沈延遠(yuǎn)只覺得自己身上起了層雞皮疙瘩,他眉毛擰成團(tuán):“沈小二吃你這套, 我可不吃,你別在我面前惡心我,誰不會啊。” 謝彥辭沖他揚(yáng)了揚(yáng)眉梢, 沒再繼續(xù)拌嘴。 得知沈小二去了文家,他也還有事在身,便對沈延遠(yuǎn)道:“我先回去了,若是她還有什么缺的, 盡管差人告訴我,有的我都送過來,沒有的我會想辦法送來?!?/br> 沈延遠(yuǎn)嫌棄的沖他擺了擺手:“您高抬貴手,少送點(diǎn)東西,你再這么送,陪嫁我怕我們陪不起了,到時候連我媳婦錢都要壓進(jìn)去?!?/br> 謝彥辭想了一下,認(rèn)真的審視著沈延遠(yuǎn)道:“你們什么都不必陪,只要給我一個沈小二。” “嘶,快滾——”沈延遠(yuǎn)掀開自己的衣袖,看了看豎起來的汗毛,沖謝彥辭沒好氣的罵道。 這兩人也真是夠了。 - 沈驚晚此時坐在文時月身邊,她與顧卿柔替文時月選著布料。 顧卿柔嘟囔道:“眨眼間你與小晚兒都要成親了,以后相夫教子做你們的大娘子,偏生留我一人,真是好沒意思。” 文時月被羞的臉紅,嗔怪道:“哼,你和沈家大哥瞧著不也是好事將近?你羞臊我做什么?你若是等不及,叫小晚兒帶句話,沈大哥還能不娶你不成?” 猝不及防被提及他們二人的關(guān)系,顧卿柔一愣,有些局促不安。 關(guān)于她與沈延遠(yuǎn)這件事,她一直沒有正面解釋過,畢竟也沒有理由可解釋,而今文時月如此提及時,倒是叫她有些坐立難安。 似乎看出了顧卿柔的心思,文時月拍了拍她的手,扯開了話題道:“便是我嫁進(jìn)文家,還能不讓你顧將軍獨(dú)女來我們府上不成?” 三人笑開了,沈驚晚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你 * 拜堂那日,要怎么辦?既然你我情同姐妹,不若認(rèn)我父母做干親,我好叫阿兄送你上花轎,也好有人送。” 文時月臉上劃過一絲落寞,低下頭,輕聲道:“他派人去我外家接我外祖他們來,想來過兩日就應(yīng)該來了,還是不了?!?/br> 沈驚晚抱了抱文時月,輕聲喚了句:“月娘,都過去了?!?/br> “好?!?/br> - 下午淅淅瀝瀝的下了場雨,一場秋雨一場寒。 再下幾場,就該霜降了。 沈驚晚被文家下人撐著傘送了回來,懷中抱著文時月給她繡的棉鞋,很精巧的一雙鴛鴦在鞋面上。 顧卿柔與她在門邊分別,卻被剛巧要出門的沈延遠(yuǎn)瞧見。 沈延遠(yuǎn)掃了顧卿柔一眼:“來了也不進(jìn)來坐坐?” 顧卿柔正欲沈驚晚說笑,聽見沈延遠(yuǎn)一說,臉騰的紅起,斜了他一眼:“坐什么?我剛與小晚兒坐過,你要出門我有什么可坐?” 沈延遠(yuǎn)挑了挑眉:“客人都來了,那我不走就是,進(jìn)去坐坐吧?!?/br> 沈驚晚咳了咳:“阿兄,這里還有我這么個活人呢... ...” 銀朱笑著撐起傘,替沈驚晚遮住雨簾道:“姑娘,咱們不瞧,夫人做了米糕?!?/br> 沈驚晚也就不再打趣二人,笑著從他們身邊過了。 蘇氏正系著襻膊壓米糕,瞧見沈驚晚頭發(fā)絲上有水珠,連忙招呼她過去,“瞧,昨兒跟四味樓廚子學(xué)的,我想著啊,你們成婚那日,再放些米糕,先試試味道?!?/br> 沈驚晚走過去,抱住蘇氏的胳膊,撒嬌道:“您別忙了?!?/br> 蘇氏刮了下她的鼻子,拿起一塊送到沈驚晚嘴邊:“嘗嘗,若是好吃,一會兒給彥辭送一些去。” 沈驚晚咬了一口,絲毫不掩贊賞之意:“好吃,牛乳的香味有點(diǎn)重?!?/br> 蘇氏很是自豪道:“那是自然,畢竟你母親可學(xué)的是真下了功夫,好吃就別挨著我,去把身上的水擦擦,一會兒讓銀朱送些去你房中,嬤嬤,拿食盒,派人送些給謝小侯。” 沈驚晚捏著米糕沒走,直接走上前接過嬤嬤手中的食盒道:“母親,我去送吧?!?/br> 蘇氏放下襻膊瞧了瞧雨:“這雨下著,你去嗎?” 沈驚晚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解釋道:“我就走走?!?/br> 蘇氏也不戳穿她這拙劣的謊言,嗯了一聲,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