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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自己的聲音有多嘶啞。“那、那又如何?我、我能、解決好?!碧K辰大力喘息,既要控制身體的反應(yīng),又要抗拒此刻從身上男人傳來的另一種信息素侵擾,霸道、肆意,帶著極強的攻擊與掠奪,讓他很難集中注意力。“你不明白?!边B玦皺起眉,是擔憂身下之人不知注射信息素抑制劑的害處,更是因為此刻他必須用盡平生毅力方能抵制住身下這人的惑人氣息,但,他的自制力正以極快的速度在潰敗?!坝昧艘种苿┒В浒l(fā)情比之平時更為強烈,單靠自己根本不能抵擋,而若不能遵循自然方式解決,則會極大損傷身體。所以,蘇辰——”他慢慢低下頭,唇湊近身下之人的臉龐,在上面一寸寸地逡巡,終移至耳畔,嘴唇似有意似無意地碰觸耳垂,啞聲低語,“讓我?guī)湍恪!?/br>蘇辰的身體猛地顫了顫,他雙手握拳,手指陷入手心,輕微的刺痛令他稍稍清醒一些,他喘著氣道:“不,我不要你幫。”此時的蘇辰還天真地想說服連玦,他認為自己可以撐過去,只要眼前這個男人也能抵擋住omega發(fā)情的誘惑就行。如果情況還有選擇的話,或許連玦還愿意忍一忍,但蘇辰的情況不是一般發(fā)情,任由他自己撐過去或佐以藥劑,都將對身體造成難以估量的傷害。更何況——更何況連玦現(xiàn)在一點也不想忍。連玦按住他的手,叉開他的手指握住,阻止他自殘,聽到蘇辰拒絕,眼神變得更加黯沉,“比起讓你身體受損,還是交給別人,我都不能接受。所以,只能我?guī)湍悖呐履阋虼撕尬?。”寧愿使用抑制劑也不愿被標記,連玦能理解蘇辰的想法,但是現(xiàn)在,他不能再任他如此下去。話音落下,連玦的唇便含住了蘇辰的耳珠,蘇辰為此身體猛烈顫抖起來,他想用手推開身上的男人,雙手卻被握住反剪于身后。男人強壯的身體壓過來,先前的克制土崩瓦解,充滿侵略的氣息深入他每個毛孔,將他緊緊裹挾,蘇辰無力掙脫,只能隨波逐浪。不是惟有這一條解決路子,被發(fā)情的高熱折磨地快要神智不清時,蘇辰明白注射抑制劑已不現(xiàn)實,照這樣發(fā)展下去,他只有被人標記一途,又或者生生熬過發(fā)情,傷害了身體,也損了壽命。這樣的話,還不如死一死,現(xiàn)在結(jié)束性命算了,重新再來過。而若他重生,他一定吸取教訓(xùn)會煉制許多抑制劑放在身邊備用,也會記得不要再去灰星,離這個男人遠一些,離所有alpha遠一些。但是現(xiàn)在這些想法全都不能實現(xiàn),他被男人緊緊扣在懷里,頭向后仰起一個弧度,男人一口叼住他脖勁處的皮rou輕輕噬咬。疼痛伴隨著一種更為強烈的感覺升起,蘇辰控制不住地發(fā)出一聲悶哼,男人動作微頓,接下來是更加猛烈的掠奪。唇被吻住,身上更是到處點起了火,蘇辰已經(jīng)無力抗拒,從未有過的□□將他折磨得幾欲發(fā)瘋,而男人的侵略更是將他最后一絲神智撞飛。被進入時,蘇辰睜大眼睛,像引頸就戮的天鵝般拉長身體,神智已然飛離,身后的男人將guntang的欲望搗進他身體深處,眼中偶爾泄露出的火熱引人心驚,即便是地獄似也要拉著他一道沉淪。迷亂著,哭泣著,眼淚流進嘴里,又被卷進來的舌頭連著津液一起奪去,嗓子已然嘶啞,然而每一次被逼到極致時從嘴里發(fā)出的一點聲音,似乎都能更加刺激身上的男人。在意識徹底陷入黑暗前,有什么被忽視的地方,在蘇辰腦中如一道白光般一閃而逝。