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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老師們就議論起來了,“這學(xué)生怎么變成這樣?都影響到學(xué)校風(fēng)評(píng)了,還這么我行我素?!?/br>“星然確實(shí)漂亮嘛?!?/br>“有夠丟人。”老師們笑了起來。邢洲在教學(xué)樓前看到了明柯跟他的朋友,提著飯盒,他走過去笑著道:“是給星然的嗎?”明柯咬著個(gè)塑料勺子,說話含糊不清,“是啊,他在你宿舍是吧,你拿去吧?!笔聦?shí)上是聶星然不讓他去,他就在這里等邢洲了。嘟囔道:“就嫌我臭……”他突然想起之前聶星然也是不許他去他宿舍,敲門都不開,好像就是從生日那天下午,邢洲在他宿舍待過。明柯重重地嘖了聲,非常不爽。不過能理解,就那么點(diǎn)信息素,他一進(jìn)去,立馬就沖散完了。明柯瞇著眼看邢洲的背影,哼,“從空氣清新劑升級(jí)成制香機(jī)了?!?/br>小弟不明所以,“明哥你在嘀咕什么?”明柯拍了下他的腦袋,“沒什么,李正傷差不多好了吧?”前段時(shí)間他惹上人了,被打斷一條腿,小弟嘿嘿,“早著呢。”明柯滿意了點(diǎn),最近沒李正陰陽怪氣,心情舒服了很多,就是一直找不到那個(gè)beta。邢洲推開宿舍門,聶星然正把腦袋吊在床沿跟人打電話:“要期中考,不回?!?/br>那邊簡(jiǎn)短地說了句什么,聶星然看向邢洲,心不在焉地應(yīng)了聲,“知道了奶奶。”邢洲輕手輕腳把門關(guān)上,走過去,單腿跪到地上,另一個(gè)支在聶星然腦袋下面,穩(wěn)穩(wěn)托住。聶星然就枕著了,“我已經(jīng)買了禮物了,明天寄出去?!?/br>聶老太太今天可能沒事,遲遲不掛電話,跟聶星然聊著,最后說到成年的事,“早早備好抑制劑,別到時(shí)候手忙腳亂的?!?/br>沒有提到標(biāo)記和alpha。聶星然有點(diǎn)餓了,一只手勾著塑料袋看里面是什么吃的,邢洲見狀忙拆了一盒菜,找出一次性筷子小口喂聶星然。聶星然被伺候的好,懶洋洋瞇起眼,時(shí)不時(shí)嗯一聲。邢洲溢出笑,夾了塊五花rou放在他嘴唇上,五花rou上有辣椒油,把他嘴唇也染紅了,聶星然張嘴吃進(jìn)去,順便舔了下嘴唇。邢洲收回視線,沒再給他喂五花rou。聶老太太還沒說完,聶星然也沒有不耐煩,伸了伸腿,抬起眼看邢洲,口型道:“渴?!?/br>邢洲沒看懂,低頭把耳朵給他,聶星然把手機(jī)拿遠(yuǎn)了點(diǎn),“想喝水?!?/br>邢洲彎起眼睛笑,輕聲說:“好?!?/br>開了瓶飲料,把吸管塞到聶星然嘴唇間,他眼神閃了下。聶老太太:“星然,你剛剛說什么?。俊?/br>聶星然吸了兩口就松開了,“沒什么,你繼續(xù)說。”聶老太太失笑,哎了聲,“不說了不說了,說多了煩我這老太太,我也該去吃飯了?!?/br>聶星然:“去吧,替我跟爸說一聲生日快樂?!?/br>聶老太太很樂呵,“好,真乖?!?/br>掛了電話,聶星然還不坐起來,繼續(xù)讓邢洲喂,“吃rou。”邢洲也喜歡這么喂他,但是躺著吃飯不好,可是這個(gè)模樣的聶星然,他又不舍得推開,猶豫不決的時(shí)候,聶星然抬手像刮一樣,弄了下他的眼睫毛,“發(fā)什么呆?”邢洲這下什么都不想了,專注地給聶星然喂飯,怕噎著,都是很小的口。