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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趙恒沒直接責問他瞎逞什么能,為什么要救俞放,你知不知道你耗費了多少心血,難道俞放的安危比這部戲還重要嗎之類的話,他就已經很感激了。“好了,你的意思我都懂,你看我的腿摔成了這樣,傷經動骨一百天,我怎么不也得休息個小半年,戲中有那么多爬山的戲份,我一時半會是鐵定上不了了。你也別為難,趕快抓緊時間再選個男演員,片場那么大一群人可都等著你呢?!?/br>他兩人之間,也無需場面話互相安慰,彼此心里都明白。趙恒嘆了口氣,拍著他的肩膀承諾,“賀溪,下一部戲,無論怎樣,我都一定要你來演?!?/br>賀溪看著他的好兄弟,認真地說:“好。”趙恒走后,賀溪還帶著點淺笑的表情徹底垮了,他心累的揉了揉眉頭,對著床邊還賴著沒走的兩人說:“你們出去吧,我想一個人休息會?!?/br>楊少文有眼色的說你好好休息,就立馬閃人了。“怎么,趕他走難道沒趕你?”賀溪譏誚地看著俞放。俞放平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你出去吧,我確實想一個人待會,你出去吧?!辟R溪說。俞放站起來,認真地幫他壓好被角,溫柔道:“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拍戲的事我會給你解決。”“呵?!辟R溪不屑地笑了聲,老子因為你才拍不成戲,你來解決不是理所應當嘛。過嘴癮的事,不疼不癢好聽話誰還不會說嗎,他不指望俞放能念著舊情人情誼,吃力不討好地幫他解決煩惱。下午的時候醫(yī)生來了,算是給賀溪的一點小希冀徹底判了死刑,得住一個月的院,出院后還得調養(yǎng)休息幾個月,徹底好起來,大半年都過去了。得到確切消息后,李書姍先向賀溪說了她的打算,“我是給醫(yī)院先請了七天的假,現(xiàn)在還剩5天,我最后一天得回趟林市,把醫(yī)院的事宜安排一下后就趕回來,我不在的那幾天有小周在一邊照顧你,我想著再請個陪護,你兩個人在這兒我不放心。”“不用了,我來照顧他?!庇岱拍抗鈴尼t(yī)生拿過來的x光中轉向賀溪,“我來照顧你?!?/br>賀溪心頭翻了個白眼,早上好不容易把人趕走了怎么下午就又回來了,你不是這么厚臉皮的人啊。“你怎么還沒走?”賀溪嫌棄地說。他對著俞放,語氣實在好不起來。俞放挑了挑眉,不甚在意地說:“醫(yī)生的話你也聽了,你的傷是因我而起,所以在你住院期間,我每天都會來照顧你?!?/br>“俞放,你犯不著這么做,我的性格你應該知道,換做是誰我能救就會救?!?/br>“是嗎?”俞放將x光放到他手中,“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圣父?希望你在成為圣父之前,先看清你的愚蠢和沖動會帶來什么。嗯?”俞放故意發(fā)出的濃厚的鼻音帶著刻薄的淺笑,勾得他瞪他的目光游移到了別出。圣父個屁!他什么時候能和這兩個字扯上關系!“噥,”賀溪頭點了點書姍,“你也聽見了,書姍會把我照顧得很好,不需要你?!?/br>“我覺得多一個人并沒有什么壞處?!庇岱牌届o地說,看著他的目光卻帶著點危險。“但是我覺得礙事?!辟R溪撇了撇嘴,覺得他的嘴臉自己都受不了。“那你救我的時候有問我覺不覺得礙事嗎?”“俞放!”一巴掌被人打在臉上就是這種感覺了吧。俞放的話和倒掉了一個在干燥的沙漠上幾乎要渴死的人面前那桶水,有什么區(qū)別,他的真心在俞放面前一文不值還要遭到嫌棄和質問,一個人的心都碎成豆沙餡了還想著整個包子喂人嘴里,對方嚼到肚里充了饑之后反而罵包子沒經過他的同意就喂到了嘴里。俞放,你怎么可以這么輕松自得的折磨一個人。他想起了大學的時候,有天晚上室友們在寢室很秀恩愛,后來干脆出了個測驗,如果誰的另一半能做到,那就是真愛了。賀溪翹著二郎腿晃悠著腳不屑的嗤笑了一聲,如果這都能測真愛,離婚率也不會那么高了。寢室里這種毫無意義的活動,賀溪是從來不參與的,但是在一群人的攛掇下和突然冒出的好奇中,動搖的他參與了。測題是:早餐讓另一半去買東街的串串香,西街的胡辣湯,南街的炒酸奶,北街的香蕉餅。這么腦殘神經病又不靠譜的考題,賀溪至今想不起來是寢室哪個變態(tài)出的。接到電話聽清內容后,俞放笑了一聲,滿是溫柔縱容的語氣肯定:“又是室友在搞那些沒營養(yǎng)的活動吧。”“是?!辟R溪老實交代,紅著臉不大好意思地撓撓頭,感覺自己今天真是犯神經竟然當著俞放說這些,成年人的臉都丟沒了。“很可惜啊,”俞放遺憾地說:“我是不會這么毫無底線縱容你的肆無忌憚。”俞放刻意放低的聲音帶著故意拖長的尾音,性感的音線如同耳邊情人的舌尖輕輕觸碰他的耳朵,一瞬酥麻襲遍全身。什么測驗真愛的他都忘了,和俞放煲了一大晚的電話粥。翌日,早晨俞放來敲門,帶著比以往豐富很多的早餐,正是昨晚測題中提到的食物。賀溪站在書桌前看著鋪滿了的早餐,只有滿滿心疼。這分明就是刁難啊,東西南北街聽名字就知道方位,距離都很遠。俞放昨晚還和他說話到半夜,今早為了買這些東西,肯定一大早就起來了,他這個生活刻板嚴謹?shù)娜硕加泻谘廴α?,都是因為他的一個玩笑。“俞放,我以后再也不開這種玩笑了,”賀溪的眼眶都紅了,“你都沒睡好覺,今天還有一整天的課呢?!?/br>俞放摸了摸他的臉,笑著說:“你真以為我那么縱容你嗎?”他拿起一個茶葉蛋,“大早上吃什么炒酸奶,我給你換成了南街的茶葉蛋,趁熱吃?!?/br>“以后我再也不這么使喚你了。”賀溪把剝完的茶葉蛋遞給他,又嘟囔了一遍。“嗯。”俞放接過茶葉蛋,俯身笑著親昵地親了他一口:“好了,別內疚了,我知道你比誰都不舍得使喚我?!?/br>那些相處時的記憶還很清晰,現(xiàn)在眼前的面龐也很清晰,但是那人已經不再放縱他,他也使喚不動對方了。可憐他還活在回憶里走不出來,為了俞放他將期待了那么久的戲都放棄了,現(xiàn)在殘著一條腿躺在床上哪都不能去還得讓人伺候著,他不僅不領情,還反過來要責問他。他不想在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