副官在莫名接到自家將軍不允許打擾的信息匆匆趕來將軍宅邸,卻看到宅邸已是封鎖狀態(tài),而這一鎖就鎖了整整七天!副官一連幾天都不在狀態(tài),直到他看到一條當?shù)氐陌素孕侣?,一眼認出那個背影正是他們家將軍。被將軍抱在懷里的人,雖然蓋著將軍的外套,但露出在外面的手臂,那衣袖的顏色和質(zhì)地還是透露了那人的身份。不是那個叫蘇辰的beta還有誰?可他不是beta嗎?怎么變成omega了?難道是他心里念太多次,愿望成真了?不對,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副官使勁晃了下頭清醒過來,他看了看緊閉的大門,深深吸了口氣,然后,他打開個人終端,神色肅穆地發(fā)出一條信息。首都星。執(zhí)政長夫人正在保養(yǎng)頭發(fā),個人終端提示有信息接入,提示音顯示來的是有關(guān)兒子的消息,于是執(zhí)政長夫人扶了扶頭發(fā),姿態(tài)優(yōu)雅地點開終端查看。beta原來是omega,現(xiàn)疑似發(fā)情,將軍正在標記中。執(zhí)政長夫人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等她明白信息中的意思后,“啊”地一聲尖驚,嚇得剛邁進家門的執(zhí)政長心肝縮了下,小心翼翼地朝她看來。猛地站起身,執(zhí)政長夫人也不管頭上亂七八糟的東西甩落一地,沖執(zhí)政長滿臉激動地喊道:“兒子他爹,你兒子他撞大運啦,自己撿了個漏!”作者有話要說:表出聲,我默默地更,卿們默默地看……這種尺度,應(yīng)該算河蟹……的吧?第18章2.9 煉藥師omega&上將alpha蘇辰徹底恢復(fù)清醒,已是七天之后。他從床上坐起,身上清爽,也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想來那個男人不僅做了清理,還給他做了一些醫(yī)護措施。正想著,男人端著碗推門進來,見到床上擁被而坐的蘇辰時怔愣了下,繼而邁著沉穩(wěn)的步子走過來。蘇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沒有連玦所設(shè)想的憤怒或仇視,臉上非常平靜,看不出任何表情,像研究什么東西般一直盯著他看。連玦做好了挨罵挨打的準備,哪怕捅幾刀也覺比現(xiàn)在這樣悄無聲息盯著,卻一字不說的強。最終連玦受不住先開口,他舀了一勺粥送至蘇辰嘴邊,聲音低沉地說道:“先吃點東西吧?!边@幾日蘇辰就沒離開過床,只靠營養(yǎng)劑度過。在連玦開口后,蘇辰終于收回盯著男人的視線,轉(zhuǎn)而落在那碗粥上,看了一會兒,依舊沒說話,卻張開嘴將男人送至唇邊的粥吃進嘴里。連玦幾不可察地松口氣,愿意吃他喂的東西就好,應(yīng)該不會太糟糕。粥吃進嘴里后,蘇辰稍稍一頓,神情微有怔愣,連玦頓時又緊張起來,“怎么,不好吃么?”蘇辰抬眼,又用剛才那種眼神深深地看了他一會兒,還是沒有說話,卻慢慢嚅動著嘴將粥咽了下去。連玦見此,也不知是該松口氣還是繼續(xù)提著氣。等到一碗粥慢慢喂完,蘇辰終于開口,他看著連玦,問了個讓連玦摸不著頭腦的問題,“如果我離開你,你會來找我嗎?”雖然不明白蘇辰為什么會這么問,但連玦在愣了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