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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說:“……那要不然你還是光著去吧?!?/br>方浣掐了周唯贏一把:“你怎么還在這里說風涼話?拜托你努努力好不好,我的眼影盤要是沒賣出去,拿什么養(yǎng)你?”周唯贏當初說是凈身出戶,但也僅僅是讓出去了自己股份,如果不套現(xiàn),那堆東西擺在那里也就是個數(shù)字比。他離婚時分割財產(chǎn)還留下了一半,雖說跟原來的經(jīng)濟實力沒辦法比了,好歹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能衣食無憂地過下去。“包養(yǎng)周唯贏”是方浣一直以來都在玩的梗,周唯贏也沒說什么,任憑方浣異想天開。方浣為此還挺努力的,仿佛他如果創(chuàng)業(yè)失敗,周唯贏就得出去賣屁股了。“行吧行吧?!敝芪ㄚA說,“我努力給你挑衣服,行了吧?”“這還差不多。”方浣乖乖地枕著周唯贏的胳膊,手指在他胸口上畫圈圈,“周叔叔,我覺得一切都好不真實啊,跟做夢似的?!?/br>周唯贏問:“為什么?”“我很難說明白。”方浣說,“我竟然真的要發(fā)布自己的品牌了,也竟然真的跟你在一起了。我怎么這么幸運?。俊?/br>他是真的“好了傷疤忘了疼”,不論過去多么坎坷,稍稍過得幸福一點,他都能滿足得冒泡。方浣明明是開心的,周唯贏卻萬分心疼他。方浣抬頭問:“周叔叔,你愛我么?”周唯贏點點頭。“等你說得等到逢年過節(jié)了。”方浣習(xí)慣了周唯贏這一套,“沒關(guān)系,我說就好了。唯贏,我好愛你?!?/br>他幾乎沒怎么叫過周唯贏的名字,每次叫出來,都仿佛諾言般鄭重。正文第64章周唯贏答應(yīng)幫方浣挑衣服,方浣就選了好幾個地方帶著周唯贏去逛。這時周唯贏才意識到自己的決定是多么的可怕,怎么就沒回想起來被逛街制裁的恐懼呢?他想死。禮服這東西從小眾設(shè)計師品牌到定制奢侈品,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找不到的,方浣看這個也好看那個也好,樂此不疲地試來試去,恨不得一日看盡長安花。周唯贏已經(jīng)審美疲勞了,到最后覺得都差不多,甚至建議要不然方浣就穿個運動服就行了。方浣當然不可能聽周唯贏的,大晚上的拽著周唯贏去最后一家。“要不明天再看吧?!敝芪ㄚA說,“你不累?。俊?/br>“不累?!狈戒秸f,“明天我還有別的事情做,沒時間了?!比缓笏袷巧蠎?zhàn)場一樣拉著周唯贏進了一家相當有名但位置及其隱蔽的設(shè)計師品牌店鋪。這家店隱藏在北京的胡同里,跟那種時尚商圈不明覺厲的設(shè)計師品牌有著本質(zhì)區(qū)別。設(shè)計師是位很有個性的中年女性,一般人是約不到她的。這還是經(jīng)由Hedda介紹給方浣認識的,設(shè)計師見了方浣倒是意外有些投緣,跟方浣約了時間到店里來試衣服。來時夜色正濃,方浣與主人閑聊了幾句,設(shè)計師便把他引進了里屋,讓他去試準備好的衣服。周唯贏在外面等,方浣先試了一套黑色帶刺繡的西裝,周唯贏覺得還行,方浣也覺得尚可。設(shè)計師卻搖搖頭,覺得穿上之后不大適合方浣,叫他脫了繼續(xù)試。方浣也有點意外,還是決定聽從設(shè)計師本人的意見。他進去之前,設(shè)計師臨時給他拿了一條裙子讓他換。方浣又磨蹭了一會兒才從試衣間出來。“這個怎么樣?”周唯贏正在屋子里閑逛,聽到方浣的聲音回頭看去。方浣穿了一條酒紅色的絲絨長裙,露背深V,腰部扎得很緊,垂墜的裙擺像是波浪一樣,前短后長的蕩漾開去,前擺正好能露出來白皙的腳背。方浣本來就很白,酒紅色的高級面料把他襯得氣色很好。設(shè)計師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給他穿了一雙黑色高跟鞋。“鞋子太小了?!痹O(shè)計師說,“不過你踩踩看看樣子吧。”“謝謝?!?/br>設(shè)計師又從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了首飾盒,將一條珍珠項鏈帶在了方浣的脖子上。方浣踩著高跟鞋更高了,便自己動手去扣項鏈。他微微低下頭,抬起胳膊,手指在自己頸后旋轉(zhuǎn)。從脖子到后背,從蝴蝶骨到腰窩,從肩膀到手臂俱是美麗的線條,暖黃的燈光打在他的皮膚上,如同他脖子上的珍珠一樣細膩光澤。珠光寶氣。方浣從包里拿出一支紅色的口紅涂好,在鏡子前轉(zhuǎn)了一圈,問周唯贏:“你還沒說呢,怎么樣呀?”“就這條吧。”周唯贏說,“挺好看的?!?/br>“讓你說好看真不容易?!狈戒诫m然是在抱怨周唯贏,語氣卻很輕快愉悅。他又在鏡子前打量自己,小聲問設(shè)計師,“這個可以嗎?”“當然?!痹O(shè)計師笑了笑,非常滿意這件作品。“這條裙子多少錢?”周唯贏問。設(shè)計師愣了一下,方浣轉(zhuǎn)頭對設(shè)計師解釋說:“他問的是租金。”“不,不是?!敝芪ㄚA說,“可以買下來么?”方浣不知道說什么,這位設(shè)計師很多衣服都只有一件,租金已經(jīng)很是昂貴,再說了,這種禮服基本只能穿一次,他心里喜歡歸喜歡,但購買的話壓在家里落灰實在是沒有必要。“可以直接買下來么?”周唯贏繼續(xù)問。“……不用吧。”方浣有些為難。“可以?!睕]想到設(shè)計師答應(yīng)了下來,報了個價格,周唯贏直接就刷卡了。方浣把裙子脫了下來由人去整理包裝,他看著那個價格心里也有點滴血,可錢都花了他也不能反悔,就發(fā)牢sao一樣對周唯贏說:“你下次不要這么亂花錢了,你現(xiàn)在無業(yè)游民一個……”“這點錢不至于吧?”周唯贏笑笑,“你不是很喜歡買東西么?怎么現(xiàn)在還教育我?”方浣狡辯說:“那是因為我有工作有收入,你有什么?”他一想到周唯贏之前那番cao作就很心痛,為什么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跟錢過不去。“行了,我只是給你買條裙子而已。”周唯贏說,“我覺得你穿著挺好看的,你不是也很喜歡么?千金難買心頭好,再說也沒有多貴。”方浣笑著湊近周唯贏,小聲問:“你是喜歡看我穿著它,還是喜歡看我脫下來?想不想親手幫我脫?”周唯贏刮了一下方浣的鼻梁:“別亂說話。”隨著發(fā)布會時間的慢慢臨近,一系列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