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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fù)]了揮他擁有“魔力”的小權(quán)杖。西摩兄弟心知肚明這個位置不能讓,因為這不只是一個座位的問題,它象征了很多東西,可他們的理智卻也告訴他們,不讓不行啊。形勢比人強。講真,這樣的以勢壓人爽極了!其實奧古斯特一開始沒打算走如此強勢的路線的,但拉斐爾在來的路上一再建議他鋒芒畢露。畢竟奧古斯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站在了帝國權(quán)利頂端的公爵了,再退就顯得假了,或者只會讓人覺得他是一塊扶不上墻的爛泥。既然無路可退,那為什么不拼一把呢?如今看來,效果確實要比奧古斯特一開始的設(shè)想好很多。拉斐爾如愿坐在了奧古斯特的左手邊,代表著權(quán)利、親密與信任的位置,甚至沒有人敢提起拉斐爾其實根本不是樞密院一員的話。“那么,”奧古斯特沖右手邊的坎伯雷大主教致意點了點頭,“先生們,我們可以開始了嗎?”一個詢問句,卻只能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新任樞密院的第一次內(nèi)部會議要討論的事情很明確:老國王的葬禮,新國王的登基儀式,如何穩(wěn)住國內(nèi)外的局勢,以及新國王身邊的人的爵位到底該怎么封。因有前例可循,還有理查二世遺囑,第一次會議進行的快速又圓滿。在理查二世去世的同天上午,王儲依據(jù)之前的,順理成章的成為了英格蘭的新一任國王理查三世。樞密院議會替新國王決定了尊伊莎貝拉王太后為太王太后,凱瑟琳王后為王太后,兩個jiejie均多多少少都擁有了實實在在的封地和爵位(她們分別得到了自己母后留下的家產(chǎn)),堂兄成為護國主,叔父拉斐爾一如奧古斯特之前所言晉升克拉倫斯公爵,伯父黑太子地位超然,那是在他退位之前就有過定論的,不管是哪任國王繼位,黑太子的地位都不會變,他已經(jīng)不可能變得更高,卻也不可能被降職。至于國王母族的兩位舅舅,也按照理查二世的遺愿,兄長封了薩默塞特公爵,弟弟封了……男爵。西摩弟弟當(dāng)場就炸了,憑什么他只是男爵!奧古斯特聳肩:“覺得我針對你,你可以自己看?!边@確實不是奧古斯特的主意,坎伯雷大主教等一系列聽到了遺囑的大臣貴族都可以作證。當(dāng)“財產(chǎn)”分的差不多了之后,會議真正的高潮就到了。“我們該拿造反的諾??斯粼趺崔k?”“啊?”在場有些人甚至是剛剛才得知諾??斯粼旆戳说摹槭裁丛旆??怎么造反?起兵了嗎?人呢?“在各位的腳底下?!?/br>懷特霍爾宮有個地下囚室,天知道一力主張建造這么一個玩意的理查二世當(dāng)年在想些什么,反正如今這地方才有了用武之地。眾貴族:“……”造反的突然,結(jié)束的也突然,不少人甚至都在暗中嘀咕,這不會是奧古斯特為了打擊政敵而實先搞的小手段吧?抓人的可是他親爹!但嘀咕也就是嘀咕,并沒有人敢真的造謠。拉斐爾當(dāng)時保持微笑的樣子,卻在不少人心中都留下了嚴(yán)重的心理陰影。第94章隨著理查二世下葬,理查三世登基,樞密院議長格洛斯特公爵閣下用簡單粗暴的“鎮(zhèn)壓諾??斯簟钡臍㈦u儆猴的辦法震懾了國內(nèi)外蠢蠢欲動的不安勢力,大英帝國的歷史在那年入秋的時候,終于穩(wěn)健的翻到了全新的一章。太王太后在參加完兒子的葬禮后,就事了拂衣去的返回了賴辛堡,哪怕黑太子難得進行了數(shù)次的挽留,但太王太后卻沒有絲毫動搖。臨走前,太王太后送了新上任的凱瑟琳王太后一句話:“慎重選擇?!?/br>凱瑟琳王太后沉默著沒說話。太王太后長嘆一口氣,反正她已經(jīng)說到了她能夠說到的份兒上,聽不聽,那就是對方的事情了。在太王太后走后,倫敦塔內(nèi)的某位因“哀傷過度”而去世的消息這才傳到黑太子的耳中。奧古斯特當(dāng)時就在黑太子身邊,卻只能干巴巴的安慰父親道:“你別太傷心?!?/br>有時候奧古斯特真的很討厭自己這點,明明很想要安慰對方,卻說不出什么有用的話。黑太子卻笑了,一把卡過寶貝兒子的脖頸,一手來回揉亂了對方的頭發(fā):“小孩子就想點小孩子的事情就好,別整天學(xué)耶爾瞎擔(dān)心,你沒覺得你叔叔他老的特別快嗎?”“才不是叔叔?!眾W古斯特嘟囔了一句,他雖然至今還沒有勇氣和他爹老實交代他和他爹的弟弟找對象這件事情,但至少他能抵死不認(rèn)他和拉斐爾之間莫名其妙的“親戚關(guān)系”。“你這樣說,耶爾會傷心的?!焙谔右恢痹谥铝τ诮o拉斐爾一個家,畢竟他總覺得是當(dāng)年的他草率的毀了拉斐爾本來有的那個,黑太子一本正經(jīng)的教育兒子,“衡量親情的從來都不是血脈,而是感情,懂嗎?你祖父就是個好例子。他也是有感情的,只是藏的比較深?!?/br>黑太子到最后也還是沒能玩過他的親娘。奧古斯特對黑太子的話不置可否,卻在潛移默化的給他爹打預(yù)防針:“我不是不喜歡耶爾,只是不想叫他叔叔,我們差不多大?!?/br>“你們差了十歲,謝謝。”黑太子黑線,他兒子的數(shù)學(xué)到底是誰教的?“你和他還差了二十多歲呢,不照樣當(dāng)兄弟?”奧古斯特開始進行詭辯。“那爸爸的兄弟你應(yīng)該叫什么?”黑太子循循善誘。“耶爾?!眾W古斯特并不上當(dāng)。那天下午,黑太子抱著老婆的遺像哭了好久,這個兒子他是教不好了,老婆你快托夢替我做主!可惜,到最后瓊安mama也還是沒能入夢而來。短短一個月,倫敦的上流社會就重新恢復(fù)了歌舞升平的狀態(tài)。大家的生活與前任國王在時仿佛沒有任何區(qū)別。當(dāng)然,不可能真的沒有區(qū)別的。奧古斯特算是其中感觸最深的,他從學(xué)業(yè)的海洋逃生,卻又主動一頭扎到了工作的文件堆里。就好像奧古斯特被揠苗助長,直接從童年就過渡到了掌握權(quán)力的成年,中間缺少了最重要的青少年時期。“你有少年期啊,只不過你選擇了把你的少年期活成童年而已?!敝炖蛐〗阃虏鄣奶貏e犀利。奧古斯特一個多月前還在被拉斐爾當(dāng)做一個寶寶供著,怨誰?隨著奧古斯特成為新任樞密院的議長,形同隱王,他身邊的朱莉和喬神父的身份也是