聶星然只吃了菜,還剩兩碗米飯,邢洲喂完他,自己去桌子上就著剩下的吃完了。聶星然有點(diǎn)困倦,伸腳踢了踢邢洲的大腿,那個(gè)五角星的黑色石頭墜子掉了腳后面,邢洲握住聶星然的小腿把墜子移回腳踝那邊。聶星然眼尾不知道蹭到什么東西,泛起粉紅,打了個(gè)哈欠道:“去給我拿衣服,我要洗澡?!?/br>剛吃完飯,嘴唇還很殷紅,眼里也泌出一層濕潤,歪著頭躺在邢洲床上,勾人的很。邢洲心跳有些快,原本規(guī)矩握著腿的手不自覺松了些,一路滑到下面,碰到聶星然的腳。聶星然瞥了眼他,沒說什么。邢洲笑起來,輕輕捏著,“在我這里洗澡?”聶星然閉上眼,“今晚我在你這里睡,你去我那里?!?/br>邢洲愣住,“我去……你床上睡?”聶星然聽到這句話,想到什么,睜開眼,“敢在我床上做什么廢了你?!?/br>邢洲笑,“你也在我床上啊?!?/br>聶星然嘖了聲,從邢洲手里抽出腳,踢他的胸口,“滾去給我拿衣服?!?/br>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給大家表演一個(gè)打滾,我滾~~滾來~~滾去~~滾啊滾~~求收藏和求安利,咪(*>︶<*)感謝回眸×5,疏辭,不知道取什么,千吃粉的地雷干吃粉。葉疏辭,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紅鯉魚與綠鯉魚與驢的營養(yǎng)液,非常感謝,么么啾!鞠躬,愛大家。第1章、19第1章、1919“還是去你宿舍睡吧?!?/br>聶星然:“懶得回去?!?/br>邢洲遲疑,“可是你的毛巾……還有內(nèi)褲都在你宿舍。”聶星然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拿過來啊。”之前在公寓,他也幫邢洲拿過。邢洲:“我、我?guī)湍隳???/br>聶星然懶洋洋地嗯了聲,“別翻亂?!?/br>邢洲拿著鑰匙去了。晚上洗漱完,邢洲看著聶星然的床,怎么也動(dòng)不了,宿舍的床小,就那么窄一個(gè),從視覺上帶到心理的感覺就不一樣,這床小,不比公寓的,所以總覺得這床更隱私,更滿是聶星然的味道,連邊邊角角都占滿了。邢洲對(duì)著一張床臉紅心跳加速了半天,這才放下毛巾,慢慢走過去坐下,扯被子的時(shí)候枕頭翻到腿邊,他想到什么,耳朵全紅了,一點(diǎn)兒也不敢聞,飛快抖開被子,枕頭放到床頭,關(guān)燈睡覺。躺了半個(gè)小時(shí),他還是沒忍住,側(cè)頭在枕頭邊上聞了聞,他想知道聶星然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可能是他對(duì)信息素不太敏感,在這個(gè)貼緊過聶星然腺體的枕頭上他沒有聞到除了洗衣液的任何其他氣味,但隱約中,不知道是不是他聞太久,嗅覺失靈了,他好像聞見了極淺的甜味,有一絲絲奶香。邢洲揚(yáng)起頭猛地喘氣,怕自己的氣息染到枕頭上,他剛剛一直沒有呼氣,呼了幾口,他低下頭再聞,什么都聞不到了。那奶香甜味更像是他莫名臆想出來的。只是光這個(gè)就夠他興奮了。另一邊明柯在跟聶星然打電話,在聽到聶星然讓邢洲去他宿舍睡后不淡定了,“你讓他睡你的床?!”聶星然玩著邢洲的手機(jī),“那不然睡哪里?”明柯憤憤,“睡地上!就是不能睡你床!”“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